當冰諾兒端著自己辛苦奮戰十多分鍾做出來的食物出現在樓墨麵前時,樓墨的冰冷和自侍的冷靜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在他麵前的這個人還是讓殺手界聞風喪膽的嗜血羅刹嗎?冰諾兒現在的樣子就像一個剛從垃圾堆裏跑出來的乞丐一樣,樓墨忍不住抿嘴狂笑著。
可看到冰諾兒手中端著的食物是卻再也笑不出來了,那做出來的東西簡直就是……這根本就不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冰諾兒,你是想謀殺嗎?”他看著她,深邃而幽冷的眼底發射出骸人的寒光。那模樣就像張大了嘴的惡魔,想要吞食眼前的獵物一樣可怕。
擺在他眼前的東西那裏是人吃的,扔給豬豬未必都會吃。難道她忘記了他說過的話嗎?她就不在乎冰佑會吃到什麼樣的食物嗎?
“除了蛋炒飯我什麼也不會,你愛吃不吃。”冰諾兒撇開頭懶得再開樓墨一眼,她似乎真的忘記了樓墨的警告了。
然,冰諾兒怎麼可能會忘記如此嚴重的警告。她已經盡最大的努力做出像樣的食物了,可誰知道還是失敗了。對她來說做飯簡直比她招待任務還要來得困難,做飯這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你……”看著冰諾兒那副不思悔改,不可一世的模樣樓墨氣結。眉宇間隱藏的怒意激發出千層浪,幾乎要將其吞噬。
很好,看來她是真的忘記他說過的話了。既然這樣,那就別怪她沒有提醒她了。
“很好,既然你認為這是人吃的食物,那就給小家夥嚐嚐。反正小家夥已經餓了好幾天,就算是豬食,我想他也吃得下去。”聲音極輕極冷,卻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他可是給過她機會了的,是冰諾兒自己不珍惜。別以為他是在說笑,他可是無比認真的。
說著,樓墨手一揚從門外便走進來的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從男子身上透露出的冰冷氣息來看,冰諾兒就知道這人是不是一個善類。從樓墨的態度看來,他很有可能就是負責看守小佑的人。
然,還沒等那個男子走近冰諾兒眼疾手快突然出手將餐桌上的食物全數打翻在了地上。黑黑的,粘乎乎的看不出是什麼的東西撕落一地,光是看著就格外惡心。
因動作過大,冰諾兒險些跌倒撞在桌角上。要不是她反應足夠快,穩住了身體想必她現在已經受傷了。
“樓墨,你到底想怎麼樣。”清冷如玉的聲音冷冽而咆哮著,話語裏的怒火有著燃燒一切之勢。
行,她承認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可他明明知道這些東西連他這個大從都消化不了,小佑還是個孩子他怎麼能受得了。
此刻,冰諾兒萬分後悔自己為何當初沒有好好的學兩個菜,不然也不會到如此被動的局麵。
“我就是想折磨你,想看看有著嗜血羅刹名號的你怎麼匍匐在我的腳下求饒。”他靠近她,低沉卻似刀刃般鋒利的聲音在冰諾兒耳邊幽幽的響起。
她不是不可一切,囂張致極的。她不是讓人人都聞風喪膽的嗜血羅刹嗎?他就想看到如此高不可攀人人畏懼的冰諾兒跪在他樓墨的腳底下求饒,就是要享受將冰諾兒的身尊狠狠踐踏踩在腳下那種爽快的感覺。
“你……”這下換作冰諾兒無言以對了。
對啊,她早該知道樓墨想做些什麼。他用冰佑威脅她不就是想讓她認輸,不就想的手折磨她嗎?她承認,樓墨的確做到了。
“把地上這些食物撿起來,然後送到那個小孩子那裏去。”冰冷的聲音不緊不慢,語氣是如此的不可違抗。
隻是一個眼神,那個身著黑衣的男子蹲身將被冰諾兒灑落一地將根本就不是食物的食物撿起來。
男子想撿,冰諾兒卻不給他機會攔在了男子的麵前。黑眸直視著樓墨,清冷如玉的聲音放柔,話語裏滿是乞求:“對不起,是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她冰諾兒從未如此低三下四過,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