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樓墨那副事不關已,我已沒有興趣的模樣冰諾兒倒顯得有些著急了。清冷如玉的聲音沉沉的說道:“我們之間不可能會有信任的存在,不過說合作倒還可以。”眉眼微挑,眼角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
別以為她不知道樓墨心裏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她可不傻。在樓家別墅那麼多天也不是白待的,樓墨也在查那個神秘男人的事。
深不可測的冷眸裏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透露出幾許的讚賞。一直都很知道冰諾兒這個女人很聰明,擅於觀察和發現,現在才知道她何止精明在這些地方,這女人的心思比絲線還細。
如刀鋒般薄薄的唇角微微上場起一抹弧度,薄唇輕啟道:“好,我就和你做一比交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裏是說不出的笑意。
冰諾兒說得對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信任可言,他們之間有的隻是相互利用,相互合作而已,其他的便什麼都沒有了。
“NO NO NO。”冰諾兒搖頭連連說著不,然後接著說道:“我不和你做交易,我們隻是合作而已。”想在這些地方吃她的空子,想都別想。
交易和合作的性質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合作是為了同一個目標一起努力,而交易則是相互的利用要講求對等的條件的。而這一件事壓根就沒有必要和樓墨做交易,那樣隻有她吃虧的份,她冰諾兒可不是傻子。
聽言,樓墨嘴角的那抹笑意更深了。這個女人真是有夠精的,想要在她身上討到什麼便宜比較困難啊。
“合作也可以,說說你們那邊都有什麼線索。”說話時樓墨的視線停在顧藍的身上,低沉而有力的聲音鄭重其事的問道。
樓墨很清楚冰諾兒一直被自己關在別墅她對外麵的情況並不了解,依情況來看是顧藍著手來查那個神秘男人的事的,問顧藍比問冰諾兒來得直接。
顧藍看了樓墨一眼,然後將視線定格在冰諾兒的身上。顧藍在等冰諾兒的話,冰諾兒說怎麼做他就怎麼做,他隻聽諾兒一個人的。
然,冰諾兒卻遠沒有樓墨想得那麼聽話。即使是在別墅切斷了冰諾兒與外界的聯係,她一樣有辦法可以獲得她想要的信息。
“你想知道什麼可以直接問我,不用看著顧藍。”冰諾兒直接了當的說道,清冷如玉的聲音淡漠至極。
直視忽視掉樓墨眼底閃過的那抹複雜與震驚,冰諾兒端起那杯快要涼掉的苦咖啡淺抿了一口然後看著樓墨,那張如花瓣般嬌嫩的臉上沒有絲毫情緒的顯露,靜得如一潭死水。
於此,樓墨怎麼可能不震驚。不問顧藍問她就可以了,說得她好像對所有的事情都了若指掌一樣。她不是一直待在別墅那兒都沒去嗎?她是從什麼地方獲得那些消息的。
“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除了會說我能告訴你的,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冰諾兒一副我很抱歉的模樣說道,話語裏沒有絲毫可以商量的餘地。
隻要她冰諾兒不想說,就算是天王老子,玉皇大帝來了也沒用。她不會說就是不會說,你再威脅也沒有用。
“還有,不要再用小佑威脅我。男子就要有男人的樣子,不要一點氣度都沒有。”似是知道樓墨要說什麼,冷眸微抬冰諾兒撇了樓墨一眼淡淡的說道。
她會容忍他對她的威脅完全是因為小佑對她真的很重要,可一個人的容忍終究是一個限度的。過火之後會是個什麼樣的結果,她一點都不敢保證。
聽言,樓墨眼底咻得竄起一絲怒火。這個女人還真是得寸進尺了,忘記了她是他刀咀上的魚肉任他宰割的,現在反倒數落起他來了,還真是……
強壓住心底竄起的怒火,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恢複了冰冷:“先說說你們那裏都查到了些什麼線索。”樓墨雙膝相互交錯疊在一起,神情顯露的如此輕鬆愜意。
冰諾兒那邊查到的消息應該比他知道的多,聽他們的資料再將自己的過慮一下,應該可以找到和那個男人有關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