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韓風是真的見識到冰諾兒的無情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溫柔似水。可在韓風眼裏冰諾兒那裏是水做的,這個女人絕對是個殺神。
麵對著冰諾兒的無情,韓風差點暴跳如雷起來。如果不是還有樓墨在場,想必韓風已經對冰諾兒動手了。
韓風是那種很紳士的貴公子,從來不和女人動手。這次差點衝動到和冰諾兒動手,可見冰諾兒說得做得有多過份了。
後來樓墨和韓風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樓墨讓韓風先去慕童那兒看看情況,如果有什麼事第一時間通知他。
本來今天樓墨是想去看看慕童那邊的情況的,一想到冰諾兒這個女人和自己的傷勢還是等過兩天再說。再帶著冰諾兒去的話,保不定到時候真的會打起來。
留院觀察一天之後醫生說樓墨的身體並無大礙可以回家休養,但切忌傷口不要碰到水,不然會好的很慢。而且飲食方麵也要注意,醫生還有意無意的暗示樓墨不要精力太旺盛了,要根據身體的情況而已。醫生剛說完這樣的話,就被樓墨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冰冷而淩厲的眼神頓時讓醫生愣在當場,有種死亡來臨般的恐懼感。
樓墨在醫院待了多久冰諾兒就陪了多久,中途木嫣有到醫院來看過樓墨。本來木嫣想要留下來照顧樓墨的,卻被樓墨以你身體還沒有恢複,而且明天還得拍戲這種關心的借口給推遲了。
天知道木嫣走的時候看著冰諾兒那幽怨的眼神有多可怕,可像冰諾兒這種臉皮厚的人是感覺不到的。
回到別墅的時候是下午,下午的時候別墅裏除了傭人其他人都不在。木嫣去拍戲去了,至於樓必安自然不得而知。
冰諾兒一回到別墅先舒服的衝了一個澡,正準備美美的睡一覺時房間門被敲響了。不用想冰諾兒了知道這個敲門的人是誰,穿著浴袍眉宇之間全是惱怒與煩躁之意。
“有事。”將門開出個細小的縫,冰諾兒探出個腦袋一臉不悅,橫眉怒眼的問道。
還有完沒完啊,在醫院折騰的還不夠回到別墅了還要繼續折騰她嗎?一想到昨天晚上,冰諾兒心裏的怒火又跳蹭蹭的竄了起來。
“你身上那裏我沒有看過,有什麼好防的。”樓墨極不客氣的推門而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非常不要臉的說道。
他看著冰諾兒,整個人靠在背板上。許是冰諾兒才衝完涼的緣故,他總覺得這個女人身上散發著一種獨特的味道,而這種味道是極其吸引人的那一種。
微幹的柔順長發披散在肩頭,如花瓣般的臉頰暈上了一層迷人的紅暈。彎彎細細的柳葉眉,秀挺的鼻梁,她的身上任何一個部位都散發出惑人的氣息,讓人有種欲擺不能的恐懼感。
心底,有一種原始的衝動開始叫囂。如萬馬奔騰般衝破而出,那種情不自禁的感覺是不受控製的。
看著冰諾兒,樓墨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好似眼前擺著一副秀色可餐的食物,露出一副垂涎三尺的表情。
這樣的表情冰諾兒太了解了,下意識的將衣服攏了一下環保著胸戒備而謹慎的看著樓墨:“看著我做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說。”極不溫雅的話語不耐煩的說道。
他想要幹嗎?忘記醫生的交待要好好休息了嗎?看他一副餓狠撲食的模樣,也不怕她會趁此機會傷了他。
“女人,你那麼戒備做什麼。”一個劍步,樓墨欺身而上將冰諾兒攬近懷裏,將她困在胸膛。
他們的身體靠得如此之近,貼得如此之密。那東西抵在冰諾兒的肚子,冰諾兒深切的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看來醫生說得沒錯,他的精神的確太過於旺盛了。既然如此,她是該找個人給他泄泄火,但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