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的瞬間,一切仿佛就在那一刹結束了。那個在商界有著手段淩厲,呼風喚雨能力的樓墨在這一瞬間就即將……
然,一切那有那些人想得那麼簡單。如果樓墨的命那麼好取的話,就不會那麼多人派了那麼多殺手來都沒有將樓墨殺死了。
就在那個偽裝成醫生的殺手手起刀落的瞬間,“叮。”的一聲清脆而細微的聲音響起,那聲音如玲音般悅耳,細微卻足以震憾人心了。
也就是那一瞬間,殺手隻覺拿刀的虎口一麻,刀不自覺的從手中滑落。
等到殺手反應過來想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決樓墨時一個黑影咻的一直竄到了他的麵前,他還來不及開槍一把冰冷而鋒利的刃已經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殺手不敢再動分毫。
“說,誰派你們來的。”那冷幽幽的聲音在殺手耳邊響起,殺手隻覺渾身一顫。瞬間有種身臨寒冰煉獄的恐懼感。
門後,那個望風的護士殺手早就不知在什麼時候被解決掉了。
殺手男震驚這一切,因為在他沒有絲毫察覺的情況下他的搭檔就被眼前這個不知道是誰的人解決了。這個人到底是誰,她的目的是什麼?是保護樓墨還是要來殺樓墨的。
“做我們這一行的你應該很清楚才對。”殺手男不急不慢的說道,但是內心的忐忑隻有他自己一個人清楚。
控製著他的這個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和他們身上所帶的氣息是一模一樣的,所以殺手男很肯定她和他的身份是一樣的。至於目的嗎……這個就不清楚了。
殺手男冷眯著打量著冰諾兒,眼底放射出詭異的寒光。
隻是短短一個眼神轉變的時間,隻見殺手男身手如鬼魅般晃動然後朝著嗜血羅刹攻擊而去。
要比速度,殺手男差嗜血羅刹實在太遠了。她的拿手好戲可以飛刀,用飛刀的人對周圍的風可是很敏感的。在殺手男準備動手的那一瞬間嗜血羅刹便察覺到了危險,身體幾乎是出於本能的還擊。然後……
如此交手幾個回合下來殺手男終究還是敵不過嗜血羅刹被擒住,連自行了斷的機會都沒。
眼角微微上揚起一抹冰冷而邪佞的弧度,給人的感覺即淩厲,又無端的給人一種壓迫。
“放心,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出來的。”嗜血羅刹特意靠近了殺手男,聲音壓得更低了。那幽幽而冷的聲音卻如震耳欲聾的鍾聲般震憾著殺手男的心,殺手男的心裏越發的恐懼起來。
話音一落,還沒等殺手男說些什麼嗜血羅刹手一揚殺手男便在不知覺的情況下暈倒了。
看著暈倒的殺手男,嗜血羅刹毫不客氣的一腳踢在殺手男身上然後靠近樓墨的身邊。
撿起落在白色被單上的匕首嗜血羅刹仔細看了看,那迷魅滿是淩厲之間的眼角微微上揚,看起來詭異而冷冽。
看來也不是沒有線索,她與這些人說起來還有些緣分呢。隻不過她有些好奇到底是誰,居然會找上這些人來找樓墨。
想著,嗜血羅刹的視線停在樓墨的臉上。
他的臉色看起來很蒼白,眉依舊深深的蹙擰著。那張輪廓精致而分明的五官依舊那麼多,此刻隻是少了些許暴戾的氣息而已。
其實,如果樓墨不一直擺著一張冰塊臉偶爾笑笑一定很好看。她似乎很少看到樓墨笑,而那些逢迎場合的笑都是虛偽的。
想著,嗜血羅刹的手不自覺的撫上樓墨蹙擰的眉。那原本冷硬而淩厲的眼角此刻慢慢柔和舒緩原成一抹淺淺的笑,那笑是幸福的,帶著心疼。隻是這些嗜血羅刹都並沒有注意到而已。
她記得醫生說過如果樓墨今晚還不能度過危險期的話那他的情況就危急了,那一刻,她的心居然在害怕,在緊張,甚至慌亂了起來。
樓墨死了不是很好嗎?她不就解脫了嗎?為何她會有心痛的感覺,難道她真的……
撫在樓墨劍眉上的手微微手攏,緊怕成拳。眼角的溫柔瞬間變得淩厲而無情,甚至充滿了殺機。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
嗜血羅刹的手剛離開樓墨的額頭,她心裏還有不願意承認某些事的時候一隻冰冷而厚實的手掌緊緊的抓住了那嬌小的柔夷。
然後,隻聽安靜的病房裏有聲音細弱至極的呢喃:“冰諾兒,你不能走,不能走。”
“諾兒,你不要走好不好。諾兒……”
那迷魅的聲音仿佛有魔力般牽扯著冰諾兒的心,凝眸,冰諾兒深深的看著樓墨。
有些事情即使再不願意承認可它已經發生了,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即使你再不承認它已經是事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