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就是零度弑決情報堂的雪薔薇吧。”不愧是頂級殺手,即使成為了階下囚那氣魄,神情,反應如此鎮定,臨危不亂。
殺手男隻是抬頭看了雪薔薇一眼,眼底全然是不屑。他似乎並沒有把雪薔薇放在眼裏,殺手男的反應讓雪薔薇心裏很是不高興。
看來不給這狂妄的家夥一點教訓,他是不知道害怕為何感覺了。雪薔薇在心裏想著。
聽著殺手男的話,雪薔薇話不說話。隻是那雙靈動透著嫵媚神色的眼裏瀲著波光,有些過份的妖嬈,就像盛開的薔薇開一樣妖嬈的有些可怕了。
嘴角微微上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散發出奪人心魄的魅力。瞬間,連一向心如死水的殺手男也驚豔住。
一直傳說零度弑決情報堂的雪薔薇是一個冷豔而又美得驚心動魄的女人,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如此,殺手男心底莫名的產生了恐懼與害怕之意。他搞不懂自己為何有這樣的感覺,看著這個女人的笑底就莫名其妙的有這樣的感覺。
殺手男的直覺是對的,每當雪薔薇露出這樣笑容的時候就代表死亡離他又近了一步。
不等殺手男再說些什麼,那雙細柔而嬌小的手臂一抬便有人端著一個銀盤來到了她的身邊。雪薔薇什麼都沒說便轉身離去,然後坐在了距離殺手男不遠處的一張椅子上。
“知道十指連心是什麼感覺,那可是一種極其美妙的感覺。”說話時她的神情是享受的,給人的感覺卻是恐怖的。
她所要做的可不僅僅是十指連心的痛而已,對於這種頂級殺手痛對他們來說一點都不可怕。心理上的摧殘比身體上的摧殘更要來得震撼,而她要做的便是……
殺手男看著雪薔薇,那雙閃爍著精睿光芒的眼底一片疑惑與不解。
原本以為雪薔薇要下手的對象是他,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樣。看著自己的同伴被那些刑具的的折磨的叫苦連天,那痛苦的聲音經由耳朵傳到心底,震撼著他的心底,這簡直比他受刑還要可得可怕。
而此時嗜血羅刹將那把刺刀交給月辰去查他的出處,她總覺得這把刀好像在那兒見過,尤其是刀柄上的圖案分外的眼熟。
月辰的辦事效率是無庸置疑的,在嗜血羅刹交由他刺刀的半個小時之類查到了和刺刀有關的線索。
“怎麼樣,查到些什麼。”看著走進來的月辰,依靠在牆上的嗜血羅刹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朝著月辰迎去。
零度弑決有最完整的情報係統,憑著月辰的能力相信他一定能查到和刺刀有關的線索。
“不知道你聽說過翔沒有,而現在這把刺刀的擁有者是……”
擋冰諾兒聽到翔這個字時向來冰冷的眼神裏出現了細微的變化,除了震驚更多的是疑惑與森冷的殺意。
在雪薔薇還沒有審問出是誰派他們來殺樓墨的時候嗜血羅刹一腳踹開了那刑室的門,劇烈顫抖的門在控訴著嗜血羅刹的暴力,也清楚的彰顯著她的怒火。
不等雪薔薇反應過來,嗜血羅刹一個劍步衝到殺手男麵前像拎小雞般將男子拎起:“說,這把刀你是從那裏得來的。”淩厲的聲音冷的驚人,如刀鋒般隨時可能結束一切。
質地極好的刺刀被嗜血羅刹猛的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在這寂靜的房間裏格外的刺耳。同時灌入男子耳內的還有了同伴苟延殘喘的哀嚎痛苦聲。
鷹隼放射著寒光的冷眸看著男子,她的眼晴看上去如深淵般充滿了恐怖和詭異。
聽著嗜血羅刹的話,男子突然哈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越來越大,聽起來越發的放肆起來。
看著殺手男,那雙好看而冰冷的眸子微微眯起來,眼睛眯成了一條細小的縫,卻依舊擋不住寒氣逼人的眼神。
手輕輕一放,殺手男卻好似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到在了地上。
“如果你不想再受地獄似的折磨,我最好聽我的。”冰冷的聲音強勢的話語,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氣息讓人不敢直視心生顫意間不自覺的產生服從心理。
雪薔薇折磨人的手段她比誰都清楚,那種慘不忍睹連她都不敢直視。而這兩個人,她有信心他們承受不起這樣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