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西爾在進入零度弑決總堂的時候花費了不少的人力和心力,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零度弑決居然花費了他那麼多人力和心力。
剛開始的時候他並不想親自出麵,是後來他派的人拿不下零度弑決的人他沒辦法才親自出手的。而這也是他出現在這裏的其中一個原因之一。
看來零度弑決這雪隊伍羽翼正在漸漸的豐滿,他是不是應該將這樣的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呢?
出了零度弑決總堂,西爾這才好好的注意了一下。外麵下隻是一間毫不起眼的小型別墅而已,而內裏藏著的卻是致命的殺機。
嘴角上揚的那抹笑意驟然而停,變得冷冽無比,殺機彌漫。
那抹冷冽的笑卻又在下一刻暈開,又變成了那抹陽光幹淨的笑容了。轉身,將小別墅拋在身後,上了路邊早已準備好的黑色小轎車。
一上車,一陣充滿恨意和殺機的聲音便在西爾耳邊響起:“哥,你這是養虎為患,這個女人應該盡早清除,不然會給你帶來危險。”話語有些虛弱,微擰的神情咬牙切齒的說道。
雖然早前就聽說這個女人心狠手辣到了極點,他一直以為傳說就隻是傳說而已。沒想到這個女人遠比他想像中的殘忍,而且勢力之強大。
他有些懷疑如果他報上自己的身份,他能還否逃腦這樣的折磨或者是死?這些,他真的不敢肯定。
“我警告過你讓你不要去惹他,你偏不聽,這下吃到苦頭了吧。”西爾好像沒有聽到男子的警告,富有磁性的聲音夾雜著些許幸災樂禍的味道。
西爾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樣的危險,隻是他向來喜歡挑戰這樣的事。養虎為患,這很好啊,他很想看看那個小女孩能強大到什麼地步。
“哥,你應該殺了那個女人的。”受不了西爾這種溫柔淡漠的性子,殺手男忍住身上的痛猛的坐直身體鄭重其事的說道。
從殺手男身上散發出的殺意可見他有多恨嗜血羅刹這個女人,他長那麼大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罪。
“好啊,那我派你去。”富有磁性的嗓音似是認真,似是半開玩笑的說道。
西爾看著那張狼狽卻依舊英氣勃發的俊臉,嘴角上揚起一抹滿是玩味的笑容。隻是那雙如海洋般碧藍的瞳孔微眯著,發射出淩厲的光芒。
好戲正要開始上演,他怎麼可能輕易的殺了他一手培養出來的人呢。更何況她可是他的王牌,引出那人的餌,現在還不是殺的時候。
西爾不是不擔憂嗜血羅刹的強大,他有他的顧慮。也許在西爾的內心深處比誰都想要早點解決嗜血羅刹這個很可能會成為致命的障礙的人,因為他是不能容忍這樣的威脅存在的。
“我……”殺手男滿臉詫異,震驚的說道。那不可置信的表情裏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害怕與懼意,殺手男對嗜血羅刹應該還心有餘悸吧。
讓他去殺了那個女人還不如直接給他一刀來得痛快,那個女人的實力和手段都太恐怖了。就那麼短短4個小時不到,他感覺自己已經在死亡地獄走了一圈了。
“我要是能殺得了她,你就不用親自出麵救我了。”斜眯了西爾一眼,殺手男沒好氣的說道。
他要是有那個本事殺得了那個女人就不會落得現在這種下場,能從嗜血羅刹手裏撿回半條命,算起來他的運氣已經很不錯了。
“怎麼,難道你怕了不成。”西爾目視前方沒有再看殺手男一眼,雲淡風輕的話語裏充滿了挑畔的味道。
讓這家夥吃點苦頭也好,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因為他的原因,害他手裏麵損失了一麵大將,好在這家夥撿回了半條命,不然她可真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是殺不了她。”殺手男別開臉,稍顯虛弱的聲音倒是相當坦然的說著。
他不怕別人說他沒本事,不像個男人。他是那種不會拿自己性命開玩笑的,他是沒那個本事殺嗜血羅刹,今天這種事發生一事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