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是維納斯沒有預料到的,就像他無法想像向來以準備居稱的樓大總裁也會有緊張害怕的一天。冰諾兒的情況遠比他想像中的要嚴重很多,發病的同時引發了很多其他的並發症。如果不是他技術過硬,之前又查閱過相關資料,想必現在的冰諾兒未必能脫離危險期。
“隔離,為什麼要將冰諾兒隔離起來?”樓墨剛想問話卻被一向嘴快的韓風搶先了一步。
難道冰諾兒有什麼恐怖的傳染布,以至於要被隔離起來?這是韓風與慕童心裏同時產生的疑惑。
之前如果樓墨沒有問維納斯冰諾兒的情況的話,我想韓風一定會開口問:“冰諾兒死了沒有。”好可惜這句話隻能被他咽回肚子時裏慢慢悄化了。
“她剛剛植入的表皮層造血細杆胞不能受到感受,不然就前功盡棄,這個手術也白做了。”維納斯解釋的說道。
雖然上次見過一次冰諾兒被燒傷動過手術的地步嚴重到那重程度,可沒想到才多久沒見,她的傷似乎正在慢慢的惡化?這是為什麼?而且看情況她的傷口是最近才開始惡化的。
“什麼是造血細杆胞。”韓風和慕童壓根就聽不懂維納斯的專業術語,若不是之前有了解過想必樓墨也示必能夠聽懂。
聽言,維納斯沒好氣的撇了韓風一眼,然後對著樓墨說道:“有什麼事等我先換件衣服再說。”他有輕微的潔癖,動完手術一定要換一身幹淨的衣服才行。
冰諾兒被送到隔離室,沒過幾天等她漸漸有抵抗力便將她轉入了貴賓病房。而這幾天負責照看冰諾兒生活的則是木嫣,即使木嫣再忙。
看著那張如嬰兒般沉睡的姣好容顏,天知道有多少次木嫣撕毀那樣的一張臉。不管從什麼方麵來說冰諾兒都沒有她優秀,可為何墨就是被勾的死死的發。
那已經是三天之後的事情了,在一個午後冰諾兒從昏睡中終於醒了過來。三天時間滴米未進,都是靠著打營養點滴過的。
卷翹的羽睫微微顫抖了幾下,冰諾兒剛掙開眼一陣強光肆無忌憚的發射而來。冰諾兒幾乎是出於本能的閉上了眼睛,然後慢慢慢慢的這才適應了強烈光線的存在。
冰諾兒怎麼都沒有想到掙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居然是她,木嫣。她怎麼會在這裏,看著木嫣的樣子冰諾兒心裏突然出現個想法,木嫣不會是來照顧她的吧?這似乎不太可能。
對於冰諾兒已經醒了過來木嫣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她隻是遞上一杯水擺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態看著冰諾兒。
“你那樣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我臉上開了一朵花不成。”接過木嫣遞過的水冰諾兒想都沒想,未作絲毫猶豫的喝了下去。
從身體肌肉的反應程度來看她應該睡了好幾天了,這幾天也不知道顧藍他們那邊怎麼樣了,李張的任務執行完成沒有。
“你就那麼直接的喝了,你就不擔心我在裏麵投毒嗎?”木嫣有些震驚的看著冰諾兒,嫵媚好聽的聲音詫異的問道。
她就那麼接過她遞過去的水喝了,什麼時候冰諾兒那麼相信她了。
冰諾兒並沒有回答木嫣的話,隻是看著木嫣。但是那狂妄的眼神卻清楚的說著:“你還沒那個膽。”。
不錯,木嫣的確是有那個賊心沒這個賊膽。
接過空水杯木嫣深深的看了冰諾兒一眼,起身說道:“我去告訴墨和醫生你醒來了。”
這幾天墨為了冰諾兒的事跑上跑下的,累得連休息時間都沒有。如果不是心疼墨,她才不會來照顧冰諾兒呢。要知道,她倆可是情敵。
不一會兒樓墨和維納斯便出現在了病房,維納斯替冰諾兒複查了一下身體情況確定沒事後交代幾句便離開了,而木嫣也識相的退了出去。
看著樓墨,冰諾兒的神情依舊如此冰冷,清冷狂傲的聲音說道:“你應該殺了我的。”話語是如此的輕描淡寫,仿佛不是在說著自己的事情一樣。
他是應該殺了她以絕後患的,可是他終究還是下不了手。所以他選擇的方式便是——折磨到一起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