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覺到有人進來的那一刻冰諾兒快速的掛斷了顧藍的電話,並且刪除了與顧藍的通話記錄。
“冰諾兒,你在做什麼。”如黑曜石般耀眼而深邃的冷眸眯成一條細縫凝視著冰諾兒,眼底一片森冷的寒意讓人不油的心生顫意。
這個女人還真是沒有一刻會讓人安生的,他隻不過才出去幾分鍾的時間,她又想做些什麼。
“沒有啊,我什麼都沒有做啊。”冰諾兒心理素質雖然很好,可對上樓墨還是有些心虛的不敢看樓墨的眼睛。
她總覺得樓墨的眼睛有著一種說不清的穿透力,那雙眼睛仿佛能看穿她的心底,知曉她的一切,這實在太危險了,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拿出來。”看著冰諾兒背在身後的雙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冷冷的說道,語氣是如此的不可違抗。
將手伸到冰諾兒麵前,那種氣勢似是在警告著冰諾兒如果你不給我就搶的意思。
冰諾兒一反常態的聽話,將手機交到了樓墨的手上然後轉身回到了病房。她覺得還是當個病人好,雖然樓墨這家夥依舊那麼冷酷,但她受的折磨不至於那麼痛苦,而她剛好可以借著這個時間好好養精蓄睿一下。
“你剛才打電話給誰了。”將手機遞到冰諾兒麵前,樓墨沉聲問道。
翻看了通話記錄,樓墨一點痕跡都沒有查到。這女人手腳真利索,那麼快就將通話記錄刪除了。
“我沒有打電話給誰啊。”別開臉,冰諾兒一副死不論賬的表情說道。
反正樓墨沒證據,隻要她不承認樓墨拿她也沒隻法。裝傻充愣這種事情她拿手的很,樓墨奈何不了她的。哼哼,冰諾兒在心裏得意著。
看著這樣的冰諾兒樓墨著實沒辦法,他明明看到她才打電話這女人卻死活都不肯承認。見過裝傻充愣的,沒見過能這麼裝傻充愣的,很好,他就不相信他查不出她打給了誰。
“行,以後再慢慢和你算賬。”樓墨妥協,和這個女人計較吃虧的永遠是他。
其實這幾天冰諾兒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至所以一直還在醫院沒走是在等一個時機。等一個她可以離開這裏,離開樓墨的時機。
雖然這幾天樓墨對她真的很好,好到她以為這一切都是真的。他對她真的好到沒話說,什麼事都親力親為,看得醫院裏的那些護士都嫉妒了。
可冰諾兒心裏非常的清楚這一切都隻不過是假象而已,樓墨心裏怎麼想的她比誰都清楚。她告訴自己不能被這樣的現象所蒙蔽,可心裏卻又很開心,享受著這樣的待遇。這是不是就是別人口中的犯賤?或許就是吧。
“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看著樓墨,那雙蘊藏了整個星空般好看的水眸認真的問道。
雖然她要利用這個時間休養沒錯,但一個好的雇傭兵不需要太多的時間花在這些時間上。她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更加重要的是她要弄清楚西爾到Z市來做什麼?
“有人來看你了。”而樓墨好似沒有聽到冰諾兒的話一樣,富有磁性的嗓音淡淡的說道。
對於慕梓雪會來看冰諾兒樓墨著實的有些意外,他總覺得慕梓雪與冰諾兒看似決裂的關係中似乎隱藏著什麼一樣。
想著,樓墨不免盯著冰諾兒看了好一眼,深邃的眼底一片探究的光芒。
“誰?”視線迎上樓墨探究的光芒,冰諾兒有種赤果果的不悅感:“你那是什麼眼神,那樣看著我做什麼?”
冰諾兒敢肯定這個來看自己的人肯定不是顧藍,因為就算顧藍會來看她也不見得樓墨會給見。
“一個你曾經想要殺的人。”
聽著樓墨的話,冰諾兒在腦海裏搜索著和信息有關的人。一個曾經她想要殺的人?怎麼辦,她想要殺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