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要的人她怎麼敢和她搶,還是等老大審查完之後她再去問好了。而她眼下要做的就是通知冰小姐她要找的人找到了,並且就在零度弑決這裏。
而此時的冰諾兒在幹嗎呢?慕梓雪那個突然而至的電話給冰諾兒又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呢?
冰諾兒一個下午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那道冰冷的寒光直逼她而來,也清楚的知道視線的主人是誰。從她掛斷電話之後,樓墨就一直用這樣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看著她,她真的快受夠了。
“你這樣一直看著我是什麼意思嗎?有意見你就直接說。”冰諾兒再也忍不住了,清冷如玉的嗓音極度不爽道。
怎樣,當她是耍猴的是不是。一直盯著她看,她是犯人嗎?做錯了什麼天大的事,不可饒恕的事啦。
“冰諾兒,你剛才是不是做了什麼。”肯定的話語裏滿是疑惑,卻奈何沒有語氣,樓墨根本不敢指證這些。
他總覺得這個女人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做了些什麼,而且這種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的強烈。雖疑惑,但樓墨無法想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冰諾兒居然還敢做些什麼。
“沒有啊,你一直看著我,我能做什麼。”眼尖的冰諾兒撇了樓墨一眼,清冷如玉的聲音淡淡的說道。
其實隻有冰諾兒知道自己都幹了些什麼,也隻有她自己知道她能不能在樓墨眼皮子底下幹些什麼事兒,而這些她全都背著樓墨做了。
“慕梓雪給你打電話做什麼,聽她的語氣有些不對勁兒。”樓墨看著冰諾兒的後背,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淡漠的問道。
接電話的時候樓墨就已經聽出了慕梓雪的異常,可片刻之後慕梓雪又恢複了正常。他本來想打電話去問問慕梓雪那邊出什麼事了,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能……”冰諾兒話都還沒說完就猛烈的咳嗽起來,那咳嗽聲聽起來讓人無比的擔心和心痛。
冰諾兒隻覺得自己肺都要咳炸了,這幾天一直都是這樣,斷斷續續的咳嗽不停。醫生那這也檢查不出來是個什麼原因,隻說可能是偶感的風寒引起的咳嗽,不嚴重。
聽著那猛烈的咳嗽聲樓墨隻覺得自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上,尤其最近幾天這女人的咳嗽又回重了卻查不出原因,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起身,迅速的拿過紙巾遞給冰諾兒,那雙如黑曜石般深邃冰冷的瞳孔裏滿是擔憂的複雜之色。
“女人,你還好嗎。”低沉的嗓音,話語裏隱藏著不易察覺的緊張。
看著冰諾兒咳嗽得身體都在顫抖了,樓墨的手不由自主的靠近冰諾兒的後背輕拍著,想要替她緩解這樣的難受。
“放……放心,我……我……斬時還死……死不……不了的。”簡短的一句話冰諾兒就已經接連咳嗽了好幾次,那咳嗽聲聽得人心底發顫。
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咳嗽越來越嚴重了,她不是有聽醫生的話按時吃藥嗎?
“你再忍一下,我去叫醫生過來。”過了一會兒冰諾兒還在咳嗽,看著痛苦不堪的冰諾兒樓墨實在忍不住了發,低沉的聲音緊張的說道。
這幾日冰諾兒的咳嗽加重了好多,而且這女人有時候還總說呼吸不上來,心裏特難受。不要說體會了,光是聽著就讓人擔心和害怕。
等到樓墨叫來醫生的時候冰諾兒已經暈倒在了病chuang上,並且蓋在她身上的白色被單有一大片的血跡。
看到這樣一幕的時候那些醫生急忙衝了過去,而樓墨隻感覺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住般的難受,呼吸都是痛的。
冰諾兒為何會出現如此嚴重的情況,她是否真的已經病入高肓,還是說這一切都隻是她的計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