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每個人都有堅守的理由,誰都不願意退讓一步,這樣的局麵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更是樓墨,慕童,韓風三人不想麵對的。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放了冰諾兒嗎?”輕挑著那雙迷魅的桃花眼,向來風。流不羈的神色裏透著一絲殺伐的冷意。

韓風心裏怎麼可能不清楚墨對冰諾兒的感情是怎樣的,隻是冰諾兒這個女人的存在實在太危險了,他並不看好冰諾兒。

樓墨沒有說話,他隻是被視線停在了慕童身上。光盤是慕家的,放不放人還是慕童說了算。

不過樓墨心裏卻有了大概的答案,憑著慕童現在的心情,放了冰諾兒那似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慕童,你倒是說句話啊。”看著一眼不發,一臉沉思的慕童,韓風有些焦急的問道。

反正他是不同意放冰諾兒離開的,雖然說冰諾兒不會報複,但難免那個女人不會采取什麼危險措施,要知道嗜血羅刹可是有仇必報的人。

有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他一直對這句話深信不疑著。

慕童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並沒有聽到韓風的話,好看的遠山眉緊擰著,眉宇間籠罩著一層森冷的霸氣和死寂。

“你們認不認識這個東西。”慕童一副完全在狀況外的模樣,他似乎對冰諾兒的去留一點兒都不關心一樣。

慕童將從冰諾兒和黑衣男子手中奪走的刀把玩在手裏,然後遞給了樓墨。

“墨,你有沒有覺得這兩把刀很像。”透著疑惑的聲音裏,語氣卻是肯定的。

雖然他沒和嗜血羅刹交手過很多次,但對嗜血羅刹他多多少少都還是了解的。其中嗜血羅刹那一把他是見過的,並且陷被其刺中,另一些就是讓人羨慕的幸福。

接過慕童手中的刀樓墨把玩了一下,卻不敢輕易的下結論。這兩把刀有些眼熟,他好像在那裏見過,卻又不敢肯定。

“這兩把刀很可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肯定的說道,語氣裏彌漫著震驚與不解。

如果像他說的那樣這兩把刀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那冰諾兒為何會與那個黑衣男子打起來,難道他們不是一夥的嗎?越想樓墨心裏越是糊塗了。

聽著兩人的對話,韓風好奇的奪過樓墨手裏刀仔細看了起來。

“是有點像,不過……”韓風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陣急促而沉重的敲門聲打斷,有節奏的敲門聲卻好似在催促著什麼一樣。

門被人從外麵打開,奔進一個惶恐而焦急的人。

來人說道:“總裁,不好了,有批不知從何處出現的人闖了進來,他們……”

慕童,樓墨,韓風四個朝著事發地而去。而此時,那個闖進的入侵者已經找上了他要找的人,兩人正虎視眈眈的對視著。

“沒想到會是你。”冰諾兒看著眼前出現如王子般高貴優雅的男子,清冷如玉的聲音裏有著震驚與詫異。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他又是怎麼找到這裏的。按理說這可是慕童囚禁人的秘密之地,難道說西爾的勢力已經滲透到慕家了嗎?這也未免太可怕了一點。

沒錯,來人正是西爾。

冰諾兒怎麼都沒有想到西爾會出現在這裏?西爾出現在這裏的原因讓她難以猜測。她知道,西爾不可能是來救那個同她一起被抓的人的。

“諾諾似乎不願意看到我。”他眉目依舊,嘴角那抹笑容淡淡的淺淺的。

為了找到她,他可花費了不少力氣。這個地方著實隱蔽了一點,要不是有那張芯片,他差點兒都找不到這個位置。

“西爾,你應該不會是來救我的吧。”明亮如星子般的冷眸端倪著西爾,陌生而疏生的聲音訕笑的說道。

冰諾兒有些無法理解了,為什麼西爾一直對她的行蹤都了若指掌。自從知道西爾在她身邊安排了很多奸細之後,她做什麼事都分外小心和謹慎,並沒有發現有其他異常啊。

“諾諾,你怎麼可以誣陷是我拿了光盤呢。”低沉而好聽的聲音裏滿是委屈,隻是表情,嘴角揚起的那抹邪肆的淺笑卻是……

這丫頭真能夠顛倒是非黑白的,不僅唬得慕童一愣一愣的,連他都差點中了她的計。

“西爾,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清冷如玉的聲音裏全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