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賞金獵人還沒有找到西爾的時候風烈帶著零度弑決的人終於趕了過來,同時趕過來的還有冰雲格的人。兩批人馬從兩個隧道而入,進入的那一瞬間都是虎視眈眈的看著對方,把對方當成了敵人。
瞬間,整個隧道被風烈和冰雲格帶來的人堵的水泄不通。人山潮湧的模樣甚為壯觀,把那些還活著的賞金獵人嚇了一跳。
看著這樣的場麵那些賞金獵人心裏萬分的複雜,又是喜又是憂。喜的是幸好他們沒有殺冰諾兒,憂的是自己得罪了冰諾兒,依著冰諾兒的性子,看來他們這些人是在劫難逃了。
不用冰諾兒發話,剩下的賞金獵人全部被風烈帶回了零度弑決。而西爾,就算冰諾兒說的那樣早就逃之夭夭了。西爾的死士被冰諾兒製住想要自殺都不行,最後隻能被風烈的人帶走了。
零度弑決的人一邊整理著現場,剩下的人與冰雲格對視著。那虎視眈眈戒備謹慎著,生怕這些人會搞什麼襲擊之類的。
安排好之後風烈來到了冰諾兒麵前,他想解釋些什麼的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冰諾兒年卻搶先說了。
“我知道你們在中途受了埋伏才來得晚,不用覺得抱歉。”聲音淡淡淺淺的,話語裏察覺不到絲毫情緒的存在。
她知道自己曾經用零度弑決老大的身份讓零度弑決的人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要保護好冰諾兒這個身份的安全。現在發生這種情況在零度弑決肯定是要受罰的,這次就算了,她不會罰風烈他們的。
“他們都是自己人,這裏收拾好你們就先回去吧。到時候我會和你們老大聯係的。”冰諾兒說道。
雖然零度弑決的老大是她自己,但有些話該說還是要說的。
風烈並未多話,他將視線停在了冰雲格身上,深邃的眼底一片擔憂。
就這樣走了嗎?那些人看起來不簡單,萬一冰諾兒再出什麼事,他就真的難辭其咎,死一萬次都不行了。
“放心吧,他們不會傷害我的。”看出風烈的擔憂,冰諾兒鄭重其事的說道。
那是她父親,她父親怎麼會傷害她呢。
聽言,風烈深深的看了冰諾兒一眼眼底一片複雜。然後又看了一眼戴著麵具的冰雲格,手一揚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風烈眼底的複雜是因為他在現場看到了嗜血羅刹所用的飛刀,冰諾兒和嗜血羅刹又是什麼關係?嗜血羅刹,冰諾兒還有他們老大之間的關係似乎都很為複雜。
其實不複雜,隻要稍微注意一點便可發現很多破綻,更可能知道冰諾兒,嗜血羅刹還有他們老大都隻是一個人而已。
“你怎麼來了。”清冷如玉的聲音裏有著詫異與驚訝,在她心裏冰雲格出現在這裏似乎有些不正常。
他是怎麼得知她遇到伏擊的,難不成他也像西爾一樣在她身上安了追蹤器不成?冰諾兒在心裏猜測道。
“我……”冰雲格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聽到那邊傳來了韓風急急的聲音:“冰諾兒,不安了,墨他……”話音還未落下,冰諾兒身影已經出現在了韓風身邊。
凝著深眸看著昏迷過去的樓墨,明亮如星子般的黑眸裏斂過一道擔憂與緊張
“把人帶著跟我來。”話音一落,冰諾兒轉身便朝著冰雲格而去。韓風抱起樓墨緊隨其後,步子看起來特別的沉重,看得出韓風抱樓墨抱得很吃力。
冰諾兒在冰雲格那裏拿到他的車鑰匙,然後說了幾句話便急急離去。
如此前前後後不過才幾分鍾的時間整個隧道恢複了平靜,一個小時之後隧道正式通車發。那裏依舊如事發前一樣幹淨明亮,那裏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冰諾兒幾乎是將油門一踩到底的朝著醫院飛奔而去,那速度的確可以用飛奔來形容。韓風也算是一個喜歡飆車的人,這下他終於體會到坐快車的感覺是什麼了。他終於明白為何好幾次他載著美女開快車的時候,那些女人臉上都是一陣慘白。
車子停在了醫院麵前,韓風都顧忌不了其他直接打開車門奔下去狂吐了起來。
可惡,真是該死。坐個車也能吐,要是傳出去他韓風非被別人笑死不可。
冰諾兒車子停下的時候門口等待的護士和醫生急忙奔了過來,有序的做著每一道工作。冰諾兒隻是在一旁看著卻幫不上一點忙,她除了緊張便是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