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各人事各人惱。冰諾兒有她自己的煩憂事,而慕童他們的煩憂事確和她有最直接的關係。
自從發生了慕政從他手裏把冰諾兒帶走試圖殺掉的時候慕童就一直在找慕政,奈何這個老頭兒卻躲了起來硬是不願意見慕童,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隻要有慕童的地方就一定看不到慕政。
慕家每個月都有一次家族聚會,無論誰再忙身在何處都要趕過來參加。慕童本以為這次一定可以見到老頭兒,令慕童意外的是為了躲他老頭兒連家族聚會都不參加了。
家族聚會上
“哥,老頭兒是不是在你那兒。”醇厚而沉穩的嗓音低低的,語氣卻是相當的肯定。
老頭兒除了能躲到慕誌傑的軍隊去還能去那兒,他到底在躲什麼?為什麼不願意告訴他事情的真相。難道他們真的隱藏了不可透露的天大秘密嗎?
慕誌傑搖晃著水晶杯中琉光妖冶的紅酒,那雙深邃好似寒潭般的黑眸閃爍著他溫和的光芒。深邃而精致的五官,濃密幽黑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薄薄而細的唇都透露出一種溫潤如玉的氣質。
隻是……隻是他身上散發出的氣質卻是霸道而絕對的,那是軍人才有的氣息。
薄唇輕啟,聲音低沉而溫雅著:“童,上一輩的事你為什麼一定要插手呢,父親這樣做一定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話語勸導著,聽在慕童的耳裏卻是袒護。
事情他也聽說了,死了個校蔚因此還寫了份報告。作為一個兒子,不管父親這樣做是為了什麼他都不應該過問的太多。
“什麼原因,既然有苦衷為什麼不說出來。”沉冷如冰的聲音淩厲著,語氣塭怒不解。
隻要老頭兒能說出一個讓他信服的原在他就不會去追問那麼多,可現在老頭兒的反應是什麼,連他的麵都不敢見,明擺著是作賊心虛了嗎?
“童,你應該理解父親這樣做肯定都是為了家族的利益好。”
“現在整個家族的重任都落到了你的肩上,你應該相信父親而不是聽信別人的讒言。”沉吟的聲音鄭重其事的分析道,語氣如此的語重心長。
冰諾兒的身份他也利用軍方的力量調查過,她的確是冰雲格的女兒。一年前她回國,其他五年卻沒有絲毫消息,所有人都認為連她死了。她現在出現的動機是什麼?她又是從那裏得到線索五年前的慘案和三大家族有關的呢。
要知道,五年前了三大家族動用了所有的力量將這件事壓了下去。甚至那些試圖去解開真相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亡,失蹤下落不明。
“那你讓我見到老頭兒再說。”醇厚而低沉的聲音執著而絕對,沒有絲毫可以緩和的餘地。
不是他不想相信老頭兒,隻是老頭兒現在所做的一切讓他無法去相信。更何況冰諾兒對墨的重要性他們心裏比誰都清楚,這件事情絕對不能那麼草率的聽取別人一片之詞就決定。
“這……”斂眉星目微蹙著,慕誌傑神情一片難為之色。
難道真要讓他把父親交給童,這似乎有些不可能。他怎麼可能讓童去見父親,可父親這樣躲著慕童也不是辦法。這小子從小就很聰明,隻要是他想知道的事情就算藏得再深也能被他知曉。
正當慕誌傑難為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慕童的問題時,一個清靈如黃鶯般的聲音響起:“哥,你們在談什麼呢。”話音一落,慕梓雪端著一杯香檳酒來到了兩人的身邊。
那件事她也聽說了,幸好諾兒逃走了,要不然她真的會愧疚到死的。如果不是她沒有調查好情況就讓諾兒貿然行動,諾兒也不會被抓。不會抓就不會被慕政滅口,更不可能遇到這些事。
唯一值得慶幸的事諾兒平安無事的離開了,她永遠都是那麼有本事。就算對方是天羅地網,也休息網住像風一般存在的神話。
“小雪,少喝點,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奪過慕梓雪手中的水晶酒杯,慕童沉著一張冷俊的臉關愛道。
香檳雖然不是酒,但也是會醉的。看著那粉嫩白皙的臉頰上暈開的紅,慕童就知道這丫頭一定拿香檳當飲料喝了,看她的樣子似乎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