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過著有錢人的奢侈生活,限量版加長型房車裏應有盡有,典型的一個移動性的屋子。
在車子開往目的的時候兩人一路上都沉默不語著,氣氛凝重的仿佛誰多說一句話,甚至呼吸重一點都會點燃他們之前的戰火。
冰諾兒不看樓墨一眼,她的心底全在冰佑和三大家族的老古懂到底和他們說了什麼的事情上。
而樓墨的視線卻一直在冰諾兒身上,黑曜石般好看的眸子深鎖在冰諾兒手上的受腕上。最終實在看不下去了,從腳下的位置拉出一個抽屜拿出了裏麵的醫藥箱。
拿著醫藥箱樓墨坐到了冰諾兒旁邊,舉許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太深,直到自己的手被那雙溫暖的大手包裹住的時候冰諾兒才反應過來。
幾乎是本能性的反應著抽回自己的手,眼底一片戒備與危險:“你想幹什麼?”
霸道的抓住冰諾兒躲開的手,態度如此的強勢任何冰諾兒反抗也沒有任何用。霸道的力度在冰諾兒慢慢安靜下來中變得溫柔無比,她的手腕之細,真擔心自己下手重一點會不會就被此折斷了。
“受傷了要上藥,你不是嗜血羅刹嗎?不處理好,你就不怕出手的時候失了準度,讓自已陷入殺機嗎?”低沉的聲音冷冷淡淡的,眉宇間卻是掩飾不了的關心。
他輕輕的替她用藥水擦拭著傷口旁邊的汙漬,極輕極柔的動作仿佛對待一件精品般,深怕自己的動作重一點就會毀壞這件精品一樣。
溫柔的氣息將冰諾兒籠罩著,漸漸的溶化了冰諾兒的冰冷和戒備。隻是那神色依舊不怎麼好看,眉宇間仍舊還有淡淡的怒意。
她會受傷還不是因為他,現在倒來教訓起她來了。
扭頭,冰諾兒看著替自己細細清理著傷口的樓墨。那雙明亮如星子般的美眸裏怒火漸漸平息了下去,逐漸變得溫柔似水,柔情起來。
與他相處那麼久以來,她似乎才發現他的溫柔隻為她展現。就算偶爾對木嫣的笑臉裏都是藏著冰冷與疏離的,他對她真的是特殊的吧?
冰諾兒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他對她的特殊隻是因為他想要報複她而已。她還清楚的記得當初柳紋眉死的時候樓墨的表情,那種恨不得吃她肉,喝她血的恐怖表情。
那時,他連她的解釋都不願意聽一句,篤定她就是殺他母親的凶手。
真是可笑,冰諾兒,別再自欺欺人了。他的好都是有目的的,你隻是她的獵物,隻是被他的折磨的玩物而已。
溫柔的氣息徒然變冷,看著快要處理好樓墨冰冷的聲音無情道:“好了沒。”語氣如此的不耐煩。
氣息突然的轉變讓樓墨很疑惑,這個女人又發什麼神經了。剛剛不是都還好好的嗎?一瞬間又變得冰冷無情了。
也不管傷口有沒有處理好,冰諾兒冷冷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還有多遠,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小佑。”
麵對著冰諾兒冰冷的態度,樓墨隻能收拾好醫藥箱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後說道:“應該馬上就到了,那麼長時間都等了,就這幾分鍾難道還等不了的嗎?”低沉的聲音淡淡的,語氣裏夾雜著一絲無奈。
接下來他們之間除了沉默,沉默,沉默,便是沉默。
沒多久車子停下,樓墨率先下了車,冰諾兒隨後便跟著下了車。這次來的地方已經不是那家孤兒院,最近老是覺得暗中一直有人監視著他們,而且那些人似乎不是冰諾兒安排的人。出於安全考慮,樓墨已經將冰佑轉離了。
冰諾兒沒有說完,她隻是沉默的跟在樓墨的身後。不一會兒便到了一家簡單的農家小院前,樓墨叩響了門。
此時正是夜靜時分。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了城市的燈火通明和熱鬧繁華,有的隻是鄉村夜晚的愜意和舒適。
開門,出現在視線裏的是一張熟悉的臉。
“總裁。”沉厚的語氣裏是敬意,說話時男子看來樓墨身後的冰諾兒一眼。
之前就接到命令說總裁要帶著冰小姐一起過來,那麼晚了他們還以為總裁已經臨時取消了這一趟呢。
這張臉冰諾兒再熟悉不過了,雷烈,那個陪著小佑的男子。
還沒等眾人說話,一個稚嫩幹淨的聲音響起:“媽咪,我好想你。”話音一落,一個小小的身影便抱住了冰諾兒的雙腿。
他都有多久沒有看到媽咪了,雖然這段時間過得很開心可一到晚上他還是想媽咪得緊。
若不是因為和樓叔叔之前的約定和其他一些事情,他早就飛奔到媽咪的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