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你不要和我說,坐下來好好談從來都不是我的問題。”冰諾兒一臉惱怒的看著樓墨,清冷如玉的聲音冷漠的說道。
她何曾想要用武力去解決問題,如果可以動口她堅決不動手。可事實是怎樣的,她才剛回國現身樓必安就對她采取了殺機,速度之快讓她咂舌。
依著那幾個老固板的思想,會坐下來談這個問題才怪。更何況他們那些人做賊心虛,更不可能和她麵對麵坐下來談五年前冰家慘案的事情。
這個問題又把樓墨給問住了,冰諾兒說得沒錯這個問題從來都不是她的問題,而是三個老頭兒的問題。三個老頭兒想要殺冰諾兒的那種決心如磐石般堅硬而不可動搖,他們又怎麼可能和冰諾兒坐下來好好談呢。
“樓墨,你別再和我說這些沒用的廢話了。更不要以為你是小佑的父親就可以幹涉到五年前的事情中來,告訴你,你沒那個資格。”清冷如玉的聲音淩厲無情,彌漫著絲絲殺機。
不要說樓墨是樓必安的兒子,與事情有著直接的聯係。就算他不是樓必安的兒子,她也不會讓樓墨參與他這件事情中來。
“我可以幫你,幫你查清五年前好事情的真相。”樓墨看著冰諾兒,低沉的聲音認真而堅決的說道。
樓墨再次表明著自己決心,他是向著冰諾兒這邊的。
隻是這一次,樓墨的決心還是被冰諾兒無情的踐踏了:“幫我,你是想幫我還是想護住樓必安他們。如果你真想幫我,那就殺了樓必安那三個老頭兒啊。”冰諾兒怒視著樓墨,眼底掀起的是嗜血的弑伐。
難道她會不懂什麼叫骨內相連嗎?就算樓必安做錯了天大的事他始終都是樓墨的父親,這一點誰都改變不了。就算一個人再殘忍,又怎麼可能對自己的父親下得了手。
冰諾兒的話明顯是為難樓墨,她明知道樓墨不能做這樣的事。所以,她是故意說這些話來侮辱樓墨的。
“冰諾兒,你就不能理智一點兒嗎?在沒有……”
樓墨的話突然卡在那一聲尖銳的槍響聲裏,兩的神情瞬間凝住變得肅冷而沉重起來。槍聲響起的那一瞬間,兩人幾乎是出於本能性的找個藏身的地方躲了起來。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槍聲是從何而來,開槍的人又是誰。
瞬間,眾多的疑惑圍繞在心間。樓墨望向槍聲響起的方向,緊擰的眉宇滿是不安與戒備,深邃的眼底變得銳利而冰冷起來。
槍聲是從外麵來的,到底是何人居然敢闖入他的地盤。暗中那些家夥難道都睡大覺去了嗎?沒有發現有人靠近嗎?
在找好防身之處的那一瞬間冰諾兒的腦海瞬間閃過小佑,槍聲是從外麵響起的,那小佑。
冰諾兒幾乎是想都不想便衝了出去,在她剛跑了沒兩步的時候幾聲沉悶的槍聲落在了她身邊的位置。那一刻,樓墨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兒上,心驚膽戰著。
冰諾兒動的那一瞬間樓墨便看到了,在槍身落下的時候飛撲過去連帶著冰諾兒兩人滾到了一個隱蔽可以藏身的位置。
來人分明是針對冰諾兒而來,不然也不會在冰諾兒現身的那一刹向冰諾兒射擊。
而且來人的槍還裝了消音槍,說不清有多少人,但絕對不止一人。由於消音器,樓墨感覺不到開槍者在什麼方位。
“冰諾兒,你幹什麼,你不知道很危險嗎?”仔仔細細的將冰諾兒看了一遍,樓墨一臉緊張,神情擔憂的斥責道。
對方有槍,且不知道來人的目的就衝出去。她真不要命了還是怎麼樣,她一向不是很冷靜嗎?怎麼一下子變得那麼衝動了。
“小佑,小佑會有危險的。”聲音有些淩亂,話語裏有著說不出的害怕與擔憂。
小佑在外麵,她怎麼可能不擔心小佑的安全。那些人有槍,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雖然那些人的目標很可能是她,但萬一傷到小佑了怎麼辦。
冰諾兒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她最害怕的就是傷到小佑。
“有雷烈在,小佑不會有事的。”低沉的聲音認真的說道,話語絕對不容任何人質疑。
他也擔心小佑,但他很清楚雷烈的身手。保護小佑憑雷烈的身手綽綽有餘了,更何況小佑是他的兒子,雷烈更會拚盡性命保護好小佑的,這一點樓墨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