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刀,取子彈,止血,消毒,縫傷口。冰諾兒熟練的操作著這些動作,仿佛她就是一個技術高超的外科醫生一樣。
處理好樓墨的傷口,冰諾兒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但是冰諾兒很清楚的知道這都是暫時的,樓必安還是必須立刻送到醫院不可。
“李張,你和木嫣一起把樓墨先送往醫院。”起身,冰諾兒用毛巾擦拭著手上的血水。那張幹淨潔白的毛巾沾染著樓墨的血,變得奪目而刺眼。
子彈取出來了,隻要將樓墨送往醫院就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她這裏還有事情沒解決,有些事情她必須問清楚。
木嫣隨著李張將樓墨送往了醫院,不管怎麼說樓墨也是他的兒子,他也擔心他的安危。所以,樓必安派了幾個人和李張一起將樓墨送往了醫院。
縱容的開刀,取子彈。慕童,韓風沒想到冰諾兒居然還會這一招,這個女人還有沒有什麼是不會的。
“這樣看著我做什麼,這些都是保命的本事,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她早已習慣了這一切,以前她甚至還自己動手取子彈,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樣的事情在冰諾兒看來已經習以為常,沒什麼大不了。可在慕童他們看來就很震驚了,心裏對冰諾兒的越發的忌憚卻又欽佩了。
“好了,現在該來談談我們的事了。”神色變得陰沉,清冷如玉的聲音淡淡的,卻讓人感到了危險。
蹲得有些腳麻了,冰諾兒索性找了個位置坐下和他們慢慢談。她想,今天的事情三言兩語可能說不清楚。
聽著冰諾兒的,慕童和韓風是一頭的霧水。不,從最開始他們就是一頭的霧水,搞不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看了那麼久,他們隻弄清楚兩件事墨的母親沒死,當初殺墨母親的是樓必安。單單這兩件事就足以讓人震驚不已,這還有什麼事要解決的。
慕政,韓風麵麵相覷的看了一眼,卻未有人開口說一句話。
“怎麼,都到這份上了還是找算說嗎?”
“坦白從寬,趁著我讓你們自己說的時候就說,不然等你們想說的時候未必有那個機會。”清冷如玉的聲音提醒著,語氣卻充滿了威脅。
樓必安的事她想讓樓墨自己去解決,那是因為那是樓家的事。可現在事情不一樣了,她現在問的可是幽關冰家慘案真相的事。
“我們要說都已經告訴你父親了,你當時也聽到了不是嗎?”慕政反問道,他似乎還是不願意交待。
搞得就像在審問犯人一樣,不要以為他們是真的怕她了。
什麼,冰諾兒的父親冰雲格還活著?天啊,他們又聽到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今天是怎麼了,還能不能好好的讓人思考了。
“你們應該清楚我問的不是這個,不要在這兒跟我買關子,我時間很寶貴的。”冷漠的聲音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裝傻在誰麵前都可以,但絕對不能在她冰諾兒麵前。
“就像你想的那樣,那個人聯係我們了。趕盡殺絕也是他提出來的,我們認為有道理便同意了。”回答問題的是韓冽,無奈的話語裏透露出忌憚和不安。
他們準備了那麼久,而結果卻是這個樣子,那個男人再次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