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門總部,厚重的大門一打開,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血跡門大長老竇準昂首離開。
“聽說了沒有,血祭門又要在淩風山召集各大勢力,拉攏結交了。”酒樓之內,看到那簇擁的人群,頓時有人低聲議論起來。
“誰不說呢,他們的太上長老戚長空更是去了自己的邊境,聽說血祭門的領地邊境不斷的被其他的勢力蠶食,沒有戚長空鎮守,恐怕現在血祭門的領地又要大大縮水了。”
“血祭門已經不是昔日的血祭門了,隻是我們都不知道他們的二長老和三長老是被誰殺的,還有那些大批的弟子高手,反正就是死了。你看看血祭門現在忙得,太上長老去了邊境保護底盤,大長老去淩風山拉攏小勢力,昔日目空一切的大人物,現在一不得不減低身份了,這偌大的血祭門總部,隻有一個門主坐鎮。頹敗之勢,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了。”
一家酒樓之內,袁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臉上有著笑意。
在血祭門總部的門口等了十幾天,終於等到戚長空和竇準都離開。如今血祭門也就一個門主鮑名揚。這個鮑名揚和戚浪一個水準,都是天聖巔峰。袁曄現在再對付這樣的人,應該沒有什麼懸念了。
血祭門總部,五步一亭,十步一殿,極度的奢侈豪華。在中央主幹道,寬敞的大廳之內,人頭洶湧,極為熱鬧。
血祭門太上長老和大長老都在為頹敗的宗門掙紮,這門主鮑名揚自然也不會閑著,此刻,鮑名揚正召集周圍城市的名流前來血祭門總部,以孤山城為中心,周圍的城市均是血祭門的地盤,平日裏這些名流根本不入血祭門的法眼,但是現在不同了,血祭門必須抓住一切能抓住的助力,才能挽回自己頹敗。
在大廳安置的特定座椅之上,坐著來自孤山城周圍勢力高層或者代表,對於這孤山城周圍,乃至成個西聖府東部位置最強大的勢力,雖然很多人心裏恨不得血祭門早點垮台,可這表麵上的功夫,卻依然是必須做得極為到位。
在大廳的高台位之上,一位頭赤發的青衣大漢,正對著下方來往的賓客抱拳行禮,眼見一個個勢力都對他恭敬三分,他似乎很滿意,因此那猙獰的臉龐上,喜慶中略微夾雜著許些得意的笑容,從未間斷過。
赤發大漢正是血祭門的門主,鮑名揚,同時也是血祭門的一根頂梁柱,現在的血祭門能有如今的地位,幾乎大半都是他的功勞,不然他鮑名揚也不會當上門主這個位子,畢竟在實力上他弱於大長老竇準,在關係上二長老戚浪是太上長老的親兒子。鮑名揚能坐上門主,那是靠真本事的,這本事便是縱橫各大勢力間,讓對手不斷削弱,讓血祭門慢慢變強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