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還咬人。這次來到萬家樓學到不少東西,袁曄本來心情不錯。再加上自己剛來萬尊星,這又是人家的地盤,自己不想多生是非,也就沒和這老家夥計較。可是袁曄發現,有人把自己的忍讓當做可以咄咄逼人的理由。
給臉不要臉!那就要你沒臉見人!
“老頭,你也說,看著陣法圖破陣。。簡單!能破陣法,實力也不一定比人家強。相反不能破,肯定遠遠不如人家。好,既然你不服氣,我就和你論陣一翻。我有一陣,就畫在陣法圖上,你若能破,我的生死任你處置。你若破不了,我不要求你付出任何代價。你的命我還不感興趣。”
這就如同賭博。我要贏了,什麼都不要,我要輸了,命都給你。這說明了自己的無比自信。還有就是對對方的極端藐視,根本不放在眼裏。還沒賭就已經狠狠的扇了對方一巴掌,尤其是自以為比人家強,極為好麵子的人更是臉麵先丟一半!
賭,人家這麼藐視你你也賭,虧你還是有身份的人,要不要臉?
不賭,鬧了這麼久,人家要和你比,你不敢比了,那就更沒臉麵了。
兩難,賭贏了還好。萬一這樣都賭輸了,那就可以自殺了,省的丟人現實。
“小輩狂妄,小悲狂妄啊!”於禁簡直背起的語無倫次。
“還有,既然你這麼喜歡賭,這萬家樓三層、四層都是博望城極為有身份的人,不如請這些人都上來看你我論陣,也當個公證人。”
袁曄這麼一說,於禁的臉頓時變得死綠死綠,博望城三四層,那可都是博望城的名門貴族,上層人物啊,這些人全都來看,自己要真的輸了,可就真的沒臉活了。這小子太狠了吧。
於禁忍不住看下樓下,但見四層的人早就把四層跳舞的美姬都攆走了,一個個人都站在樓梯口,抬頭目不轉睛的看著,如此大戲,誰會放過?都等著看他笑話呢,甚至於就連三層的人也隱隱約約能看到都記在樓梯口上看。袁曄說讓他們都來當公證人,這三層、四層的人可都是一萬個願意。看那些平時傲氣衝天的人吃癟還是很爽的。
“這小子還讓不讓我活了?”於禁心裏發苦。他已經後悔了,本來屁大一點事,讓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絕路。
另一邊,那美貌侍女嬉笑道:“小姐,你看小爺剛才處處忍讓,這一發怒,好威武啊,那老頭不敢說話了。”
“什麼小爺,再亂叫打你。”窗口之內也傳來了一道喜悅之聲。
展廳之內,見到於禁老臉憋的通紅,袁曄冷冷一笑,“你若是不敢賭,在下還有事,先告辭了。”
一看袁曄要走,於禁頓時急了,趕緊怒吼,“小子,你不要猖狂。”
“這麼說你敢賭了?”袁曄嘴角一笑,倒是不急。
“我就不信,我連你的陣法圖都破不了。要是我破了,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於禁臉上的皺紋都扭曲了,不賭這次也沒臉見人了,那還不如就賭一把。
“好,那就請三層、四層的人一起上來做個見證看。”袁曄回答的極為幹脆、
“快請三層、四層之人,今日我萬家樓都破例允許這些人上來一看兩位大師論陣。”安以康一聽,趕緊下令。
於禁一看袁曄回到的毫不猶豫,一臉自信,頓時心裏又沒有底了。畢竟人家是拿命賭的,這麼從容,要是沒信心怎麼敢?於禁馬上又後悔了,“這樓主也真是的,怎麼不幫我一把。別讓我們賭啊!”
此時的於禁已經認為,阻止兩人比鬥是在幫他了,可是安以康顯然很支持這論陣,這讓於禁心裏焦急萬分。
很快,那三層、四層的人都上了五層。萬家樓很大,三層、四層的人卻遠沒有一層、二層的多,如今都上五層,也不顯得擁擠。可是這些人都代表著博望城所有的上層人物。今日如果於禁輸了,恐怕不用一天,博望城的上層都知道這件事,乃至很快,全城都要極為詳細的談論此事的經過,這真的是不讓於禁有臉見人了。
“剛才我和這位老先生爭論的緣由相信諸位在下麵也都聽到了,現在就請做個見證。”袁曄對著周圍一拱手,周圍的人也都紛紛拱手。煉器大師都要好好打好關係,現在看來這眼前的人明顯不是簡單人物,當然要給麵子。須知於禁沒什麼背景,就因為煉器實力高,地位僅次於博望城城主和萬家樓樓主。如果眼前的人實力比於禁高,那地位就不用說了,誰不給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