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我習熊不是輸不起的人,我輸了!”習熊對著裁判黃邦庭,對著所有的人大聲道。

“該死的狗東西,你說什麼!”那看台上的葉空辰一聽頓時暴怒。

習熊卻是毫不畏懼的躬身道:“大人,您命我將其打成重傷,而不要殺了他,也不要廢掉他。屬下已經按您的命令做到了,大人還有什麼吩咐嗎?”

“我要你贏他!”葉空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裁判已經說你贏了,你傻逼啊,自己說自己沒贏,這怎麼能不讓他生氣。如今的場景,傻瓜都看得出來,是自己派的人對付袁曄的,如今派的人竟然反倒被人家給打敗了,這不是狠狠的給他一巴掌嗎?還是自己派的人他自己讓人家給的這一巴掌,更是火大!

“嘩!”習熊直接將那破爛的衣服一把撕扯了下來,甚至於原本用鬥氣封鎖的血管也放開了,三個血窟窿流著嘩嘩的血液,習熊對著整個比鬥場周圍轉了一圈,朗聲道:“這三道金色鬥氣不偏不倚的圍著我的丹田要害刺穿過去,如果是一道還可能說是巧合,可是三道同時出現,而且都極為靠近丹田,偏偏又沒有傷到丹田,這根本就是袁曄統將手下留情,否則我能將他打倒在地,可是他卻能殺了我,諸位說說此戰誰贏?”

場下頓時嗡鳴起來。同時那裁判黃邦庭也是幹咳兩聲,偷偷看了一眼暴怒中的葉空辰,再暴怒也沒辦法,習熊自己都認輸了,而且確實是他輸了,自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此戰,袁曄勝,袁曄依舊為統將。習熊挑戰失敗,繼續為普通士兵。”黃邦庭終於朗聲宣布道。

不過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認為習熊隻是一個普通士兵,以袁曄和習熊今天所表現的實力看,他們隨便挑戰一個統將差不多都能輕易的獲勝。

“袁曄兄弟,我先去療傷了,這次傷的太重,有機會,我一定要和你再鬥一鬥。”習熊對著袁曄直接拱手道。

袁曄也道:“我也要馬上療傷,告辭!”

習熊離開,袁曄也在坑亞寬的攙扶下走下場。

“袁兄,你說自從咱們進了逍遙軍,除了你在閣樓的那幾天,差不多是你出來幾天我服你幾次,能不能消停點。”坑亞寬半開玩笑地說道。

“滾,沒看到我有多無辜嗎。”頓時氣的無語,“快把我送到一個安靜的地方,這次真他媽被揍的不輕,狗日的葉空辰。”

“哎,袁兄,你有沒有發現,這次葉翔戈那小子沒有出現,隻有他老子在。”突然,坑亞寬似乎發現了什麼,驚疑道。

“你能有閑情注意,我在廝殺的時候哪敢分神去看看他有沒有在,不過好像真的沒他的影子,不然習熊主動認輸,那葉翔戈恐怕比他老子更要出來嚎叫。隻是我很奇怪,比鬥結束之後,按照那習熊所說,葉空辰給他下的命令是好好的教訓自己,可是不準殺也不準備打殘,這是什麼道理?他要對付我,就算不敢殺,廢掉可是最好的選擇。”袁曄眉頭緊鎖,忍不住又搖頭苦笑,這對父子是要和他死扛到底了,到底準備用什麼招還真是讓人摸不透。

“哼,管他呢,葉翔戈八成是跳了脫衣舞之後沒臉出來見人了。這次他老子派的人反而被你給打敗,等於又被你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看他們以後還能翻出什麼大浪。”坑亞寬冷笑不已。

“嗬嗬!”袁曄也是一笑。

……

自袁曄和習熊一戰之後,兩人都是分別靜修療傷,眨眼間便是十幾天過去,這十天袁曄的傷勢可以說大有恢複,而且因為和習熊這一戰可以說完全是將自己所有的潛力都激發了出來,這種極限的戰鬥使得自己的實力大有進步。配合那擴大四倍的筋脈,袁曄修煉的速度可以說比常人要快數倍,這使得袁曄幾乎已經半隻腳突破到了道尊二轉境界。

唯一讓袁曄氣的差點吐血的是,在自己剛剛和習熊戰鬥結束的時候,緊接著又有一個人找自己挑戰,而且這個人在統將裏麵的實力直接可以排前五十了,極為巧合的人,這個人剛剛也被一個普通的士兵打敗,成為了一個普通的士兵。

這還讓人活不?剛被揍的隻剩一口氣,還沒來得及療傷,接著就來一個更猛的挑戰。當時的袁曄直接氣的破口大罵,差點沒暈過去。

“好,老子應戰,不過先療傷,總不能讓我半死不活的去比鬥吧。至於什麼時候能傷勢痊愈,不知道,丫的有耐心就等吧。”這就是袁曄的回應。如此回應下,十幾天便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