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桓覺得好笑,他在某隻鴕鳥的發絲上落下一個吻,然後輕而易舉的把人抱了起來。
好輕!
周桓感受著懷裏的重量,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他暗自發誓,回去一定要把人養胖一點。
現在的體重,怕是六七級的大風都容易把人吹走。
“好了,可以出來了。”
周桓拍了拍被子,季念念頂著憋紅的臉頰冒了出來,毛茸茸的腦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這麼快?”
“沒躲夠?那再回去走一次。”
“才不要!”
“回去吧。”
“好。”
說著,季念念掙紮著想從男人身上下去,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曖昧了!
“你在做什麼,和個毛毛蟲一樣!”
周桓不滿的拍了季念念的小腦袋一下,也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動來動去,蹭的他都起了反應。
許是隔著被子,季念念過了好一會才感受到身下傳來的熱源。
不,不是吧?
她睜大的眸子裏倒映著周桓調笑的表情。
季念念頓時就不敢動了,她的手臂還僵硬的圈在周桓的脖子上。
禽獸!
都說了不讓你動!
我我我我!
你怎麼?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跟鬥氣的孩子似的。
“先生,到家了。”
“好。”
還好司機的聲音拉回了兩人的離家出走的智商。
周桓依舊抱著季念念沒有撒手,就那麼把人直接抱回了房間裏。
周平不讚同的在身後跟著,先生真是太任性了!
他拉住留守在周家焦躁不安的馬斯。
“馬斯,夫人這個時候回家真的沒事嗎?”
“周叔,你是不相信我的醫術嗎?”
馬斯沒有直接回答周平的問題,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按道理季念念就應該躺在醫院裏,好好養上一段時間。
可是周桓不願意,他能怎麼辦。
隻好盡心盡力的照看著。
“沒有沒有,那都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你和我說說。”
周平畢竟是過來人,他知道女人流產不是件小事,而且醫生說夫人的身體很虛弱,可得好好養著。
兩個人在門口嘀咕著。
周桓仔細的安頓好季念念,把被角掖了又掖。
“休息一下,我去換件衣服。”
“好。”
周桓這兩天一直都窩在醫院裏,也不好受。
最主要還是心靈上的折磨,讓他痛不欲生。
周管家見周桓出來,趕忙湊了過去。
“先生,吃點東西吧。”
“不吃了,給我咖啡過來。”
周平沒有動,他聽司機說,先生今天一整天都沒怎麼吃飯,現在還空腹喝咖啡,胃是不要了嗎?
現在這個時候,也就周平還敢勸上幾句。
“先生,夫人還等著你照顧,若是你再病倒了,夫人怎麼辦?”
周桓的動作一頓,周平知道自己賭對了。
“好吧,給我煮點粥,白粥就行。”現在他也吃不下別的東西。
“好好好。”
見周桓終於肯吃東西了,周管家歡喜的去了廚房,他要親自盯著廚娘做。
周管家走了,客廳裏隻剩下周桓和馬斯。
馬斯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周桓,你當真不把真相告訴那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