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要死自答應她的?”周桓轉開了眼睛,眼中多了幾分不滿。
季念念總是有太多的顧慮,按照他的想法,那些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現在他們最應該管好的事他們自己,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他們的而敵人已經夠多了,現在第那些敵人手軟就是地自己的殘忍!
季念念的笑容有些討好:“我做你最喜歡的賀詞的東西給你?中午我給你送飯?以後我都給你送?”
周桓看了她一眼:“就這樣?”
季念念想了想,隨後又笑道:“以後我都聽你的?”
“你會聽我的?”周桓不相信的看著她。眼中的懷疑嚴重的傷害了季念念的自尊心。
“我一直都是聽你的啊!”真是天大的冤枉,這麼長時間以來,她難道不是事實都聽周桓的安排嗎?
“你什麼時候聽過我的?!”周桓也是非常的不滿,他說的話季念念什麼時候有聽過?!
他說不要讓季念念去管沈安琪的事情,她聽過嗎?
他說不讓她和威廉走那麼近,她聽過嗎?
還敢說她什麼都聽他的?她怎麼好意思說出來這句話的?
季念念有些詞窮,但是她還是說道:“其實我真的是很想一直都聽你的。”
周桓冷哼一聲,不想評價。
季念念討好的搖了搖他的手臂,又把桌上的棋子重新擺了回去:“不如這樣吧,我陪你下棋?”
“我還不如和自己下棋。”和她下棋與設麼意思?結局都是注定的,隻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誰說的?也許我就能夠贏一次呢?”季念念有些不服氣,雖然說他現在的奇異是很差,但是要是她一直很努力的話,那麼她的棋藝隻會越倆越好,而不是越來越差。
功夫不負有心人,難道她這一輩子的時間都贏不了他?
周桓挑了挑眉:“你說吧,你想怎麼樣?”
季念念沉思了好一會:“這樣吧,我們從現在開始算起,要是我能夠贏你的話,那麼你那一個月度要聽我的。”
周桓的眉頭皺了起來:“一個月太多了,一天。”
“半個月!”一天怎麼可以?
“三天!”
“一個星期!不能再少了!”
“好。”
“那就一個星期!”季念念愉快的擺好了棋子,一個星期也是好的。
隻要想想高高在上的周達總裁什麼事情都聽她的,那種感覺真的很棒。
周桓看著她臉上的笑意,嚴重的神色也更加的柔和了一些。
其實他不處置安娜的原因還有一個。明麵上的老虎比暗處的狼要簡單的多。
如果安娜頻頻發難,至少沈安琪那邊會安分一些。而季念念既然已經知道了安娜的真麵目,季念念當然也會防著一些。
在他們還沒有找到真正的好方法的時候,他們現在更加需要做的就是防禦,
季恩然和背後那人的聯係他還沒有找到,背後的人是法國的人,但是具體是誰還不清楚。
如果就是最大的那以為,反而不用擔心了,但是如果是除了他之外還有別人,一定要把人揪出來才對。
季念念催促著周桓下棋:“對了,你知道嗎?威廉和安娜的關係很好,他們兩人是師兄妹。”
“你不就是因為這樣才要放過她一次?”周桓不懈的說道,他現在隻要想起了那個威廉就覺得心中一股怒火沒處發。
季念念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安娜現在喜歡威廉,但是威廉喜歡沈安琪,對吧?”
這個問題周桓根本懶得回答。
季念念也沒有在意,繼續說道:“但是你想想,安娜她現在是以為威廉喜歡的人是我隨意才會對我出手,要是她以為威廉喜歡的認識沈安琪,沈安琪是不是就危險了?所以我一直沒有敢敢告訴她。”
周桓的眼中寒芒一閃,手上的棋子重重的落在了棋盤之上,臉上複選了一抹笑意:“是嗎?”
“是麼叫做是嗎?我又沒有說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季念念對他的這個回應有些莫名其妙。
周桓臉上的笑意不減反增:“你要是覺得你想瞞著,那就瞞著吧。”
季念念狐疑的看著周桓的表情:“我覺得你現在有些奇怪。”
周桓最近好像經常有事情瞞著她,臉上總是會出現一種奇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