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說是我搶走了你的東西,但是季氏明明就是我家的!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們偷走了我吳家的人?我有說過你們對不起我的母親嗎?”
雖然他的確是這樣想的,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因為這些事情那個苛責過他們什麼,因為她想要為自己的母親保留下最後的一絲尊嚴。
她想要為自己的母親博愛下當初對婚姻的向往,而不是到最後連一個念想都變成了謊言。
這就是他的珍視想法。
所以季念念把所有的痛苦和不甘都隱忍下來,即使當初是他們的錯,他現在也不想再追究什麼了。
是他們的東西,他就憑借自己的能力拿回來就是了。
要是有人說他是拚接周桓,他也可以理直氣壯的說,周桓是她的男人,本來就是她的依靠,她依靠著自己的天,有什麼不對!?
季念念已經不是以前的哪個一根筋沒有任何扭轉的餘地,對自己蘇愛的人和對自己一樣苛責的物質的小女孩了。
兩個人在一起,本來就是風雨同舟,合舟共濟,那麼她們一同承擔有什麼不對?
難道說他們隻能夠同享福不能夠同患難?
那麼她這樣做了之後,到底有沒有把周桓當做是自己的家人?當做是自己的男人?
季恩然在對上了季念念的眼神的時候居然有一瞬間說不出話來。
季念念的眼神中太過於正氣,沒有一點多餘的心虛,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也就沒有任何的反抗的餘地。
在對上了季念念的眼神的時候,她本能的隻想躲開。
“你要是真的覺得你現在的生活不好的話,那麼你就憑借自己的本事去改變他,你在這裏幫著我,你就能夠有好的生活了?你把我殺了,你的日子就會好過了?你覺得阿桓會原諒你嗎?你覺得你能夠逃得過法律的製裁嗎?你隻能把自己的生活頭巾無邊的地獄!”
他沒有辦法,現在在季恩然的麵前示弱的話,隻能夠讓季恩然更加的肆無忌憚,所以季念念想要拖延時間的話就隻能夠在眼去和其實上麵震懾住他,讓季恩然從心底裏感覺到威脅和害怕。
要是說他們兩個人有什麼本質的差別,那就是季恩然的麵上張揚跋扈,但是其實內心虛弱,要點底氣都沒有。
但是季念念卻是表麵上看上去溫和無害,什麼都計較,但是內心剛強,對自己的底線堅守不退。
這就是他們的區別。
因此在他們兩個人對上的時候,季恩然從來都不能在氣勢上占據優勢。
果然,在看到了季念念這樣的強硬態度之後,剛才還理直氣壯地季恩然居然有一瞬間的退縮,但是她在看到了季念念被自己版主的時候,心底裏的怒火又重新染了起來:“當年的事情,明明就是你的母親仗著自己的家中條線很好所以才會橫刀奪愛!要是當初你們沒有這麼做的話,我們現在也不會有這麼慢無盡的糾葛。”
“所以總之都是你們的錯!”
在季恩然大吼出來的一瞬間,季念念的心中就是一涼。
季恩然是一個非常心狠的女人,在過去的無數次交鋒的過程中,季念念依舊發現了這一點,她在走投無路的時候總是會狗急跳牆。
於是季念念立刻專戶拿了語氣:“當初的事情我們可以不再糾纏,我不會再想著以前的事情,你也可以忘掉他門,你要是覺得我們的糾纏隻能是兩敗俱傷,我們為什麼不好好地過自己的生活?起可以讓阿桓幫助父親重新建立一個公司,在英國,在美國都可以,你們要是不想看到我們,那麼可以一輩子都看不到。”
“你們虧過上非常好的生活,你可以,你的父母也可以,他們再也不用像這樣了,難打不好嗎?還是說你一定要選擇這麼慘烈的結果,我們兩個人都出事了,你也還受到相應的懲罰,然後讓愛你的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在季念念的言語攻勢下,季恩然的眼中有一瞬間的猶豫。
季念念再接再厲:“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覺得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你也不會真的偶一個完美的未來,但是我卻什麼都有,所以你覺得不公平,但是就算是你這麼做了,你也會什麼都沒有,並且下場會更加慘烈,這真的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你想要怎麼做?”季恩然用著懷疑的目光看著季念念。
季念念不著痕跡的鬆了一口氣:“我沒有想要怎麼樣,隻不過是我覺得我們這樣實在是不值得,你聽我說,隻要你放了我,我保證我可以說服阿桓,你想要的他都會給你,你想要一個明證眼順的季家大小姐的身份,他可以給你,並且會讓你風風光光,以前的事情沒有人會知道,我們以後也就是陌生人,你不用再過這樣的仇恨斑的生活,你可以享受屬於你自己的人生,這樣不好嗎?還是說你一定要選擇監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