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麼看傅家?”上了車之後,童仿問道。
“不愧是老狐狸,想套話。”秦瀚輕嗤了一聲,而後表情轉為嚴肅,“醉花陰為什麼會在董家,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自己招惹了不該惹的人,而且還是很嚴重的那一位。”
“是啊,畢竟annette的禁藥也不是隨意能夠用的。”童仿的表情也有些嚴肅。
“今天也是累得夠嗆。”秦瀚揉了揉額角。
童仿遞了點甜食過來,看著秦瀚麵色有些憔悴,說:“最近實在不太平,還硬要加緊行程,也真是夠你受的了。”
“是啊。”秦瀚在車上沒事幹,隻好繼續批文件。
回到家把包一丟,就躺倒在床上,直接進入了空間。
看著空蕩蕩一片的白色,什麼都沒有了。
好累。
秦瀚蹲在空間裏,數著地上的玉片,慢慢的也就睡過去了。
撥開一層層陰暗的霧靄,秦瀚看到了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身上並沒有過多的重物,但是因為身上已有一些傷口沒有得到處理而開始發熱。
她艱難地匍匐前行,幾乎爬行。
然後在她的麵前隱約的出現了一個人影。
於是她撥開了樹叢看到了一個傷得十分嚴重的人,盡管她也沒有一顆慈善的心靈,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救他。
她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還是走近了他,把他背起來後,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放著。
然後,小男孩就消失在樹叢裏了。
看到這裏,秦瀚猛地心悸。
秦瀚醒回來,站在窗口,看著新月,眼神涼的懾人。
那個小女孩毫無疑問就是自己小時候,問題就出在這段記憶為什麼自己沒有。
研究所的人全部都已經被處理的幹幹淨淨,要查的話全部都要從頭查起。
這下可真是夠讓人頭疼的了,因為那段記憶毫無疑問是真實的,可是那同樣自己原本的這段記憶是什麼。
同樣被驚醒的還有閔桉。
同樣站在窗前賞月,隻不過表情是一臉苦笑。
這就有些糟糕了,自己都沒想過她會在今天去空間裏,還不小心給她看到了自己的記憶。
這樣她又得起疑了,看來自己也得頭痛一陣子了。
而且還得把東西給她,不然一個月就要到了,萬一出意外那就是真的踩到了狗屎運了。
最近這幾天秦瀚其實都沒有好好地吃過幾頓飯,隻能是餓了就先吃點甜點,畢竟工作一直都堆起來,吃飯及其影響效率。
秦瀚其實也經常就希望自己能成為能夠不用吃飯,不用睡覺的人,或者是找人代替自己做這種事情,雖說自己也是挺喜歡美食的。
最後終於勉強地讓傅家晉升了,審核都完成了以後,才是重頭戲。
畢竟新的進來,舊的就會被淘汰。雖說還摸不清是何方神聖在京都攪和,但是董家會退出也是已成定局了。
也就是說,最近很危險啊。
“小姐,閔家的人發來了邀請函。”
“這種時候?”
“好像是的。”
秦瀚接過來看,是閔汶發的帖,但八成她找自己也沒什麼事,隻是去屋子裏談談話。
他倒是一刻都停不下來,感覺比自己還要空閑。
其實估計就算自己不去,他也會想辦法來見自己。
沒有什麼理由或者根據,秦瀚就是這麼覺得。
雖然也有猶豫,這個人並不是那麼的值得信任,但是秦瀚相信edward,盡管不知道個中緣由,但基本也猜得出閔桉和edward之間有些瓜葛。
隻是見幾麵,幾句交談就能夠信任的那種專斷,是不可能會出現在edward的身上的,何況她那樣說的,肯定會引起自己的好奇或者防範心理。
這也真是夠狡猾的。
不過,其實自己是挺喜歡的,畢竟長得漂亮,雖然不是特別的門當戶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看到的時候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就像是曾經在哪裏見到過一樣。
自己是有臉盲症的,但偏偏記憶力又很好,故而也不會認錯人。
既然直覺告訴自己曾經見過他,那就肯定是見過的。
但是自己的記憶是不可能被篡改的,因為一旦篡改了以後,邏輯不符,首先自己就會發現,更何況,每次研究結束後,家裏就會對自己進行測驗以防止洗腦。
過程雖然痛苦,但是意外的效果好。
有效的預防一些圖謀不軌的人入侵世家的意外情況,還可以讓自己逐漸習慣這份疼痛和這份疼痛背後所涵蓋的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