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男人站在兩張床前,不知如何安排,南溪說:“要不....兩個睡床,兩個打地鋪!”
四個男人又陷入了沉寂,良久,方胡念說:“恩吧,那就這樣,剪刀石頭布,誰贏了睡床!”
佐凝海撇撇頭,直接走到一邊,拿出自己帶的被褥說:“我睡地下,你們三個猜吧!”佐凝海真受不了四個大男人像小孩子家家一樣,剪刀石頭布來解決問題,是男人嗎?不是男人...
南溪也覺得有些幼稚,但又不想與地麵接觸,摸了摸頭說:“誰還要睡地下!”
方胡念不由得皺眉,誰都不願意睡地下的好吧!
沈星辰拉著方胡念說:“那就這樣,我和我哥睡一張床,南溪你一個人睡一張床!”
南溪點點頭,走到床邊,躺了上去。
方胡念惡狠狠的看著沈星辰說:“我警告你啊,不要對我動手動腳,小心我廢了你!”
沈星辰立刻推開方胡念不屑的說:“得了吧,我還怕你呢!”
兩個人互相扯了幾句,沈星辰就立刻躺倒床上,占據主導地位,方胡念絲毫不心軟,就這麼直直躺下去,壓在沈星辰身上,沈星辰黑臉,一口咬在方胡念的胳膊上,方胡念吃痛,拍沈星辰的腦袋喊道:“你丫想怎樣!”
沈星辰鬆開了嘴說:“好好睡!”
方胡念輕蔑的哼了幾聲。
佐凝海無比心塞,說好的打地鋪呢?!坑爹啊這是!
方胡念看著佐凝海的身子,狡黠的笑笑,小聲說:“丫的,叫你以前欺負我家涼薄啊!活該,你活該!”
佐凝海回頭看到方胡念在做鬼臉,吐一句:“真幼稚!”
方胡念甩甩手,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大概五點多,陸涼薄就醒了,聽到一陣悅耳的聲音。下生疑慮,走去窗邊,看到旅館旁邊的一課大樹上,竟有一隻渾身五彩斑斕的鳥兒高踞在樹枝上,那悅耳的聲音想必就是她嘴裏發出來的。
陸涼薄不由得覺得欣喜,雙手托著下巴看了好一會兒,蘇麗一大早起來就看見陸涼薄托著下巴犯花癡,心下一喜,跳過去拍打陸涼薄的肩膀說:“你在看哪個帥哥?”
陸涼薄翻了翻眼睛,指著那個鳥兒說:“噥!”
蘇麗看了看那隻鳥兒,心裏一陣惡寒,吐了吐舌說:“你口味真獨特!怪不得能看上方胡念!”
“你奏凱!!!!”
安之素被嘈雜的聲音給吵醒了,看著在窗台的二人,走進了衛生間。
方胡念一大早就去找陸涼薄,看見陸涼薄和蘇麗在窗台站著,要好奇的走過去,看到那隻鳥兒說:“這兒的怪鳥,這種鳥兒也隻有在這地方生活的下去,移到別的地方就會死!”
蘇麗看了看方胡念說:“沈星辰呢?”
方胡念無辜的搖頭說:“我怎麼清楚!”
說曹操曹操到,沈星辰站在門邊說:“該出去玩了,你們這四個女生趕快洗漱洗漱,去玩,去早點,找到好地方!”
說罷,就走了,蘇麗在他背後磨牙:“臭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