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昊看著玲瓏給他的畫像目瞪口呆,他自己也驚歎世上居然有人能有如此的畫功,他笑著搖搖頭自歎不如,忽然間他看到了書寫的那兩句詩句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不見了換來了憂愁的眼神。
玲瓏見柳君昊看畫看得發呆過去笑道:“如何啊,是否比你強多了?”
柳君昊的眼睛還是直直地等著畫上的兩句詩句:“那兩句詩句也是他寫的嗎?”
玲瓏點點頭:“是的,可是我看不懂他寫得字,他也不告訴我,君昊,你看得懂嗎?”
柳君昊笑了笑並無回答,他把畫合上放在桌子上握住了玲瓏的手:“玲瓏,往後你可否不要再去見他了!”
玲瓏不解地看著柳君昊:“為何呀,昔日你都不曾反對我見他呀,今日看了畫就不許我見他了!”
柳君昊笑了笑,他不可讓玲瓏知曉,是他疏忽了,總以為玲瓏在他的身邊就好,不想原來自己如此的小心眼,其實自己無時無刻都害怕玲瓏被人搶走:“我怕你會愛上他!”
聽到此言玲瓏哈哈大笑:“真是傻瓜,我呀此生都逃不開你的心啊!”
柳君昊緊緊地將玲瓏摟在懷裏:“我真是怕呀,你是如此美好的女子……”
“走水了!走水了!泫然殿走水了!”
“泫然殿,那不是他住之處嗎?”
當玲瓏與柳君昊聽到風聲後也趕往該處,可等他們到了之後火已經被熄滅了,子真昏迷被抬了出來,手被燒傷了,玲瓏知道一切都是子真的計謀,可是為了要出來既然防火燒自己,皇後娘娘擔心地趕到了泫然殿,看著抬出來的子真眼淚如何都擦不幹淨。子真被抬到皇後的宮中治療,皇上也趕到了皇後的宮中,此時皇上還有一子一事都已經傳遍了皇宮甚至民間。
子真慢慢地醒來,他睜開眼睛便是看到了皇後的臉,子真激動得險些說不出話來,十多年了都不曾見過自己的母親,子真緊緊地握住皇後之手:“母後,兒臣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皇後擦拭著眼淚:“不許胡言,母後也甚是掛念你啊!”
子真看著一旁的皇上,雖皇上並無皇後般親近他,可從眼神中子真看到了自己父親對他的關愛:“父皇……”
皇上輕聲細語地說道:“無事便好,好好歇著啊!”
皇後此時普通地跪了下來:“求皇上放了真兒吧,都已經幽禁了十幾年了還不夠嗎?真兒如今受了傷,莫非皇上想讓臣妾老來五子送終嗎?”
子真搖搖頭:“母後莫要為難父皇,此是先皇的旨意,父皇也是無能為力啊!”
皇上沉默了一會,靜靜地看著子真,昔日與子真的往事湧現在眼前,自己也是多年不曾見過兒子了,皇上歎息了一聲,決定為了兒子也放縱一番:“罷了,既然泫然殿走水或許也是天意,真兒往後不必再幽禁了,可先皇的旨意也不得全忤逆了,子真還是不得參與朝政子嗣不得封官進爵,但真兒還是朕的兒子啊,朕就封真兒為世襲安德王,朕記得真兒的才學無人能比,往後太子的子嗣就由真兒負責教授了!”
子真高興地笑著,首先是不必再自己一個人過日子了,其次就是能光明正大地去見玲瓏了,他對皇位並無意,他想要的隻不過是一個人罷了,皇上賜了一座宮殿給子真居住。子真移居到宮殿後玲瓏便去看望子真了,可子真並未讓玲瓏進去,玲瓏隻好作罷。
子真也向宮裏的太監宮女打聽過了,玲瓏是太子的寵姬,太子雖甚是喜愛她但始終並未冊封玲瓏,妻妾也隻有太子妃一人。玲瓏如今居住在太子為她建的鵲樓。子真聽後一笑,太子對玲瓏是真的真情實意,鵲樓,喜鵲建的樓,就算兩人如牛郎織女一般一年隻能見一次可兩人的愛至死不渝永生不變。可他總不能忍心地看著玲瓏無名無份在他身邊得不到最終的關愛。
玲瓏今日去看了鶯鶯與小皇子,小皇子還在繈褓之中,玲瓏抱著他甚是喜歡,鶯鶯看看笑得開心的玲瓏心裏也高興:“玲瓏多謝你把君昊找回來,多謝你讓我的孩子有父親,讓我有丈夫!”
玲瓏笑道:“你在說什麼傻話呀,我們是好姐妹啊,小皇子是我的幹兒子啊!”
鶯鶯開心地笑著:“總之就是多謝你,對了玲瓏,其實有一事我想要求求你!今日是我的生辰,本來是要大擺筵席的,可我不喜歡,我隻想君昊今日陪陪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