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兩人聊得正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筱雅的大吼:“幹鞋器,魏小旭你們倆給我站住,想溜對不對?過來嚐嚐我新做的壽司。”
鈴兒和花無缺無奈的朝著房間走去。
隻見韓爾多一臉委屈的看著鈴兒:“老妹,我覺得這完全不是吃壽司,是受死啊。”
花無缺很是讚同的點頭。就連平時都安靜得不發表評論的魏巡,都忍不住開口,看著桌子上一桌子烏漆墨黑的東西問道:“哪個是壽司?”
“我猜,應該是這個吧。”鈴兒指著桌子上的一個小盤子說道。
韓爾多搖頭,然後指著另外一個盤子:“我覺得應該是這個,學長,你覺得呢?”
“那個才是吧。”花無缺指了指旁邊的盤子。
魏巡搖頭,然後看了看,最後指著筱雅手裏的盤子:“你們不覺得這個更像嗎?”
“喂!你們一個二個的,會不會太不給麵子啦?”筱雅生氣的叉腰看著幾個人吼道。
韓爾多一臉無辜的看著魏巡:“會嗎?”
“應該不會吧……”魏巡折中的回答,然後看向了花無缺。
花無缺篤定的點頭:“怎麼可能會。是吧,老婆?”花無缺說完,摟著鈴兒,把話題拋給了鈴兒。
鈴兒點頭:“當然不會……啊……痛痛痛痛痛……”鈴兒忽然驚聲尖叫了起來,然後捂住了肚子。
花無缺著急的看著鈴兒,然後趕緊問道:“痛?哪裏痛?”
“肚子……肚子好痛……”鈴兒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然後順勢蹲了下去。後麵的韓爾多趕緊扶住了鈴兒。
筱雅看著鈴兒,手忙腳亂的說道:“啊?是不要生了,預產期不是下一年嗎?”
“下一年?”魏巡看著筱雅。
“不是不是,預產期不是下一個月嗎?”筱雅趕緊改口。
花無缺摟著鈴兒:“魏巡出去開車。韓爾多聯係醫院。”花無缺說完,一把抱起了鈴兒,然後直接朝著門外跑去。
筱雅嚇得在原地打轉,然後看著韓爾多:“我該幹什麼?幹什麼?”
“燉雞湯吧你就……”韓爾多隨口說了一句,然後轉身撥通了醫院的電話。花無缺開車到門口,卻仍然沒看到魏巡的車子。於是,直接抱著鈴兒朝前麵跑去。忽然,一輛低調的黑色賓利,忽然停在了花無缺的眼前。
裏麵探出林峰帥氣的腦袋:“上車。”林峰對著鈴兒和花無缺吼道。
花無缺來不及思量為什麼明明應該在大洋彼岸部隊裏的人,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麵前。直接抱著鈴兒朝著車上奔去。
醫院。
“老公……啊……痛死了,不要生了好不好?”鈴兒躺在了手術台上,痛苦的搖著腦袋,死命的抓住了花無缺的手。然後咆哮著一臉可憐的說道。額頭不停滲出豆大的汗滴。
花無缺看著痛苦的鈴兒,趕緊附和的點頭:“好好好,咱們不生了。”可是說完,卻又發現自己剛剛貌似說了很不應該說的話,於是,又趕緊搖頭:“不行,老婆,我們還是得生……”
終於,在鈴兒一陣聲嘶力竭後,傳來了護士動人的聲音:“恭喜您少爺,是個小少爺。”護士說完,給孩子剪斷了臍帶,然後穿上了衣服,包裹好了以後,抱到了鈴兒和花無缺的麵前。
“恭喜少爺,寶寶很健康。”
鈴兒撐起身子,看了看花無缺之後,終於累得睡了過去。花無缺跟在鈴兒的床邊,幫著護士一起把床推了出去。
門口,焦急等待的人,趕緊全部都擁了上來。韓爾多率先看到花無缺,然後開口問道:“學長,什麼情況?”
隻見花無缺那一張俊顏,在已經被摧殘得不盡人意,滿臉都是青青紫紫的傷痕。花無缺看了看韓爾多:“等你結婚了就知道了。”
……
一年後。
婚禮進行時。
長長的紅毯,一直蜿蜒到教堂。鈴兒一襲潔白的婚紗,由韓政牽著,緩緩朝前麵走去。盡頭,花無缺穿著帥氣的白色西服。站在十字架前。帶著溫和的笑,注視著鈴兒的方向。這一路,看起來很短,卻走得無比的漫長,就好像是走過了一生,走過了一個世紀。
筱雅和林峰。擔任了伴娘和伴郎的身份。本來就絕頂聰明的筱雅,告別了自己的單方的愛情之後,總算是全身心投入了學業。提前光榮畢業了。而林峰,也按照父親的意願,一步步的開始了規劃好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