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林風?加入錦衣衛?”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方式,這件事就不勞煩大人操心,餘大同的死,總要有個交代。”
於得水嘴角露出笑意,“索性一切都推到林風頭上。”
“也好,加上四惡,故事編得真一點,以免被人看出破綻。”
“樓主盡管放心。”
三江縣城門外,兩人有如熱鍋上螞蟻來回走動,急著知道結果,同樣為林風擔心,李伯歎口氣,“都怪我太自私,那種地方哪是能說理的地方。”
“不會有事,那個叫餘大同的跪在林風麵前,官必然不小。”
“但願如此。”
猛然間,城門處一陣騷亂,兩名兵士攔住一人,這人身體強壯,有如黑塔一般,一聲怒吼,兩人直直飛出,正是通天盜唐牛,眼見兩人攔住去路,雙臂一晃,無心傷人,直接用肩膀將兩人頂飛。
兩聲慘叫,兩人飛出來老遠,唐牛一晃拳頭,邁開大步直奔縣城右側奔去,眼見身影走遠,兩人才敢從地上爬起來,這一下摔得不輕,走路時腿略微有些瘸,也算是幸運,若是吃了拳頭後果更慘。
“這人好本事,若是柱子也有這樣本事,也能進去一同去救秀兒。”
“有這份心就夠了,水上人家,會打魚,能養家糊口也就夠了,打打殺殺,不安定。”說話間,兩人快步走出,守城兵士不敢阻攔,其中一人手持帶血彎刀,剛吃了虧,這次恐怕要掉腦袋。
“秀,是秀兒。”
“爺爺。”
分離後的重逢,其中情感極為複雜,尤其是李伯,眼看著孫女被人帶走,自己確是素手無策,隻能將唯一希望放在離開的林風身上,茫茫水域哪裏去找,那一刻真是望眼欲穿,蒼天不負有心人,真的在水上找到出事林風。
“回去再說。”
柱子在前,林風斷後,爺孫二人手臂緊緊拉住,一行四人趕奔水岸,從水上走,兩個時辰就可以到達三江村,選擇走路,需要繞出去老遠,然後翻過去一座山。
一條小船停在岸邊,柱子手腳麻利,跳上小船,手臂伸出順勢一拉,李伯二人隨之跳上,林風來到近前腳尖點地,整個人落在上麵,整條船幾乎沒有太大晃動,這份功夫讓人驚歎。
“那些人有沒有打你?”
李秀兒搖頭,“真是奇怪,那些人把秀兒抓來以後就鎖在後院,天天有人伺候著,吃的也不賴。”
“這樣,還真是奇怪。”
無怪乎李伯感到不可思議,以往被官府抓走,多半要送上銀子才能贖回,回來時渾身是傷,到了那種地方幾乎沒有不受些苦頭的。
“對了,林大哥,你怎麼又回來了?”
“看你讓人抓走,你爺爺擔心,拖著我出水去找,還真把林兄弟給找到了。”鐵柱用力撐了一下,小船速度隨之加快,眼見天色昏暗,夜裏行船,不安全因素隨之增加,即便是這些常年水上跑的人同樣擔心。
“如果不是你們,林風恐怕真的要葬身水底。”
“林風,幾次救了秀兒,救了村子,是我們三江村的恩人。”
“如果鐵柱是女人,這輩子跟定了。”
李秀兒臉上一紅,趁著夕陽格外動人,整條船隻有自己是女人,這些話無形中形成暗示,咬住嘴唇,側頭看著。
“林風恰如水上孤舟,習慣一人漂泊,更加不想拖累別人。”這些都是事實,身份成謎,隻有一塊令牌而已,為何身受重傷落入水中同樣不知,前路茫茫,林風此時心思根本無法放在女人身上。
秀兒咬緊嘴唇,臉上露出笑意,不管如何,此生隻做林風的女人。
“火!”
鐵柱喊了一聲,三人同時回頭,夜色中火光格外顯眼,李伯眼睛睜大,“那是三江村方向。”
“鐵柱,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