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滿足,如果可以,真的想所有都脫掉,這樣才痛快。
“怎麼會這麼熱!”
嘴巴張開瞬間,看到了火,那樣的近,帶著溫度,火直接從嘴裏噴出,快速點燃,整個身體完全被火包圍、
翻滾,不停翻滾,嘴裏發出陣陣哀嚎,直到抽搐幾下徹底不動,這裏距離前麵的苗寨,不過半柱香距離,住在苗寨的人甚至可以聽到瘮人的叫喊聲。
火把紛紛點亮,身居大山之中,時刻麵臨野獸襲擊,同樣養成好戰的性子,慘叫聲響起那一刻,寨子裏的男人紛紛出門,取下弓箭,點亮火把,聚在一起,直奔叫聲傳出方向樹林找來。
人已經死了,蜷縮在一起,麵目猙獰,雙手死死抓住地上一顆灌木,一旁丟著喝光的酒壇,可以看出,最後那一刻經受的痛苦。
“不行了。”
“喝成這樣,不死才怪。”
“怎麼把衣服脫了。”
一壇子酒喝了個精光,導致身體發病而死,倒也可以接受,隻是丟在一旁的衣物,還有恐怖的表情讓人不解,嘴巴張大,舌頭伸出老長。
“真是可憐,無兒無女,身邊也沒有人照料,抬回去,埋了也就是了。”
“這是什麼?”
一人眼尖,看到地上留下的一道痕跡,草葉蜷在一起,不是被踩過或者其他原因形成,更像是火,這裏怎麼會有火!
寨子裏死了人,總是要祭奠一下,請了幾個德高望重的老人出來,點起火堆,擺了祭品,按照祖宗留下來的規矩,念上一陣,有人拿了破草席,把人一卷,幾個人抬到後山挖了個坑埋下去,沒有後人留下,索性將墳直接填平。
事情很快過去,尤其是這種人,更容易被人遺忘,一天勞作下來,苗寨裏的人早早歇息,突然從上麵跑出兩個人。
手牽在一起,一直跑到林子前才停下,應該是村寨裏相好的兩個人,年紀都在十七八左右,男的魁梧,女子身材嬌小麵容姣好。
“阿發哥,怪嚇人的,為什麼帶我來這裏?”女人皺了一下眉頭。
“這樣就沒有人會打擾我們。”
“前幾天有人死在這裏,怪嚇人的。”
“怕什麼,我會保護你。”男人用力拍了一下胸脯,這一下用足力道,女人頓時有些心疼,手臂落在上麵,男人順勢將女人摟在懷裏。
“你好壞。”
女人輕輕用小拳頭輕輕打在上麵,月光、佳人、微風、樹林、草地,似乎預示著這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男人突然打了一個冷顫,一個女人站在距離兩人不遠地方,穿著一身白衣,一雙勾魂的眼睛望著自己,那樣的深邃難以捉摸。
“怎麼了?”
“沒事。”
女人貼在男人懷裏,感受彼此心跳,一顆小心髒不停亂跳,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有些害怕還有幾分期待。
男人用力低頭,臉上表情說不出的怪異,臉上緊成一團,那種表情似乎是想說些什麼。
“走,靈,走。”聲音勉強從喉嚨中擠出來,可惜懷裏的女子並沒有聽清。
“你說什麼?”
看到的是阿發那張近乎猙獰的臉,猛的一推,直接將女人壓在上麵,喉嚨裏發出野獸般嘶吼,撕下女人身上的衣物,整個撲上不停撕咬。
“放開我,放開我。”
整個身體不停顫抖,在女人撕心裂肺的叫聲中,一股幽藍的火光從男人嘴裏發出,“別恨我。”
這是女人聽到的最後三個字,整個人瞬間被火包圍,有如幽靈一般緊緊將男人纏住,女人不顧一切撲上去,就算做出禽獸的舉動,畢竟是曾經心愛的人。
做不到,無法撲滅,火光很冷,火明明應該是熱的,為什麼這團火如此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