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近了仔細看,還真的被她給猜對了,隻是也愈發不能理解,家裏的花園很大,裏麵的話數不勝數,又何必再多次一舉建一個花房?
推開玻璃門,淡淡的花香彌漫在鼻間,一點兒也不濃烈,正是騰騰個最喜歡的味道。突然之間,她覺得這個主意再好不過。一把加長的加寬的躺椅,上麵鋪著厚厚的毯子,用臉蹭著那軟柔的絨毛,可想而知躺在上麵會有多麼的舒服。
“我很喜歡。”
踮起腳尖摟著傅寶恒脖子,獎勵地在他臉頰上親一下,有些惡作劇地等著某人再度臉紅。
“唉,這樣就滿足了麼?”
這次,傅寶恒非常的鎮定,半點兒沒有臉紅,反而還在那紅唇上回親了一下。
“......”
被整到的反而是藤藤,不知道是寶寶哥調侃的話還是他的動作,反正一張俏臉開始慢慢泛紅,而且有越來越擴大的緣故。
傅寶恒有些奇怪,不知道小丫頭又想到了什麼,居然露出這種讓人想把她“撲倒”的表情。心像是化成了水,他拉著小寶貝走到花房中央去。
“好漂亮的小木屋。”
藤藤沒有想到,這花房裏居然還有一座小巧精致的小木屋,裏麵擺放著她喜歡的書,屋裏除了書架幾乎沒有什麼家具。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反正不管到了哪裏,柔軟舒適的毛毯,對她而言都是一個致命的誘惑。
“以後你就可以在這裏看出,累的時候就道外麵曬曬太陽......”
還想再說些什麼,一雙柔軟如玫瑰花瓣的唇就貼了過來,看著那脈脈含情的眼睛,傅寶恒心滿意足地歎了一口氣。原來,幸福到了極致的時候,也是會歎氣的。
“我們就這麼把人丟下,真的好麼?”
賴在傅寶恒的懷裏,藤藤一點兒也不擔心地問道。其實,她就是在沒話找話說,生怕停下來之後,發現這其實都是幸福的錯覺——她還是常常孤單地一個人,有時候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那樣的日子,如果讓她現在去經曆,還是會害怕的。
“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傅寶恒溫柔地笑著道,他也隻想和藤藤在一起,那些個根本就不認識的家夥,他一點兒也不介意放他們鴿子。
本來麼,今天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舞台。
“我的公主,可以請你跳一支舞麼?”
優雅的音樂響起,兩個人在月光下旋舞,在快要暈眩的時候,藤藤忽然嗅到曇花的香氣。
“寶寶哥,你看那邊,曇花開了。”
正在綻放的曇花,如輕歌慢舞的少女,花瓣顫顫,花蕊抖動著,實在是豔麗動人。曇花的花語——刹那的美麗,一瞬間即永恒。
藤藤相信,這一晚,將成為她永恒的美好記憶。或許到了六十歲、八十歲的時候,回響今天的時候也會一樣的清晰,一樣覺得無比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