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涼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哦,對了,朕想起來了,秦妃最是擅長唱歌,就給朕唱一首。”
“今天嗓子不舒服,唱不了。”她立即的拒絕,讓她唱她就唱?
“舞一段也可以。”
“今天腳疼。”
“秦妃這又是嗓子不舒服、又是腳疼,這病的不輕,腦袋疼不疼?”
秦涼月瞪著他,這是什麼意思,說她腦子有病是嗎?她一掌拍在桌子上,將旁邊的簡初晴幾人都驚得一顫。
她壓住內心的火氣,雙手撐著木桌,將身子前傾,邪佞的壞笑,陰陽怪氣的道:“你想看我舞一段是嗎?”。
皇甫燃感覺到不詳,瞥了眼旁邊的人,依舊客氣的笑著:“秦妃腳還疼著,就算了吧。”
她咬了咬牙,陰險的笑著:“既然皇上要看,臣妾怎麼也要表演一段,要麼,多不給皇上麵子不是?”
說完站直身子,離開木桌,隨手腰間一扯,解開了裙帶。寬鬆的裙子自動滑落,露出裏麵的一條中褲。眾人都是傻了眼,這也太傷風敗俗了吧?
“你……這是做什麼?”皇甫燃也被驚到了。
“武一段呀。”她嘴角邪笑,然後雙手握拳,一抬腳一陣風過,腳掌從皇甫燃鼻尖掠過。皇甫燃條件反射的身子後昂,差點摔倒。她又是快速的幾腳,最後一個飛身踢腿,將全場的人都嚇得愣住了。特別是簡初晴等人,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
“皇上,我武的如何?”她再次的湊到皇甫燃身前挑釁的問。
皇甫燃愣了一下,尷尬一笑,拍手鼓掌。“好,好……好。”
她冷哼一聲,白了他一眼轉身回了後院。細蕊撿起地上的裙子立即的追上去。
皇甫燃看著她氣憤地模樣,心下卻是樂的笑了。剛剛耍了幾招跆拳道,在他麵前挑釁,說明今日他的激將還是有作用的,她至少還是吃醋了。他滿意的笑著離開梧桐院。
閻萬圭見他一路笑著回寢宮,弄的是一頭霧水。在他看來秦妃剛剛那是意欲對皇帝不利,明顯是赤-裸-裸的挑戰皇威,皇帝不生氣,還樂成這樣。
簡初晴幾人也是麵麵相覷,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娘娘,秦妃她……什麼時候會武功的?”簡初晴的貼身宮女鸞鏡驚異的問。
幾人再次的相互看了眼,均搖了搖頭,誰都不知道。她們認識的秦妃是江南靈州富商秦清的女兒,從小嬌貴,學的也都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雖然其二哥秦平沙原是大內侍衛統領,但從沒有聽說她也學過武。
楚宛的宮女小清也疑惑地問:“剛剛的那還是秦妃嗎?”
楚宛也是懷疑:“兩位可有發現,自從秦妃上次落水之後,醒來所有的行為和性情都變了。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簡嬪可還記得上次放孔明燈,秦妃寫的字,完全是從沒有執過筆的人,可她寫的幾句詩卻很有文采。”
簡初晴點點頭,“的確,不僅秦妃完全變了個人,連皇上也好似變了個人。頻繁的來梧桐院不說,對秦妃的多次逃出宮的罪過都不追究。”
“這是怎麼回事?”
她們都搖了搖頭。
秦涼月回到房間,倒了杯茶一飲而下。細蕊忙問:“娘娘,你什麼時候學的武,奴婢都不知道呢!”
“我……我就花拳繡腿嚇嚇皇上,哪裏會什麼武功。若是會武功,能夠飛簷走壁的,我還會被關在這裏?”
“娘娘,那你也逃出去幾次了呀。最近的一次,不就是翻牆出去的嗎。”
“那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