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被孔明燈的光芒所照耀,在東陸這邊,翊皇穆炙心持槍橫馬於陣前,翊朝的軍隊由皇朝軍隊外加13個諸侯國的軍隊組成,其中皇家的軍隊主要分為五支,以陣型戰為主的重甲部隊,山衛,以弓箭火炮為主的林衛,以騎軍縱橫的風衛,以近戰衝鋒的雷衛,還有時刻包圍陛下的天衛。
而西方的部隊與東陸的一樣,都是教皇國的部隊與各諸侯國的部隊組成,但是他們沒有東方的那麼有統治力,教皇國對諸侯軍隊的使用需要租借,所以他們的號旗與戰甲都是各成一色,而他們的部隊是以一個陣團的形式組成,外圍是重甲防衛,中間是騎軍,後麵是步兵,最後麵是弓箭炮火負責掠陣,而他們的教皇坐在了一個由木頭和鐵片組成的百米寬的戰車上,由一種叫做姆尼馬的一種類似於馬和犀牛的動物駕駛。
這片天地的氣氛有些壓抑,誰都沒有先動手,都在等待,有時候生與死,盛與衰隻在一念間。
突然在西方軍隊中央的教皇戰車上,一個人影走了出來,身披華麗的錦衣,麵容清秀,看樣子才剛過二十。
“教皇大人想請翊朝皇上出來講話”一群傳令兵叫道,聲音響徹戰場。
“吾皇同意了”得到準許,東陸的傳令兵們叫道。
雙方軍隊有著千米的緩衝期,因為要談話,所以雙方各派數百人的護衛隊走到了戰場中央,不過任然相隔百米。
“你就是新任教皇西澤爾,沒想到隻是一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孩”穆炙心說道,他今年已經四十了,正處於那人的巔峰期,一身戰甲隨時準備衝鋒。
“東皇莫非隻是想問這個嗎?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再次東征嗎?”教皇西澤爾淡淡說道。
“為什麼,不是野心嗎?”
“不,我隻是看慣了高高再上者的臉,所以我需要讓他下來,麵對麵相坐,喝點酒,然後笑著將刀捅進他的心髒,就像以前一樣,作為一個私生子,在學校同學用一個高尚者的目光去評判我,我父親的政敵想法設法的針對我,還有我所謂的同父異母的哥哥,他們都想殺我,漸漸的我什麼都沒有了,母親,甚至妹妹也要被當做聯姻的工具,可我知道,他們都會死,我們以神的名義立國,可是神也留不住他們,東陸也一樣,百年前的你們在我們眼中是一個多麼高大的存在,你們用駿馬和弩箭摧毀了西方的尊嚴,高高再上”西澤爾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們已經睡得太久了”
“所以你覺得你可以拿下我們,我們倆的經曆可不一樣哦,我身來就是儲君,他們天天對我說天下以後都會是我的,可我心裏隻想有一個竹蜻蜓,後來我在讀堂裏看到有個富家公子有一個,於是揍了他一頓搶了過來,後來傳到了我父皇的耳裏,你猜他對我說什麼?”穆炙心並沒有給他回答的機會,繼續說道“他誇獎了我,他說,在這天下你想要什麼,你都可以要,因為你的命已經注定好了,你已經有了一切,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把那些反抗者給打倒”
“你也一樣”穆炙心一劍拔出指著西澤爾說道。見狀,西陸的護衛隊紛紛拔出了劍,而東陸軍隊也隨之拔劍,以防不測。
“看來我們倆聊不到一塊啊,我喜歡把高高在上者給拉下來,你喜歡站在高處,然後將仰望者給踩死”西澤爾的臉上依舊是笑容一片,“看來我們隻能”
“一戰”
話語聲音不大,卻感覺在所有人的心中響起,如火點燃了他們的心,所以當掌權者回到他們的崗位上時,戰鬥開始了。
首先破局的是風衛,他們坐下的馬被稱為踏風,被譽為東陸跑的最快的馬,隻有翊朝皇室擁有培養的方法,千米的緩衝帶,他們隻用了十幾秒,刀鋒已是死神的鐮刀。
西陸軍的軍團向前延伸了百米,重甲在外組成了一道屏障,但是阻止不了死神的鐮刀,一躍而過,直接闖入人群中,收割,在第二排的是步兵隊,可是他們擋不住由風落下的刀,第一層由人組成的盾牌倒下了,但是,教皇團的人不會待宰的羊,他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