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慘白的燕子突然愣住,似乎格格這個名字有種讓人恐懼的咒語,但越是這樣,死神就越覺得可疑,所以又繼續追問,而那燕子吱吱嗚嗚地隻顧搪塞,怎麼也不可說出實情,不光是死神,蕭晴和小梅也感覺蹊蹺,在幾人的不停追問下,那燕子剛要張口,卻被一聲呼喊打斷。
“你們果然在這裏,在聊什麼呢?工作開展的怎麼樣了?”
“老村長?您怎麼來了!”燕子看到村長如釋重負,連忙上前問道。
“嗯,我和二牛上山找三兒去,順便打些野味兒回來,吃慣了城裏的精米良麵我怕他們幾個不習慣……”
“那就說明晚上有肉吃了!太好了,快去快去!”這闊少聽說有野味兒別提多激動了,甚至都要流出了口水。
“打野味兒倒是不難,可我還要上山找我兄弟,不過我看到村長抽的香煙……”
那二牛說著,望向了村長嘴裏叼著的煙卷,那煙卷隻抽了一半就被掐滅,此時那香煙其實並沒有燃著。
“嘿嘿,香煙我這裏還有,先給你一根!晚上要是能吃到肉,我這一盒全給你了!”
闊少還未說完,那二牛如同一陣風似得跑進山中,因為村長的突然到來,死神也沒有繼續追問,倒是那村長如同長了順風耳一樣,似乎聽到了幾人的談話。
“既來之則安之,你們就不要多管閑事了……”老村長說著,臉陰沉沉的。
“閑事我們自然不會管,但若是與我們有關係那就……不過話說回來,山穀中的小廟真是奇怪,廟裏供奉的應該是鍾馗吧?”死神說道。
“嗬嗬,原來你們在問那小廟啊!其實也沒什麼,那小廟早先就有,是這村裏的祖輩所修建,說到這小廟還有段離奇的傳說呢!”老村長看死神態度強硬,於是便話鋒一轉,說起了這村中的傳說。
“那是個怎樣的傳說?”
蕭晴問道,那老村長點燃了一根香煙,然後緩緩說道。
相傳這古水村已經存在了很久,第一波來這裏定居的村民是因為躲避戰亂,這裏地勢險要,小村三麵環山,一麵是水,如同隱藏在山坳之中,所以如同世外桃源,自給自足的村民們過著安逸的生活。
但凡是這種人跡罕至的山穀,這樣的地方必定會有些山魈鬼怪、魑魅魍魎之類,哪一天雲霧繚繞,隻見小村前的那條河水突然斷流,村民心中惶恐,以為是觸怒了山神所致,於是殺豬宰羊開始祭拜。
一連半個月過去,莊家幹旱,井水枯竭,就在這時,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個方士,所謂方士既方術之士,自稱來訪仙煉丹以求長生不老,村民們無不歡欣喜悅,就把這方士當成了神仙,當成了救命的稻草。
村中年長有威望的老者便設宴款待,這方士卻不食人間煙火,不僅設宴當天滴水未沾,粒米未進,連續在村裏住了數日也不見他吃上一口,喝上一口,但依然滿目紅光,精神抖擻。
看到方士有如此神力村民們紛紛跪拜,求他出手相救,到了最後,再也無法推辭的方士終於亮出本領,使用法術驅散濃霧,雲開霧散後村民大吃一驚,隻見遠處那兩山之間有一對山羊正在打架,山羊頭頂著頭,角對著角,它們互不想讓。
“方士,這兩隻山羊是怎麼回事?”村中老者問道。
“哼,你們肉眼凡胎哪看得真切,眼前的卻不是山羊這麼簡單,你們見過如此大的山羊?”
“沒有!從來沒有!那它們到底是?”村民紛紛搖頭。
“哼,是這深山裏修煉成精的妖精!”
“啊?妖精?這,這可如何是好?它們在哪裏做什麼?會不會害我們?”
“那兩隻妖精頂住的就是河水,隻要它們一直在那裏河水就不會流出來,它們用妖術在那修建了一座水壩!”方士說完轉身就走。
“哎呀呀,方士請留步,若是沒有這河水也就無法耕種,就連井也幹枯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請您就我們於水火之中啊!”
村民們紛紛跪拜,求那方士出手相救!
“唉,我並非鐵石心腸,可我這方法你們必定不能同意,與其浪費時間倒不如……”
“方士啊,您還沒說怎麼就知道我們不同意呢?您有什麼條件盡管說出來,您是要銀兩還是草藥,靈芝還是山參?我們盡力滿足您就是了……”
“我需要的是!唉,算了,還是算了!”
“別算了啊?您就別吊胃口了!”
“好吧,我需要在圓月之夜的處女之血!”
“啥玩意兒?您沒和我開玩笑吧?”村民雖然沒接觸過什麼方士煉丹之術,但民也流傳一二。
“唉,算了,算了!早就知道會是如此,我走了,你們好自為之吧!”
“方士留步!”老者說著看了看身後的眾多村民,於是對他們說道:“這件事關乎著村落的興衰,你們這些女子,婦人以及孩童先行退下!”
“怎麼?您想通了?”方士看村民們紛紛退去,於是問道。
“這女子的貞潔比性命還重要,為何非得需要這處女之血?若是真的有,您有把握除妖放水嗎?”
“嗬嗬,你不懂,這就是所謂的雙修!不僅要處女之血,還要取男媾之穢精、女媾之濁涕……隻要都按著我的方法做了,自然水到渠成!”方士言之鑿鑿。
“唉!好吧,為了全村的百姓犧牲一人,那人也算值得!今晚就是月圓之夜,您做好準備,半晚時分必定將處女奉上!”老者說著轉身進村。
晚宴後,村中女子的家長紛紛聚集在老者屋中。
“我帶著大家逃到這裏,本想能安詳度日,哪知道有山中妖精作怪,如今方士有辦法解救我們,除掉妖精,放出河水,你們若是想報答我,想為這村子做些事情,那就獻上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