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還是老的辣,這話說得沒錯,從小身居名山,拜師學藝的青年居然還是被女妖精迷惑,要不是老者前來相救,恐怕這青年真就凶多吉少了。
“咳咳,呸!這是什麼啊?這味道真是太……”
“嘿嘿,你還別嫌棄它味道不好,要不是這壺……反正這次是我救了你,這下咱麼就算是兩清了!”
“別打岔?這到底是什麼你還沒說?不會是尿吧?不對呀,隻聽說過童子尿能驅邪,難道?”
“行了,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啊!反正明天一早你就和我回去,我也看出來了,你這小子本事不錯,心腸不錯,但你知道為何敵不過那女妖精的迷惑不?”
“看來還是我根性不定,學業不精啊!”這青年說著露出了一副懊悔的樣子。
“不,依我看不是這樣的,哈哈哈!”老者說道。
“您又不懂道法還能看出一二?”
“嘿,我不懂道法剛剛還不是救了你?”
“那您說,到底是因為什麼?”
“被女妖精迷惑是因為你沒見過女人,你這年齡早該成親生娃,所以說你應該成親!”老者說道。
“成親?你還是個老童子……再說了,我沒有父母,四海為家※,w≯ww.,哪個媒人願意為我提親?誰家閨女願意許配給我?”青年接著說道。
“啊哈哈,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這回就當個月老,給你說媒,你看如何?”
“啊?真的假的?那姑娘如何?”這青年一陣臉紅,接著問道。
“那姑娘心地善良,美若天仙!”
“那還是算了,我長得不出眾,而且無家無業,那麼好的姑娘自然看不上我。”青年頭腦清楚,知道這門當戶對的道理。
“我實話和你說吧,她不是個姑娘!”
“啊?這……您和我說了半天他不是女人啊,那就更算了,我對男人更不感興趣,這不是在戲弄我嗎?”這青年說著,有些生氣。
“什麼不是女的,我的意思是她不是個黃花閨女,你在不在意!”
“嗯?難道她命硬克夫?”
“哪裏啊,這都怪我輕信了一個方士……”
老者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將經過敘述給了青年,青年聽罷不但沒有嫌棄,而且還覺得這亭亭身世可憐,卻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感覺。
翌日,天蒙蒙亮,公雞打鳴,隻聽到大門外一陣騷亂,老者與青年秉燭夜談,這會兒睡得正香,哪知道這家的員外早早就來了,他來的這麼早卻不是為了給銀子,而是來收屍的,畢竟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他對這個青年更是毫無信心。
“老爺,院子裏沒人!估計是死屋裏了,您進來吧,這次看來沒有那麼多血跡了!”仆人在院中說道。
“來人啊,一起上!”這員外招呼一聲,隻見到幾個夥計抬著一口棺材走到院內。
“老爺您別怪我多嘴,這老宅子鬧鬼這麼凶,幹脆賣了算了!咱們又不是沒有地方住,三番五次讓人驅鬼,鬼沒跑,人都死了!咱們還得搭個棺材錢……”抬棺材的夥計突然說道。
“嘿,幹你的活,這麼多廢話!人家連命都丟了,我送口棺材收屍還怕費錢嗎?老爺我是這麼摳的人嗎?再說了,這宅子是祖上留下的,不知道傳了多少輩兒,到我這裏給賣了,等哪天我死了到了陰間後,列祖列宗能饒了我?”
一行人說著來到門外,夥計推開房門,隻見那青年趴在桌上,老者躺在床上仰麵朝天,那員外麵色陰沉,眉頭緊皺,也不忍再看下去於是轉身離開,示意幾個夥計把人抬出來。
“嘿,看來是剛死不久,身子還熱乎呢?下次得晚些來了,不然碰到妖精惡鬼就麻煩了!”
“唉,我們都是下人,什麼時候來要聽老爺的,來把,別看著了?”
夥計說著把那老者從床上抬下來,他們哪知道這兩人死裏逃生,這會兒隻是睡了過去。
“哎啊!有妖精,快起來打妖精!”
“啊?妖精哪裏逃?”
“嘭!當!嘩啦……”
“哎呦我的媽呀,詐屍了老爺!”
“老爺詐屍了!”
隻見那老者和青年突然大叫,舉起桌椅板凳砸向幾個夥計,夥計們可被這情景嚇壞了,紛紛向外逃竄,可員外卻突然大喜,因為他知道這可不是什麼詐屍,原來自己這回遇到了高人。
“你們才詐屍了,沒用的東西!兩位大師看來是鬥過了那妖精,對不對?”員外問道。
“原來是老員外啊,你們鬼鬼祟祟的做什麼?難道我們捉了妖精你們不想給錢不成?”
“沒錯,還弄來一口大棺材,這大清早的多不吉利!”
“哎呀呀,兩位大師息怒,息怒啊!正所謂棺材棺材升官發財嘛!哈哈,錢我一定會給的,那妖精……”
“哼,放心吧,妖精被打得魂飛魄散了,是被這位老先生用一壺……”
“咳咳,一壺降妖捉怪的聖水降服!”
“是什麼樣的妖怪呢?我倒不是不信二位,隻是我怕其中有些差錯,萬一二位走了,那妖精又來了我們可如何還好?”
“是個女妖精,專門勾引男人,但隻要為人正直,學藝精湛自不會被它迷惑!”青年說著,挺起胸膛,其實心裏還是有些發虛的,畢竟自己昨晚已經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