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宴上死神與惡鬼掰手腕,那惡鬼賴三兒隻是把手臂立在桌上,撇著大嘴滿臉不屑,任憑死神如何發力,它那手臂就是紋絲不動,那樣子似乎惡鬼稍微發力就能把死神的胳膊擰斷一樣,惡鬼賴三兒一會兒看向眾教徒,一會兒又看向蓮花教主,看來是誌在必得了。,
“怎麼樣,你服不服?不然你用兩隻手,啊哈哈!”
“可惡!”
說話間,那惡鬼稍微用力,死神隻感覺整個肩膀都被扭動,因為疼痛半個身子都使不上力了,接著就被那惡鬼壓了下去,眼看手背即將碰到地麵時,死神隻感覺手肘被什東西撞到,然後就是一陣酥麻!
“啪!”
死神低頭一看,原來是一顆花生米!與此同時,那惡鬼的力量如同消失一般,死神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挽回敗局,此時再看那惡鬼,那家夥已經是滿臉驚慌,豆大的汗珠落在飯桌上,死神回頭,隻見到那啞巴老人眯縫著雙眼向自己看來,手裏還捧著不少花生。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這賴三兒突然沒了力氣?對了,一定是那花生,就在花生打到手肘之時才感覺全身輕鬆,突然充滿力量,看來不是那惡鬼沒了力氣,而是自己的力量突然增大!
想到這裏死神就要乘勝追擊,猛然用力,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手臂一陣刺痛,糟了,那惡鬼賴三兒突然使出全力,它那隻手臂瞬間增粗變壯,就連衣服都被撐破。
“啊!”
賴三兒大喊一聲,此時它可不敢繼續怠慢,而死神隻感覺自己的身體都離開了椅子,整個人也跟著向一邊傾倒,蘭兒不忍再看緊閉雙眼,蘭兒的爹也知道死神已然盡力,看來已經是回天乏術,於是輕輕搖頭,看來是認命了!
嗖,嗖,嗖……啪!啪!啪!
就在這時死神背部有三處刺痛,分別為兩肩和脊背中間,接著有三顆花生分別落地。此時死神的手臂已經距離桌麵隻有半寸不到,與此同時,一股熱流從脊柱湧上兩肩,接著傳到手臂,這時間死神突然發現眼前的世界都變得清晰起來,自己的手臂托住惡鬼的手臂,居然奇跡般的懸空停住!
“嗬嗬……”
身後那啞巴老人突然發出了一聲冷笑,聲音極低但還是被死神捕捉到了,死神抬頭看那賴三兒,剛才還一臉必勝的樣子此時卻已經是驚慌失措,接著隻聽到一陣骨骼摩擦的聲響,死神的手臂正在慢慢抬起!
“賴三兒?你在搞什麼?可不能在這裏丟我們蓮花教的臉阿!”
“教主,我,我……嘿,真他嗎的邪了門!我拚了我……”
賴三兒怕那寨主動怒,於是爆發妖氣,整個手臂長滿黑毛,手臂上的肌肉跳動著再次暴漲,但隻是僵持了數秒不到,接著就發現那黑毛脫落,肌肉撕裂,整條手臂變得骨瘦如柴,那樣子簡直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
“贏了!”
死神低喊一聲,使出全身力氣,就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
嘭!
一聲巨響過後,那賴三兒的手臂反轉著砸到了飯桌上,再看那飯桌,上麵擺著的酒菜全部震飛上天,整個木桌被砸得粉碎!
“啊,公子,太好了,你贏了!公子……”
蘭兒高興地大喊起來,不顧手上還幫著的麻繩跑到死神近前,那拉著蘭兒的惡鬼也是看傻了,居然分心沒有看住蘭兒。
“太好了!你這小夥子果然不一般,別看你瘦,骨子裏全是肉!有勁兒,有勁兒啊!太好了,我閨女兒有救了!”
蘭兒的爹同樣激動萬分,哭著喊道,那真是老淚縱橫!
“嘭!”
“賴三兒,你這個廢物!枉費我特意為你安排……”
“教主息怒,教主息怒啊!不是我不領情,隻是這其中有人作梗,您看這個!”
賴三兒說著撿起了地上的花生,接著遞到了教主麵前。
“區區一顆花生……”
那教主說著,有人從一旁走來,這人油頭粉麵,臉上如同塗滿了色拉油,死神大吃一驚,那不就是化為人形的野豬精嗎?
“教主無需動怒,之前我不是向您提起過,那些被您捉住的奸人裏麵少了一個頭目,您來看,正是眼前這人!但您不必擔心,一對一我是手到擒來!”
“嗯?就憑他也能當那些人的頭目?”蓮花教主滿臉狐疑。
“野豬精,你居然逃到了這裏,與我同行的那幾人呢?”
死神大聲喊道,看到這裏已經是一目了然!
“他們已經打入死牢,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還以為你直接逃了,沒想到自己送上們來,給我納命來……”
野豬精說著狂奔而來,此時的野豬精可比之前精神多了,看樣子這家夥的傷已經痊愈,妖氣也完全恢複,不然也不能如此狂妄!野豬精散發妖氣,兩把彎刀握在手中,對著死神劈頭就砍。
死神哪敢招架,此時連血月鐮也無法召喚,靈機一動,他突然想起來啞巴老人,剛剛掰手腕時就是他暗中相助,索性此時就把這層窗戶紙捅破算了,想到這裏,死神轉身奔向啞巴老人。
“哇啊啊,哇啊啊啊!”
啞巴老人連連擺手,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就要逃走,死神也是沒了辦法,幹脆躲在了那老人身後。
“呸,打不過就弄個老頭子擋著,我還以為你是什麼正人君子,呸!呸!呸!”
野豬精一見自己這是占了上風,於是步步緊逼!
“教主,教主!您剛才可聽見了,那小子和蘭兒沒有半點關係,更沒有訂婚,您看我這婚事……”
“哼,隻會給我蓮花教惹禍丟人,我要你何用!眾教徒聽命,從今日起撤除賴三兒的一切職務,此後就由這野豬精擔任。”蓮花教主對賴三兒大敗的事情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