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個被抓的日本特務的確硬氣,麵對李子元的威脅,卻依舊死扛著一言不發。這個家夥依舊拒絕開口,李子元倒也真沒有客氣。直接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他的那把匕首,從這個家夥的傷口處一刀下去,直接將傷口劃到了腳脖子處,又隨手在傷口上狠狠的摸了一把鹽。
這些硝鹽,還是他提煉白磷時候的副產品。相對於一般的鹽來說,這種硝鹽裏麵含的雜質更多。塗在傷口裏麵,對人的折磨更加的痛苦。為了盡快的撬開這個家夥的嘴,李子元也就顧不得其他的了。
李子元這一刀下去在加上撒的鹽,那個家夥無論在硬實也多少有些挺不住了。劇烈的疼痛,讓這個家夥一聲接一聲的慘叫的同時,拿腦袋拚命的撞牆。叫聲之淒厲與原來相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而對於這個家夥的慘叫,李子元絲毫沒有憐憫的。第二刀自己插到了那個家夥的另外一條好腿上,直接旋下來一片肉,在看到大腿骨之後同樣又抹上了一把鹽。如果說之前還是肉疼,這第二刀則直接讓他疼入了骨髓。
兩條腿同時傳來的,那種刺入大腦的劇烈疼痛,讓這個家夥在也忍受不住。其叫聲之淒慘,讓李子筠和常娟都不敢再看,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轉過身,快速的離開這裏。兩個參與審訊的老兵,則也閉上了眼睛。
兩刀下去,李子元看著麵前被劇烈的疼痛,折磨的臉都扭曲的家夥道:“想好沒有,說還是不說。要是說,我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不說我就一刀刀的片下去,看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肉。”
而他這番話說完,這個從精神上到意誌上,已經全部崩潰的家夥,用幾乎是哭出來的聲音喊道:“你想知道什麼倒是問那,你不問我怎麼知道你要知道什麼。你問那,快點問那,求求你了快點問。問完了,求你給我一個痛快的死法。”
沒有想到李子元真的會說到做到,這麼快下手就切掉自己腿上的一大塊肉。強烈的疼痛,以及被淩遲的恐怖,讓這個之前還一直硬實的家夥,終於再也承受不住劇烈的疼痛,以及超級恐怖的心理壓力,徹徹底底的崩潰了。
見到這個家夥總算吐了口,李子元沒有收起匕首,將手中帶血的匕首在這個家夥臉上,又是一刀後笑道:“這麼說,是我的不對了?好吧,我向你道歉。這一刀,就是我的歉意,怎麼樣還滿意吧。”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們在王家溝的消息是不是你查出來的,還有那張地圖上標識的那些東西是怎麼一回事。那些標在地圖上的東西,你向你的上級彙報沒有?你自進山以來,除了這些還查到了什麼?”
麵對著李子元接連不斷的問題,在看看李子元並未離開自己臉上的那把匕首。這個家夥強忍著劇烈的疼痛,用一口流利的中國話道:“我叫中田司晃,是畢業於日本陸軍中野學校的陸軍少尉。去年年底被派到了三十六師團,擔任情報偵察人員,進行實習並為三十六師團收集所需的情報。”
“我接受的任務,是化妝成為晉東南的中國人。並以中國人的名義和身份,滲透並潛伏進太行山,對你們實施偵察和破壞。我在進入三十六師團情報部門的時候,專門對晉東南的方言和穿著打扮以及生活習慣,進行了三個月的封閉訓練。”
“你們在王家溝的事情,的確是我查出來的。當時化妝成一個牧羊人的我,是第一次進山執行命令。是在途經王家溝的南山,無意之中見到你們在訓練,才知道你們就在王家溝隱蔽、整訓。”
“到你們遇襲的時候,我已經在那裏觀察了你們兩天,並已經將情報送回平川鎮。你從平川鎮搶出來的那輛卡車,也是我發現並開回去的。你第一次進攻平川鎮的時候,我就隱蔽在警備隊隊部附近。”
“你們當時的一舉一動,都被我看在了眼裏。隻不過你當時沒有看到,一個人就趴在警備隊部附近的房頂上,在仔細的觀察你們。因為我得到的命令是配合第一軍,對晉東南地區進行嚴密偵察。”
“對於你們八路,在那次之前我還是第一次接觸。所有的情報,都是從紙麵上得來的。所以,我必須要嚴密掌握關於你們的所有情報。尤其是在洛合少佐第一次對王家溝掃蕩失敗之後,三十六師團高級情報參謀鶴田沼楠少佐,對你們遠比對陵川方麵重視的多。”
“前次你們就那麼一點火力,論訓練連警備隊都遠不如,居然能把掃蕩的帝國陸軍,加上警備隊主力給連唬帶嚇給搞跑了,還搭上了三十六師團的一名高級作戰參謀,這讓鶴田少佐對你們很是重視。”
“而這次我重返太行山,就是奉三十六師團高級情報參謀鶴田沼楠少佐的命令,化妝成當地人,對潞東地區的八路軍根據地進行詳細偵察。如果可能的話,盡可能的在你們內部,發展出一些可以為我們所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