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頂上的小鬼子,手榴彈投擲的又狠又準,將李子元帶著的一個班戰士,不斷的爆炸聲將李子元身邊的戰士壓的根本就使不上力。其中一節車廂上,未能炸掉的歪把子也立即調轉槍口,向兩個戰士開槍的地方橫掃了過來。
見到形勢危急,列車也眼看就要駛出轉彎處。李子元顧不得後邊的那節客車,瞄準一個車頂上日軍投擲手榴彈爆炸的死角。兩步竄出道行溝來到兩節貨車廂的連接處,順著扶手就爬上了一節車廂的頂部。手中的快慢機放平後,直接一個橫掃過去。
撂倒了車頂上那個舉起一枚手榴彈,正準備拔出保險向下投擲的鬼子後。李子元撿起這個家夥的三八大蓋,兩槍直接將鬼子兩個機槍手定在那裏。並回身將一個試圖抱住的日軍,一槍托子給砸下了火車。
打掉日軍的機槍後,李子元手中的快慢機不斷地叩響。不斷的將殘存的幾個日軍士兵,以及從客車車廂內正在向外翻,試圖衝到前邊的日軍士兵撂倒。列車下麵的戰士,發覺不對後也集中火力,死死的封鎖住那節客車車廂。
正在不斷清除車頂上日軍警戒哨的李子元,卻這個時候卻突然感覺到身下的火車正在加速。想起自己安排賀會章控製車頭的後續計劃,馬上離開了車廂死死的伏在兩截列車的連接處。
當一聲劇烈的撞擊,火車再一次開始減速後,李子元顧不得巨大的撞擊帶來的眩暈感。一手拎著槍,利用這列火車在撞擊之後的慣性減慢,跳下車轉身向那節客車車廂跑了過去。而後麵他帶著的這個班戰士,也快速的趕了過來。
隻是當李子元正要接觸到客車的時候,整個列車的車體卻是開始傾斜。隨即,整個列車向後轟然倒了下去。要不是正好倒向李子元所在位置相反的方向,估計李子元這個班都得被巨大的車體直接壓到底下。前邊的賀會章不知道怎麼搞的,將這列火車給搞脫軌了。
但不管賀會章究竟是怎麼搞的,知道留給自己時間不多的李子元,幾步登上了這列客車車廂的車門處。一腳踹開車門後,一槍撂倒一個正想著向外爬,明顯被震暈了的日軍軍官後,一個集束手榴彈直接順著傾斜車廂過道丟了進去。
等到手榴彈爆炸後,李子元拎著已經換上新彈匣的快慢機直接衝進了車廂內。而他身後兩個戰士,也跟在他身後衝了進來。這兩名戰士誰也沒有攜帶馬槍,而是都端著已經接上槍套的駁殼槍,采取交叉警戒的隊形跟在李子元身後。
不斷的將車廂內,從火車翻車中清醒過來的日軍撂倒。前邊的李子元則一手拎著槍,也在不斷將試圖站起來的日軍打倒,一邊在尋找自己的目標。終於在這節車廂末尾處,找到了滿臉是血,正試圖掙紮起來的洛合勘四郎。
見到這個此時身上穿著一身西裝,打扮的好像一個日本商人一樣的家夥。李子元也絲毫沒有客氣,一腳直接將這個家夥踹到。另外一隻手上的匕首,則狠狠地插在這個家夥的脖子上死勁的一擰。
李子元沒有選擇一刀直接結束他的生命,而是一刀切斷了他的氣管,讓他在痛苦之中多掙紮一會再死。對於這個家夥,李子元盡管恨不得扒他的皮,將他千刀萬剮了。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隨著自己性子來。可讓這個家夥多遭一些罪在死,李子元還是能做到的。
一刀下去,任這個捂著脖子的家夥,在那邊苦苦的掙紮。李子元才站起身來,打量這節加掛的客車車廂裏麵,究竟有什麼古怪讓日軍如此警戒嚴密。等到打量完畢之後,李子元才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節車廂裏麵,大佐級的軍官就有兩個。至於中佐、少佐一級的軍官足足有六個,尉官的數量更多,連同被打死在車外麵的至少在十多個。不過這些日軍軍官,眼下基本上已經沒有一個喘氣的。
不是被他的那捆集束手榴彈給炸死,就是被他手中的快慢機給點名。十多個尉官之中,還有帶著警戒兵力在翻車前,試圖爬上車頂或是打開車窗還擊而被打死的。兩個大佐一個被一片手榴彈片,在太陽穴上開了一個天窗,一個被
知道一下子集中這麼多軍官,日軍肯定會有什麼舉動的李子元,直接將這節車廂內所有帶字的東西都給收刮走。至於這些日軍軍官的手槍和軍刀,李子元倒是挑剔了一些。除了手槍之外,隻拿了其中佐官以上的軍刀。
但就在李子元打掃完戰場剛要下車,準備看看前邊貨車車廂裏麵,究竟有什麼古怪的時候。滿腦袋是血,也顧不得包紮賀會章突然跑了過來。告訴李子元兩翼都出現了移動的火光,應該是周邊據點內被驚動的日偽軍已經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