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女人心、海底針(1 / 2)

說到這裏,王均撓了撓了頭道:“這種馬一般沒有人會選擇作為坐騎的,因為沒有去勢的公馬性格暴躁很難被馴服。而且也像我之前說的那樣,在某些特定集結容易出危險。即便是單純作為腳力或是挽馬,也一樣不是很合適。因為這種沒有去勢的馬,太難以馴服了。”

“我們幾個騎的馬或是騾子,都是完成去勢的。隻有你這匹馬還是完璧之身,還保留著一定的能力。而楊醫生的這匹騾子雖說是騾子,可偏偏又是一頭母騾。現在又處於這個季節,出現這種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麼意外的。”

“團長,你應該慶幸。今天是咱們自己人的坐騎,雖說丟人了一些,可還是沒有惹出太大的簍子。要是今天它的目標是日軍的母馬可就壞菜了,你這個大團長搞不好就被你這匹受不了美色誘惑的坐騎,直接給馱著送給日本人了。”

“不過你的這匹絕對是好馬,要是真的去勢了那就太可惜了。至少我好多年,沒有見到這麼好的馬了。這體型和毛色、身高、胸圍,還有那四肢,看著就讓人感覺到很舒服。這樣的馬,才是真正的良馬。”

“還有團長,你的這匹馬可不是普通的大眾蒙古馬。如果我沒有看走眼的話,這匹馬應該是蒙古馬中最好的一款叫做百岔鐵蹄馬。這種馬尤其擅長走山路,甚至都不用掛鐵掌。傳說當年成吉思汗的近衛軍,使用的都是這種戰馬。”

“大李的那匹馬隻是普通的本地馬,跟您這匹馬真的沒有辦法相比。隻是隨著這種馬的原產地熱河淪陷,這種馬被日軍控製的很嚴。關內就算綏遠一類的遊牧地區,也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這麼好的蒙古馬了。”

“您別瞪我,我家世代都是獸醫出身,我爹還是馬販子兼獸醫。這點在不知道,我爹不得把我給揍死?至於這匹馬怎麼從關外,跑到這晉東南來了,那就得問問你這匹馬最早的主人了。這匹馬,應該是有一定來曆的。”

聽完王均的解釋,李子元也無可奈何的看著麵前,這頭很不給自己麵子,眼下正在舒服的坐騎,也隻能撓了撓頭。搓著手對滿臉通紅的楊靜道:“這個,你是醫生出身,有些東西你也得理解不是?雖說是牲口,也是有那個、那個權力不是?”

“這事王均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真的不能怪我。而且我可以保證,事前我真的不知道這匹馬還沒有去勢。這匹馬到我手的時候,我一直都在醫院沒有騎過。等到剛騎上,還沒有來得及熟悉,因為形勢變化隻能寄養在你們醫院,有些東西我也是才知道的。”

李子元這不解釋還好,這越解釋卻是越有些解釋不清楚。牲口也是那啥的,作為醫生的楊靜豈會不明白。可你李子元分配牲口的時候,卻偏偏給楊靜分了一頭母騾。而他的坐騎又是幾頭牲口裏麵,唯一沒有去勢的,這就有些相當的搞笑了。

被李子元這一番解釋,原本已經有些平靜下來的楊靜,臉色卻是又重新紅了起來,紅的幾乎要滴出水來。在狠狠的踢向李子元小腿一腳之後,轉過身再也不想搭理李子元,也不再看李子元一眼。

被楊靜這突如其來的著實不輕的這一腳,踹的直咧嘴的李子元,不知道自己那裏又說錯了,隻能呲牙咧嘴的看著楊靜。他哪知道當初給楊靜分配牲口的時候,隻是考慮到這批騾子之中唯一一匹母騾子性格最溫順,才分配給她臨時當坐騎,居然搞出這麼一幕來。

好在除了自己這匹讓自己丟盡了臉的坐騎之外,其餘的無論是騾子還是馬,都已經是去勢後的。要不然李子元真的不敢想象,兩匹馬和三匹騾子在一起爭奪那個、那個什麼權利,會搞出什麼樣子的事情來。

用眼下王均的話來說,暫時隻能順其自然,最好不要強行分開。既然如此,李子元也隻能耐著性子,在這裏等著那個牲口那啥完成。想想幾個八路軍在這裏,觀看這麼荒唐多的一幕,李子元也隻能很是鄙視的看著自己那匹惹出事來的罪魁禍首。

隻是無論他的目光如何的鄙視,那位正沉澱在幸福之中的罪魁禍首,根本就沒有搭理他。不僅沒有搭理他,還一邊做著運動一邊用很鄙視的眼光同樣看著自己的主人。那樣子好像在說你丫的就嫉妒去吧,我就是比你幸福,你能把我咋地。

而李子元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坐騎在那裏搞事,邊上的楊靜也隻能躲開。要不然怎麼辦,讓她一個黃花大姑娘,在這裏看兩個牲口在這裏那啥,她哪有那麼厚的臉皮。盡管她也知道,這事不能怪李子元。可很多事情,往往不是一件事情引起的。

女人心、海底針,跟女人別想掰扯明白任何的事情。一般的時候,往往都是她想什麼就是什麼。眼下正在發生的這件事情,再加上之前的事情,以及李子元對自己的芳心,壓根就毫不理會或是說根本就沒有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