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奕現在才真的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現在唯一護著她的哥哥,知道了自己將他最寶貝的女兒當成資產去賭了,還輸了個精光,若是哥哥一氣之下再也不幫自己了,那她就徹底完了,她還沒有四十歲啊,她還不想死啊。
“哥哥,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哥!”
“你原諒我,你原諒我啊哥,我會努力掙錢,把曉曉贖回來的,哥哥,你不要丟下我不管,你不能把我交給他們啊,若是你這一把我交出去,你這一生都不會再見到我了啊哥。”
“你剛剛也聽見了他們說的什麼,他們要將我斷手斷腳,還要將我拿去賣掉啊哥,我求求你,哥哥,不要丟下我,我隻有你這麼一個親人了哥哥…”
“你放手!陳奕!我好吃好喝的供養著你,你居然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我真是白看了你了!你走!你走吧,我不會再管你了,你是死是活,我不管,我隻要我的女兒好好地,他不能有事情,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她那麼勤奮,那麼孝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怎麼忍心將她推上風口浪尖!”
陳城和陳奕掙紮了好久,討債的人都看不下去了,終於還是將他們兩個綁了起來,綁在椅子上,留下幾個人嚴刑逼供,一兩個人去屋子裏麵翻找值錢的東西,看守他們的人都看不過陳奕的嘴臉了,知道這種老賭鬼,每次都是嘴上說一說,實際上卻不會改變的。
陳奕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她已經保證很多回了,不僅在她哥麵前說了好多回,就連討債人的麵前也說了好多回,那一回不是聲淚俱下,說的那麼真誠,可是每一次回去之後都是屢教不改,有錢就賭,賭錢賭得是一個叫天昏地暗的,陳城居然還護著她,那個討債人也是無語,這兩兄妹也是極品了,妹妹這麼喪盡天良的賭,哥哥也這麼喪盡天良的幫忙,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那個討債人也不自找沒趣,說了兩句話就不再說了,一時間沒人說話,隻有聽見屋裏邊傳來乒鈴乓啷的翻找聲,那些人簡直不是在翻找,就隻就是在搞破壞,翻找了一陣子,一屋子全部變成了亂糟糟的模樣,活生生就是一副被人搶劫過的樣子。
老大在旁邊叼著一根煙,冷眼看著手下的人在屋子裏翻找一番,結果那幾個人隻在屋子裏找到幾張紅色的票子,除了那幾百塊錢,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就連米都沒有幾顆了,那個翻找錢財的人,沒有看見之前的東西,還罵了一句髒話,“他媽的,這麼窮?!這麼窮還敢去賭博,真他娘的膽子夠大的!”
老大看見這個樣子,也是無語,吊兒郎當的走過去,一腳踩在陳奕的膝蓋上,伸手拉住聚集了眼淚的陳奕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老娘們兒,你家沒錢?沒錢你還敢去找痛快?我們兄弟此次一來,也不能白跑啊,老子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錢都藏哪兒了?!”
那個老大一看就是在黑道上混過幾天日子的人,眼裏的凶狠不是一般人能演的出來的,陳奕看著那張眼睛,嚇得腿都抖了,她顫著聲音又要哭了,他求饒,“大哥,大哥,你再給我幾天時間嘛,我馬上就去籌錢,籌到錢馬上就給你們,好不好,現在,現在我真的沒錢啊,不過你相信我,我會籌到錢的,砸鍋賣鐵也籌得到錢的!”
那個老大看著陳奕的樣子,一陣厭惡,他將自己嘴裏的煙頭拿下來,紅得通透的那一頭死死的按進了陳奕的手背,突來的滾燙疼痛從臉上傳來,疼的陳奕尖叫出聲,不停地掙紮,可是自己的手腳被綁住了,根本動不了,隻能感覺到,那個透紅的煙頭慢慢將自己的手背燙穿,那滾燙直接抵到神經。
“啊啊!啊啊,不要啊,大哥,大哥救命啊,啊!”陳奕死命掙紮著,那個老大卻是越看她這個樣子越是興奮,臉上慢慢浮起來笑。
“說,錢都藏在哪兒了!”
陳奕現在疼到說話都不利索了,陳城終於還是看不過去了,開口叫到,“你放過她!”
那個大佬仍舊沒有把煙頭拿開,隻是轉了個頭,聽著陳奕的尖叫,看著陳城。
”放過她?誰來放過我們?嗬嗬,我還沒做什麼呢,你們就這個樣子,那我要是做點什麼,真好奇你們是什麼反應。”
那個大佬邊說著話便將那個已經熄滅了的煙頭從陳奕的手上取了出來,他不經意的看了那個煙頭一眼,“喲,熄滅了啊,來點上,我還沒抽幾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