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去看佐銘城,結果,佐銘城好似什麼都沒有聽見似的。
“銘城!”律微藍疑惑的喊道。
“嗯?怎麼了?”
“都叫你好幾聲了!怎麼老是心不在焉的!”律微藍撅嘴,抱怨道,“你覺得靜雅說的那套婚紗怎麼樣?”
她的心早就蠢蠢欲動了。
佐銘城的視線深深的凝了一眼站在律微藍身旁的女人。
“還有多半月就是婚禮了,恐怕還不及的。”佐銘城推脫道。
那套婚紗!
佐銘城想著當初的模樣,那是他自己請人定做的,是為嘉嘉一個做的獨一無二的婚紗,隻是屬於她一個人。
所以,對於律微藍的強求,他心裏是很不快的,絕對沒可能答應。
而這一切全都收入了貝靜雅的眼中,她自然是明白其中緣由的,之所以故意說出來,一是試探佐銘城對律微藍的真心,結果倒是大大的出乎意料,沒想到佐銘城倒是真的拒絕了。
貝靜雅的眸子望向律微藍,帶了一絲可憐的意味,果然,佐銘城對她根本沒有一點感情!
再者的話,她隻是想要挑起律微藍對佐銘城的懷疑。
隻不過,看她的表情,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貝靜雅在心裏長歎,道阻且長,她等的起,也絕對相信能等到律微藍發現真相的那一天。
很快的,律微藍又換了幾身婚紗,結果,總是好像不怎麼滿意,最後,也隻能敲定了第一套婚紗。
因為,那店員一直在不遺餘力的向她推銷,所以,選來選去,就隻能那樣了。
不過,她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她要去一趟法國,不過,這件事當然要保密的,她要一個人去。
試完婚紗,剛從婚紗店裏走出來的時候,就被人阻住了去路。
律微藍很是詫異的看著麵前這個哭哭啼啼的女人,不明白,怎麼才短短幾天時間,她就變成這副樣子了。
昔日的彭媛,就算是在狼狽,也不會這樣沒有氣質,麵前的女人,簡直是太招人眼了,不過,不是美的招人眼,而是醜的招人眼。
花掉的妝容下是一張憔悴的臉,精神很是不擠的樣子,高跟鞋很是勉強的掛在腳上,好似一副難民的模樣。
然後,便聽到了抽噎的聲音響起,“佐少,對不起,求求您了,放過彭家吧!”
彭媛跪在佐銘城的身前,哭的很是厲害,很是難看,那還有昔日那樣一副驕傲的樣子。
律微藍就站在佐銘城的身側,看著這樣的彭媛,心裏倒是有幾分說不出的憐惜。
不過,心裏更多的確是好奇,佐銘城到底做了什麼?
視線不由自主的就瞟向了身側的男人,他的側臉冷硬、堅毅。
佐銘城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王,很是不屑的看著腳邊的螻蟻,“滾!”
“不要,佐少,我錯了,求您放過彭家,對不起,我跟您道歉!求您原諒我吧!”她的聲音夾雜著嚴重的恐懼。
雙手緊緊的抓著佐銘城的褲腿,一張臉髒汙不堪,看的人很是倒胃口。
律微藍看她可憐,忍不住的問了句,“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