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之後,還更是挑釁的啐了一口,眼中帶著不卑不亢的神色。
佐銘城看她一副跟自己杠上了的模樣,心裏竟生出幾分意外,有些說不清的情緒在胸口亂竄起來。
這樣的律微藍他似乎沒怎麼多見,就連之前,刻意接近她的時候,也隻是表現出最直接的排斥。
今天,卻讓人感覺到一個不一樣的她,生機勃勃?姑且就這樣形容吧!
佐銘城很是魅惑的伸出舌頭,劃過自己唇上的傷口,那傷口依舊還涓涓得流著血……
猶如一條小溪似的,雖小,卻止不住。
佐銘城一張口就看到了他口腔之中不可忽視的紅,霎那間,律微藍的眉頭皺了一下。
傷口的確很深,可想而知,這一刻得律微藍有多麼的怨恨佐銘城。
不過,慢慢的,律微藍看著佐銘城這般模樣,心中的火氣消散了不少,被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取代。
再如何,事情終是已經發生了,而她,無法挽回!
律微藍想,她大概是氣憤佐銘城欺騙了她的感情。
低頭哭笑一聲,再次抬頭的時候,眼裏的情緒全都消失不見,伸手推了麵前的男人一下,“真髒!”
她言語之中的那絲厭惡表現的那麼明顯,是誰都能明白。
佐銘城本是無所謂的,但是聽了這話之後,心裏倒是不如之前那般,反而有一絲絲的不爽和生氣。
“那你也得忍著,一輩子忍著!”
說完之後,他竟是自發的放開了律微藍。
而後,獨自轉身,離開了!
房門嘭的一聲之後,被關上,諾大的放映室隻留下一個律微藍,讓她無端的生出幾分涼意。
門外,傳來一陣聲音,然後,不知佐銘城說了什麼,就聽見一陣腳步聲,那些人,全都離開了。
律微藍在地上蹲了一會兒,平複了下心情,然後,離開。
隻是剛出了放映室,腦後一陣疼痛,被人打暈了。
“快快快,把她抬到少爺房裏去,還等著呢!”男人急促而小心的聲音傳來。
律微藍聽了一聲,徹底昏了過去。
貝淩微眯著眼睛,看著床上好似藝術品一樣完美的女人。
律微藍?律家不受寵的女兒,與佐銘城微微有些牽扯。這女人,事情還挺多,貝淩心想,倒是也花了些功夫查她。
從那天她從酒吧逃跑之後,心裏就惦記上了。
所以,從她邁進貝家大門的那一刻,他便有了主意。
手端著紅酒,叮的一聲,藥丸放入酒杯之中。
搖晃一會,那藥丸被溶解。
捏開她的嘴巴,緩緩的倒了進去。
良辰美景,正是春宵一刻!
將空掉的酒杯隨手一甩,男人臉上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小野貓,我來了!”
說完,竟是跪坐在床邊,手指不疾不徐的脫掉她身上的晚禮服。
瞬間,律微藍的身上隻留下貼身衣物。
長指在她的身上遊移了片刻,發出一道舒服的喂歎。
然後,似乎再也忍不住的起身,還算優雅的解開自己的西服。
外套,襯衫,最後,一絲不掛!
傾身覆了上去,在她身上作怪起來。
律微藍沉睡之中倒是有些反應的,眉頭緊緊的皺著,喘息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