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無聊的坐在書桌前玩著電腦,找尋最新的電影,等著三個姐姐下課一同去吃晚餐的我,好不無聊。
本來想去找雲峰那家夥好好聊會兒天,卻被他們班導告知前兩天雲峰就已經請假回家了,說什麼是他爸帶他走的。
雲峰的爸爸是我的小姨夫,小時候見過一次麵,是個不苟言笑的軍人,為人正直不阿,正義得令人發指。
令人發指到什麼地步呢?
嗯…隻相信自己親眼看見的,不論對錯,眼見為實的那種。
對待自己的下屬,那是往死裏操練,不成神也得比一般人強勁到十萬八千裏的地步。
關於小姨夫為什麼要把雲峰領回去這件事我也隻是想想就拋之腦後了,人家教育兒子,咱不好插手是不是,再說了,我也不敢打電話過去,要知道,小姨夫的腦子裏可沒有什麼男女可言的,在他眼中,是男是女都必須是人中龍鳳,尤其是他雲家的種。
雖然說我是隔了一代血緣的表親,但是在小姨夫的眼裏那是一視同仁啊喂。
想起八歲那年被小姨夫帶到軍營裏各種操練各種被孤魂野鬼嚇的經曆忍不住一個哆嗦。
小姨夫什麼的最可怕了,唔…和小姨夫朝夕相處的小姨也很可怕。
溫柔得可怕!
小姨夫跟小姨完全是兩個極端有不有,也不知道是被養歪了還是怎麼的,小姨完全就是在世白蓮花啊有不有,善良得令人發指啊有不有!
真懷疑如果沒有小姨夫的存在,小姨會不會被這萬惡的社會給啃得連個渣子都不剩。
“怎麼就你一個人?大姐和二姐呢?”聽見有人開門的聲音,我從床上立馬爬了起來。
三姐聳了聳肩,將兩袋不知道裝著什麼的黑袋子放到門邊上,“她們先去食堂了,我先拿東西回來。”
“什麼東西?”我這人沒啥長處,就是好奇心重。
袋子裏裝著許多碎步和紙花,我問三姐拿這些東西回來幹嘛她也不理我,吱吱唔唔說了半天各種轉移話題。
看出三姐不想說,我也就不再繼續問下來,隨手拿了一件外套就跟著她往外走。
關門之前忽然從窗外刮進來的一陣風,冷颼颼,觸碰到我裸露在外的肌膚,一陣冰寒,雞皮疙瘩瞬間起來。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已經本能的閃開到一邊。
‘嘩啦’的一聲,看著地上那碎開的玻璃,我抬頭看著空無一人的宿舍,皺眉,手一扭,關上門,腳步加快向著在樓梯口等我的三姐走了過去。
“怎麼了?”
“如果我說…。咱宿舍又鬧鬼了,你信不信?”
“……”走在前麵的三姐身子一僵,猶如機器人一樣嘎嘎嘎的扭著脖子,“什…什麼?”
解釋了一遍剛才我離開宿舍的場麵,看三姐還不信,我拉著她直接扭頭回了宿舍,打開房門,地麵上幹幹淨淨,什麼一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