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擁有陰陽眼的人學了佛法道術,有了爭強好勝之心,那學起東西來,就如同海綿吸水一樣,不知溫飽不知滿足而又快速的吸收這一切。
他們聰明,心性堅定,如果有了目標,那麼就會一直堅持到底不會改變,這一類人,要麼升仙要麼毀滅。
簡單來說就是兩條路,平靜的死去,或者是驚天動地的或者。
前者安逸卻有點小驚悚,後者要麼爆發要麼消失得幹幹淨淨徹徹底底。
思來想去我都不覺得自己和前兩者有什麼幹係,陽眼就不用說了,擁有陽眼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是男人,我不可能中頭獎。
陰眼也不可能,我雖然倒黴,但是沒有倒黴到那麼過分。
思來想去,我決定說自己是陰陽眼,而且是那種天生就有的。
有一個秘密藏在我內心深處,誰也不知道。
人們都說小孩兒長大之後,三歲以前的事情完全不可能會記得,可我不同,雖然當時什麼也不懂,什麼也不知道,但是內心的直覺告訴我,如果不是那個漂亮媽媽堅定的說‘保孩子’,我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如果你是陰陽眼,那見鬼的應該隻有你一個人才對,為什麼我們三個也會看見?”
大姐提出了疑問,她說的是上次在宿舍裏看見的那個女孩兒。
“我也不知道。”我搖搖頭,半天才弱弱的開口,“是不是因為經常在一塊兒,你們染上了我的陰陽氣?所以才會看見那東西?”
“不可能。”
三姐從包包裏拿出手機不知道在給誰發消息,她一邊打字一邊開口,“毛師傅說了,陰陽氣隻有本人才能動用,其他人就算是喝了你的血都不可能會擁有你的能力。”
“其實看不看得見鬼,不是人力所能改變的,主要是鬼願不願意給你看見,再加上鬼的能力,它的能力越強,越容易控製自己的陰氣,如果它想讓你看見,分分鍾搞定,如果不想讓你看見,你倒了八輩子的血黴都不一定會看得見。”
“你怎麼會那麼清楚?”
聞言她白了大姐一眼,“忘了我家是做什麼的了?”
這時候大姐才想起來,笑了笑,毛師傅,是三姐家裏供奉的其中之一,一個猥瑣的小老頭。
談話的時候二姐一直坐在旁邊不吭聲,時間久了,大家都察覺到有點兒不對勁。
“老二?”
沒應。
“二姐?”
沒理。
我走過去拍了拍二姐的肩膀,她就像是被人放在那裏找到平衡支撐點的娃娃,碰一下,歪了,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