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是好奇,大樓建成的這十多年,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前幾天出事兒了?
整層樓黑漆漆的,除了偶爾露出雲層的月光照射,其他時間根本看不清前方。
“你們來的那天是幾號?”我走到化學教室的門口,握住門把,動用靈力將門打開,走了進去。
“5月7號吧好像。”
腳步停止,頓住,我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教室後方那陰森白骨的假模型,繼而道:“準確時間,幾點。”
“你問這個幹嗎?”半天沒見我吭聲,阿璐抿了抿唇,跟在我身後繼續走,低聲呢喃,“記不清了,大概,可能是7—8點左右。”
7—8點?
日已落月未升的陰陽雙時?
我拿出手機翻開日曆看了一下,嘴角抽抽,好嘛…農曆4月1,死月頭一天,7點…我該說你們人品真好麼?
餘光瞄了一眼東摸摸西湊湊的阿璐,我無奈的歎一口氣,轉身去找尋教室裏看看有沒有什麼關於那天的蛛絲軌跡。
燈不能開,太亮,靠著手機屏幕微弱的光一點一點慢慢挪,堅持是腰酸背痛的代表,才一會兒,阿璐就已經坐在地上氣喘籲籲,我額頭也冒了不少虛汗。
“找到什麼線索沒有?”
她搖頭,把帶來礦泉水打開,喝了一口然後遞給我,我一愣,沒接,她也尷尬了,眉頭一皺就要往回縮。
見狀我立馬伸手把水瓶接了過來,咕嚕咕嚕猛灌了一口,然後齜牙還給她。
看見阿璐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又怒又笑的,我很不要臉的衝她挑了挑眉,才挑兩下,嘴角一抽,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我去個洗手間。”
然後,在阿璐的注視下,我扭捏卻又快速的走出了教室大門。
四樓的廁所可能因為比較偏,不見光,所以有些陰涼,當然,此陰涼非彼陰涼,是幹淨的。
開閘泄洪之後,渾身舒暢的我洗著手,心情很好的哼起了流行小曲兒,哼著哼著,總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
過了一會兒,甩甩手,在鏡子前臭美我的身子一僵,臉色一變,扭頭狂奔。
臥槽!
忘了把阿璐自己留在教室裏麵了!
各路大神保佑期間千萬不要出現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啊!要不然這可是業障啊業障!
當回到化學教室那一刻,我慶幸自己回來得早。
阿璐蹲坐在第一排的桌前,在她身後,我看到那架陰森白骨模型架不知何時出現在她的身後,森森白略顯尖銳的手骨正對著阿璐的後心方向,這一場麵,驚得我二話不說衝了進去,對著模型架就是狠狠一腳。
‘嘩啦’一聲。
模型飛出,撞到教室最後方的牆壁上,墜落在地。
“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