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兒我?”
站在某酒吧大門前,看著殘破得就像是上個世紀的難民窟,我嘴角抽搐。
很難想象,這會是這條街上最熱鬧的酒吧。
當時的第一反應我就覺得沉墨是在逗我,氣得我差點兒沒動手抽他,可是理智總是強盛的,我深吸一口氣調整心態壓住情緒,扭頭看著一旁點煙的家夥,笑得陰測測。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黑玫瑰位於天龍大廈的南邊一條商業街之中,誇張的黑暗係裝潢風格與旁邊現代化的高樓大夏顯得特別格格不入。
白天沉寂,夜晚降臨燈火通明霓虹閃爍,隔音效果似乎非常好,即使是站在大門外,都不一定聽得見那震耳欲聾的DJ聲。
兩名戴著黑貓白貓麵具的門童,一米八幾的身高外加一身黑色西裝,站在大門前,安全門在中間,每一個進入的人都會上交一張黑色的卡片,門童檢查過之後,才允許進入。
酒吧門前停著各式各樣的豪車,各種類型的美女帥哥雲集,但若是沒有那黑色的小卡片,任憑你有再多的銀錢,也不會給你進入。
我很好奇開酒吧的人到底是個什麼心態,有錢不賺,嫌錢多?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破洞牛仔和白色T恤,再看看沉墨一身修身黑西裝,嘴角抽搐,我有預感,這次出來一定不是單純的隻是喝酒而已。
果不其然,下一秒,沉墨似乎早就知道我會這樣出門,側身一站,拉開車門,微微一笑:“禮服在裏麵,進去換吧,沒人看得見。”
當我從車子裏出來的那一瞬間,沒有錯過沉墨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豔,餘光瞧見他微微發紅的耳尖,淺淺一笑,關上車門走到他身邊,挽著他的臂彎,向黑玫瑰大門走去。
抹胸修身的黑絲綢長裙,黑紗水晶點綴腰間,不得不說,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是一種令人興奮的感覺。
長發自然盤起,盤著的玉簪是從空間拿出來的東西,閨房之中滿滿一大箱的珠寶首飾,說真的,這枚玉簪已經是最為極致普通的了。
沉墨有準備收拾,項鏈耳環都有,我並沒有戴,那麼大顆的鑽石戴身上,跟臉上寫著‘我是土豪求打劫’有什麼區別。
一套的翡翠首飾,除了玉簪還有項鏈和手鐲,乳白色,與極致的黑形成鮮明的對比,卻恰到好處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了獨特的風景。
隻是眉筆簡單的勾勒,肌膚白如玉,容顏美如畫,除了上次和三姐她們參加晚宴,這是我第二次如此莊重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