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的陰天,愛爾蘭,都柏林,酒店3601號奢侈華貴的頂層套房。
一個身著黑衣黑褲,身形魁梧壯碩的男子雙腿交疊,悠閑地斜倚在德國軟牛皮沙發靠背上,雙指間夾著一根頂級的古巴手工製雪茄,一星半點微弱的火光在昏暗的房間內閃著奇異詭譎的光亮,明暗陰影的變化襯得他硬朗的臉部線條更加堅毅冷漠,渾身散發著一種慵懶而又淩駕於萬人之上的桀驁凜冽氣質。
“過來。”低沉暗啞的聲音在空闊的房間內響起,溫暖如春的室內頓時寒冷的如同窗外的冰天雪地。
方堃微眯起雙眼,吐出兩個漂亮的煙圈,然後將一個滿麵淚痕,淒楚可憐的女子喚至身邊,健壯的手臂輕輕一收,便將她纖弱又不盈一握的身子納進自己懷裏,側頭看見她咬著下唇的樣子格外柔順,心裏滿意,手指就悄悄地沿著她的腰線摸到她的衣襟前,指尖一挑,一粒扣子便繃了開來,彈到地上,滴溜溜打了個轉,最後安靜地蹲在茶幾下注視著眼前一對氣氛曖昧的男女。
最後,她白色的外衣緊緊隻剩下胸前最後一粒扣子。
方堃明知道她在發抖,卻仍然忍不住戲弄她:“我還要繼續嗎?”
嗆人又難聞的煙味盡數吐在她楚楚動人的粉麵,熏得她睜不開眼,淚水漣漣,捂著嘴咳嗽了好幾聲,然後輕啟薄唇,聲音輕的像是花瓶中的一束白色三葉草在耳邊寂靜開放:“是不是隻要我讓你滿意,你就會放過他?”
方堃不置可否,但臉上的表情卻像是認同林葦芊的說法。
他手中的雪茄已經被他摁滅在水晶煙灰缸,煙灰缸的旁邊,靜靜躺著一把比利時的FN 57式手槍,黃金版。
林葦芊記得方堃曾向她炫耀過這個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618克,20發的彈容量,有效射程內可以穿透任何標準防彈衣,同時還具有驚人的停止作用,即使擊中腿部兩發,也足以使人喪命。
這把槍有著和它主人一樣低調卻難以令人忽視的威懾力。
曾經,林葦芊對它不屑一顧,如今,卻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荷槍實彈,如同一個隨時準備出征的勇士。
方堃的手臂還纏在林葦芊的腰際,外衣微敞,露出裏麵一件淡雅的淺紫色毛衣,是方堃喜歡的顏色,當然,也是他逼著她穿上的。
她閉上雙眼,主動解開胸前最後一粒扣子,任命地對他說道:“請你放過他。”
他伸手撫摸她柔軟的臉頰,“心甘情願?”
此時,林葦芊已經感覺到他扔掉了她的外衣,手也放肆地鑽進她的衣服下擺,激的她渾身一顫,卻還是咬牙忍住自己推開他的衝動。
“沒錯,心甘情願。”林葦芊回答。
內衣被解開,他的手大力搓揉著她胸前的兩處渾圓,屈辱的淚水滾滾落下。
“可是,我不想這麼玩了。”他突然停止手裏的動作,放開她。
林葦芊錯愕,再睜開眼睛時,手裏已經被他塞進一個異物,類似於車鑰匙的物體。
“這是控製器,等會兒,你就明白這個怎麼玩了。”說完,方堃打開電視,屏幕閃爍幾下就立刻切換到酒店電梯內的監控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