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吼著前任老大,也就是倩蓉的父親,木天威的名號。
恒義身邊的人頓時臉色大變:“是你殺了威哥?”
恒義是恒遠的弟弟,但恒遠一想到恒義對啟惠的折磨,心中滿腔憤怒,也舉起了手槍。
“恒義,你好大的膽子,啟惠好歹是你的侄女……”
韓江龍歎了一口氣,恒遠雖然沒怪他,但其實啟惠招到恒義的折磨也有他的原因。要是他沒有殺掉恒義的老婆,恒義就不會將報複轉移到他妹妹夏湘雲身上,就不會為了折磨夏湘雲的心靈而逼啟惠和梁風臨結婚。
韓江龍猛然用力,搶走了恒遠的手槍。
“龍哥!你幹毛啊?!把槍還給我,我要殺了他,他不配做我弟弟!”
“恒遠叔叔,啟惠這丫頭做夢都希望你能夠金盆洗手,所以髒的事情就讓我這個髒的人代勞吧。”
“等一下,既然是恒義殺了我們的前任老大木天威,那麼處決他就不應該在這裏。”恒義身邊的人也紛紛倒戈。
恒義被帶到了關二哥的神位前,他被嚇得雙腿發軟,因為他要完蛋了。
“恒義,威哥待我們不薄,我又是你的親人,但你為了奪取三合會大權,不惜殺掉威哥,還把我給監禁起來,還禍害我的女兒,我今天必須要你死。”說罷,恒遠給韓江龍遞了一個眼色。
韓江龍給手槍上了膛,對著恒義狂射,打完了整整一個彈夾。恒義撲騰了一陣子,死在了關二哥的的神位前。
完事後,恒遠覺得自己應該按照啟惠的意思,好好的來一場金盆洗手,於是當天晚上就叫來了三合會的所有人。
小弟們端來了大金盆,恒遠伸出手試了試水溫,是十二度剛好,於是將香港腳泡了進去。於是恒遠的金盆洗腳成為舊金山的一段佳話。
一個比恒遠小一級的人拿著擦腳帕,捏著鼻子給恒遠左擦擦右擦擦。恒遠拍了拍他的腦袋:“吳子,從今天起你就是三合會的新老大。”
“謝謝恒遠哥,你的金盆洗腳水,我會一直視若珍寶。”
“我要回中國找我女兒了,你們要保重。”金盆洗腳後沒多久,恒遠夫婦和老劉還有韓江龍一起去了機場。
下了飛機後,四個人一起去了小薇住的地方。
“這些年,也不知道我那兩個傻妹妹過得怎麼樣。”
韓江龍按響了門鈴,可是沒有人答應,於是他望了望四周,怎麼回事?大門上掛著一個大牌子:“幸福起點站”而且欄杆上纏著玫瑰花。
韓江龍頓時明白了,小薇和李瑞月結婚了,是一場旅遊結婚。那麼,幸福終點站是哪裏呢。
韓江龍沉思了幾秒,靈光一閃,肯定是腰果鄉,夏湘雲住的地方。
韓江龍以為自己的大妹妹夏湘雲已經和梁風臨結婚了,於是很想去腰果鄉看看。腰果鄉已經改名為果州鎮,但這對於韓江龍來說並沒什麼,因為他畢竟去過。
恒遠咳了兩聲:“為了表示對你的報答,我可以先陪你去找你的妹妹們,我可以把找啟惠的事情推後。”
恒遠不知道啟惠也參加了小薇的結婚之旅,而且他更不知道啟惠已經和他女婿梁超拿了結婚證。
小薇的婚車已經到了第二戰——峨眉山,與此同時,梁風臨為了把夏湘雲“搶”回來,早早就來到了果州租了一間旅館。
吃完飯後,梁風臨一個人在街上散步,回想著他和夏湘雲一點一滴的美好,一邊回憶,一邊瞅著粉水晶奶瓶項鏈。
定情信物上有很多裂痕,梁風臨用了各種各樣的膠把它給補好了。
“夏湘雲,我梁風臨這輩子都要陪在你身邊,你認命吧。”
自言自語後,旁邊傳來一陣顫抖的聲音:“你……是梁風臨?”
淩滄惆悵得想哭,梁風臨他不是死了嗎,怎麼突然會出現在這裏。梁風臨曾是站在世界巔峰的男人,淩滄當然認識他,剛才的問話隻不過是為了確認一下而已。
“是啊,我是梁風臨,請問你是。”梁風臨盯著淩滄看了半天,表示完全不認識眼前這人。
梁風臨捏著下巴,開始了自己的推測,突然間他呲牙咧嘴,大聲吼道:“我擦,你該不會就是羅奔吧!你敢和我搶夏湘雲,我和你沒完。”
結果,淩滄被梁風臨錘了一頓。梁風臨完成了一件果州人民都不敢做的事情——把縣長大人推進糞池裏。
淩滄欲哭無淚,都怪自己一直沒把這糞池封了。
“羅奔?什麼羅奔啊?我是前任鎮長,現在的縣長。”淩滄爬起來費解地問道。
梁風臨瞬間栽倒在地,偶買噶,杠上縣長大人,那可是死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