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們正式開始會議。”安莫接著說,“這個季度我們的產品出現了滯銷,具體情況,我們請銷售部門的總監給我們發言做報告。
……
會議結束後,會議室隻剩下了安嶼和安莫。
“安莫,公司的經營狀況你要怎麼解釋,爸爸把公司交到你手上不過一年半載,你就把他一輩子的心血幾乎要毀於一旦,你到底是在幹什麼?”隻剩下安嶼和安莫的會議室顯得無比空蕩,靜悄悄的仿佛一根針掉落都可以聽見。
“安嶼,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公司變成這樣,難道你沒有責任嗎?”安莫毫不在意安嶼的態度,反而反問安嶼。
“你別想用宮宸熠當作借口,你自己心裏沒有數嗎?去年海南的項目最後的標價是我們標底的兩倍,你真的是在做生意嗎?還是想要毀掉爸爸的事業?”安嶼很生氣。
安莫沒有說話,當時確實是年輕氣盛,沒有考慮後果的就一味地叫價。最後項目到手不僅僅沒有多少利潤剩下,還套用了很多的流動資金。
“安嶼,你有沒有想過和我聯手重振安氏,這樣我們不是皆大歡喜?我不知道你聽了誰的話,今天像這樣跑到公司來,既然你有意參加公司的運作和管理,那我也好有人幫我,你作為我妹妹,參與公司管理也不是不可以。”安莫開始向安嶼發難。
“安莫,你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想要限製我是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沒有把我當作妹妹。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轉移公司財產,轉移到你的個人名下。我告訴你,你這樣做是犯法的,如果股東找到具體的證據,你是要被抓去坐牢的!”安嶼對著安莫冷冷的說到。
“安莫,現在想拯救安氏,隻有保證資金的正常流轉,現在手頭上的項目還能正常流轉完,雖然安氏大不如以前,但是總比直接垮台好。”安嶼對著安莫說。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嗬嗬嗬。現在問題是去哪裏借到這筆錢,銀行根本不放貸,私人也不會借給我們。根本就是走投無路。”安莫自嘲的笑笑,其實他已經窮途迷路,沒有希望了,所以才會想著,把剩餘的財產轉移走。哪怕有會有牢獄之災的風險。
“安莫,我們來一場比賽如何?”安嶼忽然笑了,自信而又危險。“我們兩個人,分別去找投資,如果誰找到的投資多,誰就接受父親手中百分之三十的股權,成為最大的股東,執掌公司怎麼樣?”
安嶼嘴角含笑的看著安莫。安莫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眼前這個女孩。
“那要是我們倆都沒有拉到資金,怎麼辦?”安莫反問安嶼。
“我無所謂,即使你不同意,我也會用自己的方法去嚐試。你要是願意你就接著忙著轉移財產吧,但是我不保證警察不會找上門來。”安嶼說完就領著小皮包走了,雖然她很累,頭很疼,但依然是那個驕傲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