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離染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在萬家和離開之後緊緊的握住了寧微生的手。
“無事。”寧微生轉頭看了看離染,輕輕的捏了捏離染的小手,“不過是是一個不相幹的人,我還不至於為了不想幹的人生氣,那樣豈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
離染仔細的看了寧微生一會兒,確定寧微生沒有強顏歡笑,這才漸漸放下心來,嘟囔道:“我可是被你嚇死了。”
聲音細小,也不知寧微生聽到了沒有。
不過,離染的聲音雖然細小,但是寧微生這練武之人的耳力也不是白練的,即使離染再如何笑聲,總是有了聲音漏出來。
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寧微生原本被破壞的好心情就被離染這樣給簡單的換了回來。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寧微生忍不住將自己的腦袋壓在離染的頭上,感歎道。
離染的小臉卻是在一瞬間就變得通紅,也不顧寧微生的禁錮,就可這勁兒的向外掙紮。
寧微生自然是不樂意的,但是,在不樂意又能如何,在離染的麵前,寧微生就是一個紙老虎,見離染掙紮的狠了,很是怕離染在掙紮的時候被弄傷,隻好戀戀不舍的鬆開了。
恰在此時,有人通報,說是太子殿下召見。
寧微生眉毛微挑,最近除了糧草一事,好像還沒有什麼別的事情吧?鶴瑾找自己有什麼事?
不用說,寧微生自然是不想去的。
隻是離染在一邊聽到了,勸道:“阿生,既然太子殿下傳召,不去是不是不好?”
寧微生卻是不管這些的,最近因為糧草的原因,寧微生和離染之間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好好的聚聚了,此時好不容易解決了糧草問題,鶴瑾又有事……
寧微生的臉黑的可以,但是那個傳話的人卻說,是太子殿下有重要的事情找寧家主。
即使寧微生想要當做是聽不見,但是離染可不是好打發的,最近和鶴瑾相處的時間漸漸變多,離染對鶴瑾不帶偏見,因此,聽那傳話的人說鶴瑾是有急事傳召,便擔心的很。
見寧微生似乎很是不屑的樣子,在暗地裏剜了寧微生一眼,對那個傳話的人說道:“你且回去稟告太子殿下,說我和阿生很快就到。”
鶴瑾派來傳話的人,自然是鶴瑾的心腹,對離染的地位可是了解的清清楚楚,若是寧微生說是一會兒就會前去,這人是萬萬不敢答應的,可是是離染說的,那這人心裏的大石就算是落下了。
畢竟,凡是知道離染和寧微生關係的人,就絕對不會忽視寧微生對離染的縱容。
見離染做了保證,那個傳話的人笑的諂媚無比,“那就有勞離姑娘了!”
“無礙。”離染有禮的回道。
那人拱手作揖,“那小人就暫且告退了!”
說完,見寧微生早就很是不滿的揮手了,那人很是利落的撒腿就跑。
寧微生在後麵幾乎被氣的跳腳,暗道自己難道就這麼的可怕?
離染見寧微生臉上那憤憤不平的樣子,心下好笑,同時也有些感慨,離染見過寧微生在外人麵前的樣子,溫和卻冷漠,淡然疏離的很。
也就是在自己的麵前,寧微生才會如此的弱勢,甚至是孩子氣。
想到這裏,離染的嘴角就止不住的想笑,笑容裏是掩藏不住的甜蜜。
不過,離染可沒有忘記鶴瑾的傳召,說不得鶴瑾這次就是有了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呢?
花了好長一段時間,離染才將寧微生給哄到了馬車上去。
“阿生!你要是再不去我可就生氣了!”離染無法,最後隻好拿出自己的殺手鐧來,要是寧微生不聽話的話,哼哼……
離染的心裏可是將滿清十大酷刑在腦子裏輪換了一圈。
寧微生有些不願,但是看著離染那嚴肅的樣子,隻好無奈的歎氣,低頭進了馬車裏。
等到離染進了馬車的時候,寧微生一手將離染給拉到了懷裏,親了親離染的額,“你呀!”
隻是說了兩個字,但是濃濃的寵溺之情就在那簡短的二字裏翻湧不休。
離染被寧微生那露骨的眼神看的燒紅了臉,想要從離染的懷裏做了起來,但是想了想,還是窩在了寧微社高的懷裏,咳咳咳,畢竟馬車上的椅子不如寧微生的的懷裏舒服。
見離染乖乖的在自己的懷裏呆著,寧微生很是滿意。
帶到了皇宮外麵的時候,按理說是要下馬或者是下馬車的。
寧微生自然是不會例外的。
離染早已經不是那一個對皇宮一無所知的孩子,亦不會像是在開始的時候會在路上就東張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