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褪去,陽光從地平線上拔起,我這個懶人難得起來晨跑去了,沒辦法,周公今天不在,沒人下棋。
晨練的人道是滿多的,在公園裏繞了兩圈之後,我得出這麼個結論,
隨意的做著擴胸運動,無奈那胸前的沉重讓我呼吸加重,感受到它的日漸的,我無力的朝著天空白了白。
回到家已經7點半了,偷望了一眼文龍那緊閉著房門,見他沒有出來的跡象,我暗暗鬆了口氣,和他在一起,比細想中難以平衡。
“這兩個大少爺,大概還在夢香裏呢。”喃喃著手中不停,我開始準備早飯。
命運是一條線,每個人走的線路都不會一樣,偶爾也會有交叉,那就是緣.
自在的年華放飛著青春的濃彩,往往所忽略的便是現實的虛幻。
“還是趁早還了好,免的王風這加利息。”前麵就開到家了,我高興的哼起了小調,也終於可以還清債務了,壓了壓手中的袋子,順便對某個低級人物發表了一下評論,
拐過街角,遙望歸途,目的地就在眼前了。
可正走著,我便被前麵圍觀的一群人吸引了目光,那裏,似乎發生了什麼事。
好奇心促使下,我費力的擠開了人群鑽了進去,入眼,是一張親切的臉龐。
老人,莫名的熟悉感……
醫院,忙碌的生命線。
“也不知道這位老先生怎麼樣了。”鬼使神差般的救下了一位素不相識的老人,我也覺得自己很莫名其妙。
噠噠……
“護士,你好,請問,我的父親是否在這裏,他叫……”迅捷的腳步,焦急的問候。
“哦,他……他在前麵。”伴隨著護士的結巴著回答潔白的簾幕被掀開。
“你是。”眼前徒然出現的男子,讓我一時無語。
“我父親還好嗎?”
“父親?”望著自稱是老人兒子的男人,我有點不敢相信,老人那遲暮的臉,對比男人那年輕的飛揚,怎麼看都不怎麼協調,
這個有著像水一樣柔美的男人.在他精美絕倫的五官.黑墨似的眼眸下,竟然還長著一雙如此白皙的手,一副金絲邊眼鏡的陪襯下,一方儒雅淡定的氣質!如此完美的比例,就是所謂的白馬王子這個詞,也不足以概括。
“,先謝謝你救了家父。”關懷的掖了掖老人的被角,男人才重新站起身來,“我叫月柄賢,嗬嗬,大概你很疑惑我們父子間的年齡差距吧,其實他是我的義父,而我從小是個孤兒,是義父收養了我.”
“哦,不好意思啊。”對於提起別人的傷心事,我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沒關係,這已經數去的事了,再說義父一直對我很好.”
“我性劉,文刀劉,名雲非,雲彩雲,是非非.”
“認識你很高興,劉.”月柄賢伸手和我握了一下手.
“我先出去透透氣,月先生,你這個孝子先陪月老伯一會吧。”起身,望著男人專注的臉龐,內心忽然有點羨慕的感覺躍動。
“哦。”
醫院裏的空氣是不會讓人感到舒服的,院種那鮮豔花朵,卻讓人倍感清爽,
愜意的躺在草叢中,安靜的遐想,
用大自然的清新洗去肺中的鬱氣,我選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靜靜的體味著此刻的靜謐.
頑皮的時間似乎都疲累了,佇停了下來。
天空不知何時已經出了太陽,烏雲中穿插著幾速陽光,傾斜著那份美美.
“劉,原來你在這啊.”
“月先生,伯父沒事了吧?”男人的身影突兀的闖入,揮散了我的閑情逸致。
“恩,我父親已經度過危險期了,真要謝謝你了,劉.”
“哦,那太好了.”心上鬆了口氣,我也有了自己的打算,“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先告辭了。”
“等等。”
“什麼?”
“劉,這次多虧了你,這張支票是我們對你的感謝,希望你能接受.”男人指尖挾著的支票很是耀眼。
“月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支票上那七位數,有著讓我不可否認的心動,可同比的屈辱感卻也上來了,
“劉,你別誤會,這……”
“對不起,我還有事先告辭了.”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不再不理會那飄落的紙張,也不再去看男人的欲言又止,
人生,有時候是一種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