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已經過去了,今天的我們還沒有準備好就開始新的體驗,劉義柏這個騙子,為了一個老處女竟然把我們幾個男生出賣了,他倒是沒有事情轉學了,我可是被老爸打的沒有模樣,而且還把掛美眉的招牌給摘掉了,像周曉彤說的一樣,你就仗義吧!差點就成了無業遊民。不過劉義柏還是夠哥們兒義氣,在臨走的時候,找我們一起吃頓小肉丸。在小攤上吃肉丸,劉義柏哭了,一個男孩迷惘的哭聲,他對著我們說:“我真的很喜歡她,我真的很愛她。要不我不會這麼失去理智的,為什麼她還離開我呢!就因為我是個小處男嘛,她是老處女嘛!”我們幾個朋友都勸著他,李雪微笑著說:“有的緣分注定是失去,有的愛總是會匆匆,也許隻有愛過才知道情感,也許恨過才知道痛苦。不要再想了。重新開始得了。”這是我從認識李雪以來,她對愛的比喻,小六安慰的說:“別哭了,義柏,既然老處女走了,張愛玲姐姐不是有句話嗎?如果你想忘記老處女的感情,就重新開始一段老娘們的愛情。”紅軍給小六使眼神,本來劉義柏因為失戀才苦楚,這樣的刺激怕他承受不了,怕他晚上自己糟蹋自己,我拍了拍劉義柏的肩膀說:“新的不去,舊的不來,何必單戀一枝花呢!”劉義柏哭泣的說:“我不管,我就是愛她,我不能沒有她,我一定去找她和她在一起。我打聽了,她去華研一中教書了,我要考到那裏,我的愛是至死不渝的。”王欣雨點點頭說:“對,義柏的愛情是至死不渝的。老處女都玩,不是至死不渝難道還是奸夫淫婦。”周曉彤給王欣雨使了個眼神,意思這是給他送行,還是讓他考慮拿三尺白綾上吊的節奏,周曉彤說:“義柏,女孩多了,何必喜歡一個比你大的呢!你看我?”劉義柏曾經追過周曉彤,以為安慰一下他,劉義柏哭泣的對著小攤的老板說:“有酒嗎?”小攤的老板笑嘻嘻的說:“我這沒有酒,有湯你要嘛!”劉義柏說:“湯裏麵裏加著酒呢嗎?”小攤老板被問的已經崩潰了,我們看劉義柏已經傷心的語無倫次了,讓他早些回去了。他還沒有買醉就被戀愛給迷惑醉了。看著他的背影真的很可憐,小小的背影像是被老處女蹂躪一樣。劉義柏走了,小六不客氣的吃著肉丸,說:“劉義柏這個家夥,心眼子太多了。原來他和老女人搞到一塊了。把咱們都連累了。”馬胖淡色的說:“劉義柏也可以啊!玩了一次姐弟戀。算是打破咱們年青人的先例了。”李雪笑了一下說:“那有什麼的,年齡不是問題,問題在於怎麼去戀愛了,隻是義柏太衝動了。劉亞珍老師為啥躲著她呢!可憐的愛情,可愛的人,可悲的劇情。”紅軍說:“可別把搞破鞋說的那麼高尚了,對我看來,愛情就是搞破鞋。”我哭笑不得的說:“那結婚是什麼?好了,回去吧!”劉義柏就這樣離開了我們,由於升學考試,我們就再也沒有見到他,可能去市裏念書了,這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改變。我們還是照常的學習,考試,測驗,玩,雖然共青團員沒有了,但是我們幾個照樣是班級裏的尖子生,班主任王桂蘭照樣讓我們當著班級幹部。老鬼康複了之後,校長把他的教導主任的帽子給摘掉,成了學校裏看門的,他對我們幾個還是懷恨在心。不過他不敢再放肆了,這個老色鬼自從被擼下職位以後,開始在外麵和一些社會人來往,可能是找機會報複老三和我們吧!我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老三都怕我們,何況一個學校裏的義工了。下課後,我到外麵的商店裏買東西,來到小賣部看見老三一夥小痞子坐在長椅上抽煙,波子也在那裏叼著一根小煙兒,唑的那個舒服,煙霧在空中縈繞著,我看見他,連忙打招呼說:“波子。幹什麼呢?”波子很高興的說:“子超。咱們多少年沒有見了。”我客氣的說:“很多年了,不念書了?”波子說:“小學就不念了,在家呆著呢!瞎混,等著我爸爸回來,領我去外地打工。”我嗯一聲,說:“有時間,去我家玩。”老三在旁邊說:“怎麼樣?跟我一起混吧!我們在縣上可是有名氣的。”我笑了笑說:“得了吧!我怕我老子打斷我腿。先走了。”波子說:“這麼多年沒有見麵,一起去玩吧!”我說:“不去了,最近學習很緊張。”老三抽著小煙說:“緊張才去放鬆呢!不敢去啊!還是怕你那兩個小馬子不讓去。”我說:“老三,我是學生。不搞一些下三濫的事情。”波子說:“子超,好不容易見麵了,一起玩一個晚上,也不耽誤你的學習。”我說:“去哪?”老三說:“去縣裏的舞廳跳舞,哥們兒給你找幾個正點的小妞。”我哼一聲,“我不去那種場合,我爸爸知道會打死我的。”波子說:“得了吧!多大了,還怕大人。你要是不去就是不給我麵子。”小的時候在我姥姥家就和波子玩的很好,如果不去的話,確實過意不去,於是答應了,隻玩一個晚自習。下了晚自習還要送周曉彤和李雪回去。縣上的舞廳在一個二層小樓上,跳舞的地是水泥地,跟學校大禮堂似的,隻是頭頂上掛了許多的彩燈,這是小痞子的天堂。裏麵也有很多不務正業的小妮子,在舞廳尋刺激,男生要二塊錢,女生是不要錢。不是的士高的那種舞廳,而是跳慢三慢四快三快四的舞廳。老三把錢交上後,我和他們進去了,倪光華彩,墮落的深淵,讓人對生活充滿著激情和向往。老三提前約好了幾個小妞,他那群小痞子進去之後一人拉一個小妞跳了起來,我和波子坐在休息的長椅子上,聊著天,我問波子,為什麼混開了。波子說,反正年輕先玩二年再說。我的意思是想問為什麼和老三混。原來波子在我姥爺的縣城上混的也小有名氣,老三知道他的名氣,兩個人打了一架,這一打成了朋友,所以就鬼混在一起。老三看見我和波子不跳舞,他給我找了一個舞伴,這個女孩比我大七八歲,穿的那個性感,超短裙,上衣是個吊帶背心,看著我打量一番,“帥哥,一起跳舞吧!”我不好意思的說:“我不會跳。”老三把白色襯衣往上一擼,故意的把bp機露出來,說:“這個是我最好的哥們兒。好好照顧一下。”這個女孩叫郎小月,他們都叫她小郎,小郎說:“三哥,沒有問題,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有時間,去我的台球廳戳兩杆兒。”老三說:“不是問題。”還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小郎拉著我走到舞池裏,像拽個小狗一樣,舞曲是快四,非常的快,我被小郎來回的擺布著,她跳的很好,有的時候,我的腳都快踩到她了,可是她用舞步躲開了,從舞步中可以看出她很熟練跳舞的節奏,因為太快,我沒有看清她的臉,我一個勁的說:“慢點。”一首曲子過去後,是慢三,小郎突然抱著我跳,我說:“你不要靠我這麼近。”小郎說:“怎麼了,帥哥。你不想嗎?”我說:“想什麼嗎?“小郎說:“想你心裏想的呀!”我說:“你別靠我這麼近。”我越說她越是貼近,臉都貼著我臉上了,我都可以感覺到她的呼吸聲,我想掙脫開,她死死的抱住我,不斷的在調戲,我說:“你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