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彩燈在旋轉,閩南歌的“愛情一陣風”在繚繞著男女之間的感情,步伐中有著墮落,有著逃避,有著快樂,幾對男人和女人在摟摟抱抱卿卿我我,那陶醉的樣子,像是多久沒有見麵非得幹上一晚的架勢,有一對小情侶兒,可能吵架了,那個女孩想離開,那個男孩抱住她狂吻起來,啃的那個女孩都喘不上氣來,他的手不停在下麵摸著另一個口的呼吸。周曉彤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說:“你瞅瞅他們,多不要臉。你瞅瞅那兩個人,多不知羞恥。”我說:“要不,你回去吧!”周曉彤說:“我回不去,勉強等你們跳完吧!”李雪好像很開心的樣子,說:“快跳舞吧!好熱鬧。”我伸出一隻手說,“姑娘,賞個臉請你跳一支舞,怎麼樣?”李雪把手搭在我的手上,我和她一起走到舞池,纏綿的音樂,在耳朵裏嗡嗡作響,我和她慢慢擺動著步伐。劉義柏想和周曉彤跳舞,但是周曉彤覺得這裏麵沒有什麼意思,坐在到長椅上休息,劉義柏隻好帶著高小菲一起跳舞,小六拉著紅軍走到舞池中央,紅軍說:“兩個男的跳舞,多不好。”小六說:“那有什麼不好,我就當你是個娘們了。”馬胖去買了幾瓶礦泉水,放到休息的長椅上,給了周曉彤一瓶,說:“瞧,他們醉生夢死的樣兒。”周曉彤說:“就是,知道以為是跳舞,不知道還以為是跳大神兒呢!”這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到李雪的身體,我摟住她腰,李雪摟住我的肩膀,她的臉緊貼著我的臉,臉上有一股奶油的味道,她用她的臉不停在我的臉來回的磨蹭,她把嘴靠到我耳朵邊說:“子超,我的心,跳的好厲害。”我不知道哪來的膽氣,親了她一下,她並沒有生氣,而是更加的靠近我,我順勢摸著她的身體,她的兩個小饅頭已經貼近我的胸,我渾身發熱,像熱浪一樣衝擊的大腦,她看見我沒有再啃她,於是她主動的啃了我一下,說:“子超,我愛你。”我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但是我的理智很清醒,我不能幹出太出軌的事情,如果我和她上床了,懷孕怎麼辦?更何況她爸爸媽媽那關怎麼辦?如果一時衝動和李雪做出什麼事情,他爸爸會不會告我呢!他爸爸可是高官,李雪是他們的掌上明珠,我有些恐懼和李雪的戀情。其實我最怕的是他的爸爸,如果我占了他女兒的便宜,不會好過的吧!如果我爸爸和她爸爸平起平坐,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可這樣看來,隻是走一步看一步。我對著李雪說:“我也愛你。”女生通常都會被男生製造的浪漫衝昏頭腦,李雪也不例外,別看她理智中說著我們太年輕,一旦遇到了浪漫,總會脫離實際的,也可能她今天喝了很多酒的原因。李雪跳著舞,抱著我,在舞池裏自由的遊蕩著,我怎麼樣的摸她,她都沒有拒絕,周曉彤看在眼裏,拿起兩瓶礦泉水來到我和李雪的跟前,說:“給你們水。”李雪並沒有遮攔什麼,放開我的擁抱和挑逗,拿著一瓶水,說:“曉彤,幹啥不跳舞?”周曉彤說:“沒有意思。”李雪微笑著沒有說話,我從周曉彤的手裏,拿過水,說:“怎麼,不樂意跳嗎?”周曉彤說:“子超,你怎麼可以對李雪那樣。”我沒有說話,李雪喝完水說:“曉彤,沒有事情,我和子超都是情侶了,幹啥那麼拘束呢!”周曉彤說:“情侶,也不能動手動腳的。”我說:“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以後管李雪叫嫂子。”李雪嘿嘿一笑,周曉彤說:“想的美吧!”她漠然的走了,總感覺她的心裏不好受,才說這樣的話語。李雪喝完水,又抱住我說:“再跳一曲吧!好久沒有這麼放鬆了。”我和她又在舞池擁抱,跳著歡快的步伐,我知道我和李雪感情又近了一步,我啃了她好幾下後,李雪說:“不要了,你也不嫌棄我嘴髒,剛吃過飯,還喝了酒。”我說:“我嫌棄你,就不和你好了。”她好像已經有些清醒,我也沒有過分的去對她怎麼樣。劉義柏和高小菲跳的舞,可是真幽默了,劉義柏托著高小菲在舞池跳舞,可能高小菲喝過酒迷糊的原因,隻想睡覺。直到十點多,周曉彤到舞池裏要求回去,沒有辦法隻有回去了,來到外麵我們騎上自行車要道別的時候,高小菲突然醒酒了,說:“誰送我啊!”小六說:“誰還送你啊!讓劉義柏送你吧!”我們幾個一溜煙的走了,留下高小菲和劉義柏在冰涼的夜晚裏,劉義柏無奈的看著高小菲說:“你家住哪啊?”高小菲說:“我也不知道啊!我都喝多了。”劉義柏說:“你是野雞嗎?你不知道家在哪?”高小菲說:“我爸爸去外地打仗了,我媽媽去香港做買賣了。我不敢回家,你找個旅館吧!”劉義柏說:“你還真會編,真拿你沒有辦法。”劉義柏領著高小菲去了縣上的旅館開房,來到旅館裏麵,旅館老板說:“你們住店啊!”劉義柏說:“是,叔叔,給一間房子。”旅館老板說:“身份證帶了嗎?”劉義柏說:“叔叔,我們沒有帶身份證。”旅館老板說:“沒有帶身份證怎麼住店,你們這些小孩就是瞎鬧,一旦懷孕怎麼辦,一旦被家長發現怎麼辦,你說說你們,整天的不務正業。”劉義柏說:“叔叔你通融一下吧!這是我同學,太晚了,回不去家,想在這休息一晚,我不住。多少錢?”旅館老板說:“不是錢的事情!一看你們就是來開房的,你說說你們這群小孩,能不能好好做點像樣的事情。整天胡搞瞎搞。”劉義柏說:“叔叔,這樣吧!普通住店是五塊錢,我給你二十行嗎?”旅店老板說:“我說你們這群小孩,就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呢!我告訴你多少次了,這不是錢的事情,這是原則的問題,沒有結婚證,也沒有身份證是不能同居的。你從這住店,說明我就是毀掉你們錦繡前程的人。”劉義柏說:“叔叔,我給三十行嗎?不用毀掉我們錦繡的前程,我們先毀掉得了。”旅店老板一聽三十塊錢住個小房間,殷勤的說:“哎呀,我給找一間幹淨點的啊!如果有派出所來查房,你們從窗戶外麵跑,知道嗎?你叔叔我,全天候為你們的未來著想,有個孩子怎麼了,我們那時候,十三就找對象成家了。你看你們還需要什麼?”高小菲說:“我需要個痰盂。”旅店老板說:“咋了,這是要生的問題嗎?”劉義柏說:“她喝多了,怕吐了。”劉義柏交上錢,拿上房間的鑰匙,領著高小菲來到房間裏麵,高小菲還真不避諱什麼,直接就要脫衣服,劉義柏說:“唉,別,別,別……我不從這睡。一會兒還回去。”高小菲說:“你不從這睡,我來這幹什麼嗎?你裝什麼。”劉義柏像個紳士一樣的憂鬱,向地下吐了一口高貴的痰,說:“你不懂得,我的愛是很專一的。”高小菲說:“你精神有問題吧!”劉義柏說:“你們這些凡夫俗子不會懂得一位像我這樣高雅的紳士的悲傷。我也不會幹出那樣齷齪的事情,我曾經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我為了我的愛人出賣著自己的靈魂,想擺脫出那段悲傷的陰影,我隻是來麻木一下生活。”高小菲說:“噢,我知道了,原來你是個鴨子,專門幹那種事情的對嗎?”劉義柏說:“你還是雞呢!一看你就是雞。”高小菲說:“有我這麼漂亮的雞嗎?你就是個精神病。”劉義柏說:“怎麼沒有,一般雞都很漂亮的。”高小菲說:“你到底幹不幹,你幹的話,我可不還你飯錢。”劉義柏說:“你這隻,隻認準錢的雞,永遠都不明白愛情是什麼?”高小菲說:“你這樣說,我可真要罵你了,我是雞,你還是鴨子呢!一般像你這樣的男生都喜歡拿著愛情騙無知少女,我才不上當呢!今天,我本想把我的第一次,給我男朋友,可惜分手了。所以我想把第一次給別人,無論這個人是誰,我都會接受,我是證明我自己,不光光嘴上說著愛情,我還是個敢愛的人。”劉義柏突然的笑了,說:“一般雞都是這麼想的,最後把愛情的體會都留給了大眾!”高小菲說:“你不會懂的。你就是一個鴨子,服務大齡女青年的。”劉義柏說:“什麼我不懂,你快做你的孤獨的雞吧!”高小菲說:“滾,再不滾,我就報警了,你這個變態的家夥。開房都不會,還玩什麼戀愛。滾。”劉義柏說:“你可以侮辱我不懂的開房,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玩不起戀愛,我告訴你,如果我愛的是你媽媽,都敢開房,可惜我不愛。我氣死你,氣死你。”高小菲說:“先給你兩個選擇,要不和我睡覺,要不我就報警。”劉義柏估計在外麵遇風,有了酒勁,才說出一些荒誕無稽的話語,走出旅館的房間把高小菲一個人扔到這裏了,高小菲大喊著說:“畜生,連鴨子都不如。”在這個年月,不是愛的人都不會上床,即使是愛的人都得憋著,這就是我們年輕的資本,隻要自己最愛的人,不要愛著自己的人。也許這就是劉義柏心中的戀愛吧!